怎么会突然发狂”,
南雍雅不禁意的瞥了一眼屏风后面,皇帝如今已经气得面红耳赤了,原来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刘公公也吃惊,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一幕,这南
雍雅公主倒是机灵,
“本宫倒是不知道夏公子如此‘聪明’,竟然能想到这一招,不过夏公子就不怕三王爷知道了找你报仇吗”?
夏麟先是一震,后来竟大笑起来,
“三王爷已经跌落山崖,如今还尸骨未寒,怎么来找我报仇?况且我父亲乃是太常寺副长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皇帝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将我怎
么样的”,
“算起来你算是间接导致三王爷掉下悬崖的凶手了,要是皇上知道了……”,
夏麟收敛起笑意,变得警觉起来,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南雍雅站起身行礼,
“雅儿恭迎皇上”,
皇帝一脸怒气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来人”,
“奴才在”,
“将太常寺副长官之子夏麟囚禁起来,待找到李小姐与三王爷……,朕要让夏府全府上下给他陪葬”,
“皇上饶命呀,皇上饶命呀,草民知罪了,草民再也不敢了”,
“还愣着干嘛,带下去”,
“是”,
夏麟被带了下去,皇帝丝毫没有让南雍雅起来的意思,
“这几日你就在帐篷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来见朕”,
“是,雅儿遵命”,
南雍雅被皇帝禁了足,算是对她的惩罚,南雍雅也欣然接受了,如今她倒是心安了许多,希望李雪颜在天之灵能够原谅自己。皇帝一回到自己的帐篷,
便下旨将夏府一干人等全都抓了起来,问询的官员们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皇帝为何要将夏府所有人囚禁起来?就连夏大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夏凯歌
吓得哭了起来,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凯歌,你先不要哭,为父已经找人去打探了,只是为何不见你的兄长”?
“哥哥去公主帐篷赴约了,至今还未回来”,
夏忠鉴隐隐感觉到不妙,难不成这小子又给自己惹事了?前去打探的小厮回来了,
“老爷,大事不好了,少爷被皇上囚禁起来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爷恕罪,此事只有公主与皇上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奴才实在打探不出,不过听闻公主已经被禁了足”,
夏忠鉴何等的精明,猜想此事定是与南雍雅有关,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唯有面见皇上了,
“本官要面圣”,
说着,夏忠鉴不顾门口官兵的阻拦便冲了出去,直奔皇帝所在的帐篷,刘公公听见声响走了出来,
“何事如此草闹”?
“刘公公,本官要面圣,还请刘公公帮忙通禀一声”,
“皇上有令,谁也不见,夏大人还是请回吧”,
夏忠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看样子是皇帝一日不见他,他便一日不走的样子,
“皇上,臣夏忠鉴求见,皇上,臣夏忠鉴求见”,
“还请夏大人莫要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皇上,臣自认为入仕以来,勤勤恳恳,上无愧于朝廷,下无愧于百姓,清廉正气,一心一意为皇上您办事,不知臣所犯何事,皇上您要如此对待臣”
,
皇帝在帐篷里听得清清楚楚,他一脸怒意的骂道。
“亏他说得出勤勤恳恳这四个字,教子无方,害了朕的老三不知所踪,朕恨不得马上取下他的项上人头来”,
说着,皇帝一时大怒,顺手将身旁的花瓶挥倒,花瓶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外面一时安静了下来,夏忠鉴也不敢再嚷嚷,刘正走进帐篷中,
“皇上,您看……”,
“传朕旨意,让人将他带下去,回京之后再做处置,要是再敢跑来闹事,直接问斩”,
“遵旨”,
夏忠鉴被带走了,众人都在猜测他是何原因得罪了皇帝,变得更加提心吊胆起来,谁也不敢往刀口上撞,这皇帝一日不回今,他们的心里的大石头就一
日没有落下,如今看这架势,回京这个念头怕是遥遥无期了。当然,也有旁门左道之人想要从刘公公口中打探一些消息,但刘正是何许人也,岂会说出这
种事情,所以到后来事情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皇上,李大学士求见”,
当夜,不知是何原因,李庭芝竟然去拜见了皇帝,一个丧子之痛,一个‘丧女之痛’,倒像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皇帝破天荒的召见了他,
“李大人,请”,
“多谢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