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羽抬起头看着以求道:“以求,今晚天牢那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以求没有起身,仍然跪在地上,不惊不慌的道:“回皇上,今日有一白衣男子进入天牢,因为皇上交代不要打草精虫,臣等便没有行动,只是很奇怪,白衣男子不仅没有讲欧阳贵妃带离,反而出来的时候一脸难过。”
“哦!可看清那男子长得是什么样子?”
“回皇上,臣已经命人将该男子长相画了下来,请皇上过目。”以求将一个画轴双手呈上,小安子伸手接过画轴转交给了左玄羽。
左玄羽对着小安子道:“小安子带以求下去吧。”
“是。”小安子手中浮尘一抖,随机转身对以求道:“以求副统领,走吧。”以求:“谢皇上。”以求转身跟着小安子出去了。
左玄羽这才打开画轴,一看之下,脸色骤变。一旁的张一凡看出了皇上的不对正要开口询问,不想画轴已经被左玄羽丢进他怀中了。“你看看吧!”张一凡看了一眼左玄羽,将画轴展开,画上是一白衣男子,一张俊美的脸,漆黑如墨的眸。
“怎么会是洛离,他去见欧阳妃干什么?”张一凡看到手中画像上的人时,他的脑海中就不自觉的蹦出一堆疑问。
左玄羽脸上也是疑惑重重,“莫非!”随机摇了摇头道:“走,是时候去见见那贱人了。”
二人一路来到关押欧阳妃的天牢,牢房的锁重新换了把新的,欧阳妃的脖子跪拜也已经用白布简单的包扎了下,看起来她整个人憔悴清瘦了不少。
天牢的光线很暗,空气中流窜这霉味,欧阳妃坐在墙角的一摊不知道多少年的蒲草上面,低垂着头看着她带着铁链的脚脖子,神情悲恸,身姿孱弱。直到二人走近她都没有发觉。
“今日,为何不逃走?”左玄羽没来由的问出这么一句。她晃了晃神,抬起头,看了看左玄羽,随后将视线移开,她道:“皇上还没有答应臣妾的恳求,臣妾又怎么回走?”
“哼,你不是已经知道朕答应五族以外的人不予追究了吗?你到底跟洛离是什么关系?又跟神秘的组织有何牵扯?”左玄羽越来越觉得欧阳妃是一个谜,一个让他算不透的谜。
欧阳妃没有回头,只是站起身走到墙角望着墙上那一扇很小的窗户,她手脚上的铁链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让这个天牢更加的诡异和黑暗。
“哎,臣妾曾近对他有恩,他要来救我出去。只是皇上,臣妾认为五族以内依然牵扯甚广,臣妾认为三族以外皆是无辜之人,也理应宽恕,至于三族以内多数人罪不及死,还请皇上宽宏大量,将事态画小,以显示皇上仁厚爱民之心。”她诚恳的说着,眼睛不曾看过一眼左玄羽,即便不看,她也知道此事时的他脸有多黑。
“欧阳妃你个贱人,你最好弄清楚你现在可是朕的阶下囚。你还没有资格教朕怎么做。”
欧阳妃转过身,直直的看着左玄羽道:“是吗?皇上,你也别忘了臣妾手中还捏着三条人命,还请皇上认真考虑臣妾的话。”
左玄羽推开牢门,满脸戾气的走进去,抬手便要打下。“皇上,你难道只是会打女人吗?”左玄羽的巴掌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随机左玄羽邪魅一笑道:“朕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如今朕已经作出让步,你是否也该表示一下你的诚意。”
“好,希望皇上你说话算数。”欧阳妃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左玄羽。
“是墨儿的笔记。”左玄羽赶忙将信封拆开,信上只有寥寥的六个字:一切安好,勿念。左玄羽握着六个字,脸上的戾气一下子涣散掉了,抓住欧阳妃的右手,大声道:“说,墨儿在哪?”
“皇上,答应了臣妾的要求,臣妾自然会告诉皇上,皇后娘娘在哪?”欧阳妃面不改色,毫无畏惧的看着左玄羽。
“好,朕可以答应你将三族以外的人不予追究,也可以对三族以内没有牵连之人重新处置,只是,你必须亲手杀掉欧阳决跟欧阳志。”欧阳妃猝不及防的被左玄羽的手指捏住了下巴,她猛的一抬头,不敢相信这话是他所说!
“怎么?不愿意吗?”他手上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欧阳妃的皮肤内,那刀子一般的眼神随着左玄羽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游弋,似乎要用眼神将她脸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剜下来。
“你为何要逼我?”她的脸已经肿胀了了起来,她强忍着心里腾起的辛酸,只是咬着下嘴唇看着左玄羽,带着恳求。
“朕给你两条路,一条,你杀了她们;另一条,你看着他们被一刀刀凌迟而死。”
“我杀,我杀。”她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却消失在空气里,说完这句话整个身子想破败得布偶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那就好。”一双金黄的靴子踱到自己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一张英俊的脸落到眼里。因为距离很近,她晃了晃神。
左玄羽冷冷的看着苏无痕,松了手:“朕的爱妃还真是孝顺,哈哈,那这就去吧。”
“慢着,我要等皇上你下旨之后。”
“明日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