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跑过来拦住孟郊,气愤无比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这般无礼将我的门给砸坏了。“孟郊没有理会男子只是顺手抛过去一定银子,男子接住银子,放到嘴里一咬,喜笑颜开的对着孟郊说,“客观,你尽情挑选,我这里的棺材每一副都是顶级木头所做,绝对是入土为安的首选。”孟郊冷冽的回头看了一眼男子,男子吓得不敢再说,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不妨碍你!”
孟郊闭上眼睛,静心凝神,往香气中的地方走过去,终于停在靠里的一排棺材旁,他心中很是害怕,“蓝思,千万不要有事。”
推开了几口棺材都是空的,最后只剩下一口棺木,可是这口棺木被定棺木的钉子钉的死死,他仓皇找来斧子一下一下的砸在棺材盖上,三下砸出一个窟窿,看见了,里面躺着的正是他的蓝思,他轻声换到,“蓝思,蓝思,你醒醒啊!”
半响没有任何回音,他害怕的伸出手指探了一下甄蓝思的鼻息,他手僵住半空,悲痛的道,“不可能,她不会死的。”再次伸手探了一鼻子,这一次他感觉到了甄蓝思那微弱的呼吸,心疼的看着甄蓝思犹豫挣扎,手指挖的流血。
他看清位置,运掌出拳,棺盖被击穿,他轻柔的将甄蓝思从棺材中抱出,哆嗦着摸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全部倒进了甄蓝思嘴里。然后紧紧抱着甄蓝思奔出棺材铺,朝医官的方向飞驰。
“大夫,大夫!”医馆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大夫大多都被捉去给灾民治病了。他方向一转奔回悦朋客栈,将甄蓝思放在床上,他慢慢将体内真气从她的胸前输进去。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他才算是心安的将被子给甄蓝思盖上,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头,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抬起贴在他的脸上。
“蓝思,你知道吗?你吓死我了,我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再也不会。”孟郊说着承诺,他的心很痛,他不敢相信要是她真的没有了呼吸,他会不会发疯的将全城人凡是有嫌疑的全部杀死。
他可以肯定绝对会让这么卑鄙的人付出惨疼的代价,他的妻子也敢动,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他就这么坐着,这么看着甄蓝思,一直到夜幕降临,甄蓝思才醒过来,她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暖暖的笑着的孟郊,她觉得她坐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他被人挟持,放进了棺材,然后她苦苦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脱,直到她失去了知觉,刚刚她一直觉得耳边很吵,受不了就醒了。
“蓝思,你醒啦,饿了吧,我去叫小二把熬好的粥端上来。”孟郊高兴的站起身,他还没站起身就跌坐在椅子上。
甄蓝思这才注意到孟郊嘴唇发白,脸色也是十分苍白,不由得问:“你怎么了孟郊?”
孟郊猛地上前抱住甄蓝思,紧紧地抱住,“我很好,很好,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死了也能活过来。”甄蓝思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那个在她迷迷糊糊中听到的嘶喊原来就是孟郊,她依稀听到那嘶喊声凄厉哀痛,还有那位暖的怀抱跟一股股热流。
甄蓝思虚弱的推开孟郊,感动的眼神看着孟郊道:“你是不是把内力全部输给了我?”
孟郊笑了笑,“那里有,我只是吝啬的输了一点点而已。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刚刚我是装的。”孟郊给了一个安心的笑给甄蓝思,就起身走出门外,当他走到门外整个人东倒西歪的,险些坠下楼去。
甄蓝思听着外面的声响,眼泪一下子划出眼眶,“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不值得。”
孟郊很快强撑着身子回到房中,手中端着一碗白粥,笑呵呵的走过去递给甄蓝思,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只是傻傻的笑。
一个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个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二人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和谐的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度过了一餐饭的时间。
甄蓝思用过两碗粥后,孟郊才安心的用了一点饭菜,这顿饭吃完就已经到了戌时,甄蓝思见孟郊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不由得开口催促:“孟郊,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孟郊冲着收拾碗筷的伙计道:“去再拿两床被子来。”
小伙计端着碗筷领命下去,甄蓝思则是直直的看着孟郊,不明所以的道:“不用了,我不冷.”
孟郊笑了笑,“我知道你不冷,是我冷。”“你冷?你冷的话被子不应该是拿去你的房间吗?”甄蓝思疑惑的看着孟郊,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的望着孟郊道:“你不该是要睡在这里吧?”
孟郊暧昧的朝甄蓝思笑了笑,“娘子真是聪慧。”甄蓝思警觉的双手抱胸,防备的看着孟郊,“你是救了我的性命可也不能因为你救了我就要我以身相许吧?”
孟郊不正经的走到床边低着头,暧昧的望着甄蓝思道:“我可没这么说,这些可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既然娘子这般盛情,为夫就好好疼疼娘子如何?”
甄蓝思手足无措的往床内挪了挪,捏着枕头就砸向孟郊,大叫:“孟郊你走,你走!”孟郊轻巧的接住砸过来的枕头,落寞的站起身往桌边走去,收起了逗弄的表情,很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