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一事,太后算是见识到了欧阳妃的智谋跟本事,也更加坚信紫太妃有问题。于是她跟欧阳妃设计引她现身。
紫雅打开殿门,总觉得心里惶惶的,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早上心绪不宁。
中午用过午膳后,紫雅像往常一样午休,突然紫雅听到床下有人再敲她的床板,她眸子一紧心里十分不爽,起身将床板打开,只见是一个脸上黑乎乎的女子,像是刚从火场出来。
紫雅心中一咯噔,凝重的看着来人:“诺然你怎么了来了。”
女子沮丧的看着紫雅,不由得双膝跪地哽咽地道:“主子你可要为大家报仇,主子门中遭到了灭顶之灾。”
“诺然出了什么事情?”
女子没有抬头,跪在地上,痛哭的向紫雅娓娓道来:
主子不知道为何昨夜来了一批官兵将我们的基地团团包住,向洞中倒酒放火烧死了我们好多人,最后只有我们一二十个人逃了出来,倩影跟隐娘两位护法也惨遭不幸,主子他们都死的好惨啊!”
“你说什么?”紫雅不敢置信的踉跄后退,仓皇中扶住了门把手这才稳住身形,口中痴痴呓语:“不可能,你胡说,滚,给我滚!”
女子跪在地上哽咽的大哭“呜呜呜,主子属下知道不该苟且偷生,可是属下留着这条贱命乃是要向主子讲明弟兄们是怎么死的,呜呜,主子都是太后派人这么干的?呜呜!”
紫雅咬牙切齿的咬着三个字“邱云凤!”恨意深沉的令人毛骨悚然。她苦苦经营二十多年的基业,说没了就没了,到底是谁告诉那贱人基地位置的?她莫非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这也不对呀,如果她知道了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
女子看着痴痴颠颠的紫雅忍不住轻声唤道:“主子,你怎么啦?主子求你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好,既然你这般对我,邱云凤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都是拜你所赐!恨只恨我当初没有把你给杀了。”紫雅眸中狠厉之色呼啸着道。抬眼看着地上跪着诺然道:“起来吧!”
女子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站在紫雅身后,诚惶诚恐的说:“主子咱们下面要怎么办?”
“今晚我就要去杀了那贱人。”紫雅杀气深重的说着。
“主子,我也去!”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很快到了深夜,紫雅带着诺然换上黑色夜行衣,前往慈安殿的方向而去。今日的慈安殿显得异常安静,紫雅被仇恨蒙住了双眼,又怎么察觉到慈安殿的异常。轻巧的避开守卫直接进了太后的寝殿中。
手中握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走到床边,抬手刺下,却没有预料中的血,紫雅慌了神掀开被褥内面根本没人,可笑的是她刚刚刺进去的竟是一个枕头,还没等紫雅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脖子一疼,转身只看到诺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你!”
慈安殿的灯盏在下一刻全部燃起,照的殿内恍如白昼。
诺然伸手在脸上一抹一扯,一张人皮面具被撕下,面具下的脸是一张白净的笑脸,嘴角得意的笑着,看到欧阳妃跟太后走进来,邀功的跑过去道:“太后,娘娘,烟儿干的不错吧?”
太后慈祥的道:“恩,不错!”反观欧阳妃则是浅笑不语。
烟儿抓了抓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指着地上的紫雅问道:“她如何处置?”
太后面色一凛道:“先把她用铁链捆起来。哀家要问问她为何要下毒谋害哀家的皇儿?”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欧阳妃等人耳边。
一个时辰后,被铁链锁得像粽子一样的紫雅慢慢苏醒,一醒来她就疯狂的挣扎着铁链。她口中还不停的大喊:“邱云凤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将将将
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紫雅,你难道还没有挣够吗?你为什么要谋害哀家皇儿?”太后伸手捋开紫雅额头上的秀发,眼神骤冷。紫雅扭动着身躯大叫:“邱云凤你个贱人不要碰我。哈哈,我告诉你你的皇儿活不了多久了,哈哈,我要让他给我的皇儿陪葬,你都是你害死我皇儿的报应!”
太后一脸悲戚道:“紫雅,你为何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哀家根本就没有害死你的皇儿,你的皇儿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你的自负。”
紫雅完全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咆哮:“你胡说,你想救你的儿子在这推卸责任,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太后走到一边椅子上坐着,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道:“哀家,没有胡说,本来哀家答应了先皇不说这件事情,看来今日不说是不行了。”太后闭着眼睛像是做了很大抉择,然后眼神游离,回到了20年前:
20年前,哀家还不是皇后,刚怀上现在的皇上没多久,那年冬天,哀家前去当时是云贵妃的你宫中,你为皇室旦下皇长子玄文。哀家协同宫女去你宫中看望刚出生不到一月的皇子,不料你宫中大门紧闭,传来皇子的哭声,哀家心中一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皇子的房中门窗紧闭,炭火过旺,皇子的嘴唇泛白。于是哀家好心的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