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我说过了我不饿,你可以走了。”
孟郊手停在半空,摇了摇头,亏他还夸她聪慧,这会竟比小孩子还笨,午饭的时候就没有吃多少,这个时间了怎么可能不饿。对着门内道,“你确定不出来,如今你有两个选择,一。你不出来,我进去陪你吃。二,你出来,陪我在大厅吃。”
“这是什么选择,无论怎样我都是要吃饭是吧,那我选择二。”屋内传出甄蓝思哀怨的腔调。
孟郊见目的达成,偷笑着侧过身等在门外,果然很快房门打开了,甄蓝思瞪了一眼孟郊就朝一楼大厅走去,待她看清大厅情况,脚步僵住,大厅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本来以为来大厅不用对着他尴尬,可是情况比她想象的还糟糕,他不是生意人吗?怎么可以将店门大关。
孟郊好笑的在甄蓝思身后催促,“走啊,怎么不走,害怕,要我背吗?”
“才不是呢!”甄蓝思气呼呼的走到那张摆有饭菜的桌子边右手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快速的往嘴里刨饭,用以期待可以快点离开。
孟郊优雅的坐下,对着甄蓝思道,“慢点吃,我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语气带着浓郁的失落。
甄蓝思抬头看着孟郊,瑶瑶手,“不是,你不讨厌,只是我,我不习惯被人盯着。”孟郊低着头偷笑,随机抬起头换上一抹隐忍的失落说,“我不看你,你慢点吃,还有几个菜我叫人热去了,吃太快对身子不好。”
“额。”甄蓝思本能的答应着,她不知为何看着孟郊失落,她有些不忍心,她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有讲安慰的话,她确实不知道要怎么讲,更何况她真的不晓得她会不会喜欢上他,不过目前她倒是觉得自己还没有,所以也不好说什么,低着头开始吃饭,却不像之前那么匆忙。一会小二又端上了五个菜,每一道菜都是她爱吃的,不管喜欢不喜欢孟郊,但是她还是被孟郊的细心感动了。
吃完饭,孟郊从怀中取出跟那日一模一样的玉牌,凭借此牌可以免费吃住的权利。孟郊将玉牌放到甄蓝思手里,叮嘱着,“这一块不许再给任何人,若是再给你就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甄蓝思将玉牌放在桌子上,薄怒道:“我不要可以了吧?”
“不可以,你必须要,如果你希望我不在你眼前频繁出现的话。”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上楼去,孟郊心里也有些不痛快,这玉牌他给她是有其他意思的,是为了保护她,因为玉牌上有“追香引”,是他特意准备的,此玉牌本就制作困难,再加上还要加入“追香引”就更加难,他又不能告诉她,他不想再发生令他后悔的事情。
甄蓝思看着第一次在她面前生气的孟郊,突然感觉到是不是她做的过分了,毕竟这玉牌可是宝贝,算了她还是先拿着吧,以后有机会再还给他。
入夜,戌时,孟郊身穿夜行衣潜入云城御史府邸,他搜寻了一圈最后在御史府邸的柴房寻到了所要寻找之人云城御史大人吴定邦。揭开屋顶上的一小片瓦,通过孔洞,只见柴房柴禾上坐着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从官服的图案上看,其中左手边的便是吴定邦,右手边的乃是一个县令,他略一思索,此人就应该是云城的云镇远。
二人看着那桌上的排放的酒菜,可以判断他来得还算及时,二人并没有交谈多久,饭菜还都热乎着。他蹲在屋顶上,等待着二人酒足饭饱之后的正事。
“吴大人,我听说上面已经派人来查我们了,你看那批赈灾银要如何处置?”云镇远用布擦了擦嘴,等着吴定邦给他点指示。
吴定邦眉头皱了皱,细细一想,“如果上边果真派了人,那么此人应该快到了,这银子绝对不能让他逮着,这样过两日你夜里秘密将银子运送到三中埋起来。等风头一过咱们在按照老规矩处理。”
云镇远狡诈的笑了笑,恭维道:“还是大人高见,卑职惶恐不及万分啊!”很快又一脸担心的往吴定邦耳朵边去了去,小声道:“卑职还有一事不明,如今云城外五十里的镇子因为蝗灾已经饿死了不少人,还有瘟疫传播,这要是被来人知道,只怕我等一样性命不保。”
吴定邦眸中闪过一丝狠历,暴戾之气肆意,“哼,你以为他们会有人活着见到上面的人吗?明日,你就带人以阻止瘟疫传播烧村,那些没有饿死,没有病死的人一个也走不了。”
孟郊将瓦片轻轻的放回原处,收回视线,脸色黑沉,闪身离开了御史府邸。他是有猜到这些人贪污赈灾银,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灾情会如此严重,更加没想到这两个吃朝廷俸禄的官吏竟如此草菅人命比前日那畜生不如的强盗更加令他恼怒,刚刚他差点就要下去取下二人的狗命。
回到客栈之后,令狐就连夜写了一封密函交给他的人日夜兼程送去,信纸他将这里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恳请他的皇兄将宫中太医派来医治瘟疫,并调运大量药材,另外就是下旨将二人诛杀,至于其他涉案人员,他自有办法。
他将这一切做完之后,已经是子时后了,他将夜行衣换下,放到箱子里锁好,转身躺倒床上,明天他已经安排他这这里的人去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