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思笑着拍了拍墨云肆的肩膀,“我走了。”
墨云肆眼眸闪了闪,这份情谊他记住了。
墨云肆将琼浆倒入了自己嘴里,一时间,琼浆的馨香灌满了口腔,想不到琼浆的威力这般大。
迫不及待的,墨云肆对准了鲜红色的小嘴,没想到自己用尽力气都没有攻破的牙关,竟然用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
琼浆渡到了阿诺的口中,墨云肆的舌头却不舍得离去,阿诺的两颊升起了可疑的酡红。
她早就醒了,虽然外表看上去,阿诺是个生性洒脱的姑娘,然而这般亲昵的和一个男子接触是从来没有过的,于是阿诺干脆做起了鸵鸟,装睡。
谁成想那痴缠不休的唇突然离开了嘴唇,阿诺刚刚松了口气,只听男子愉悦的声音紧贴着自己的耳垂传进了耳朵,“还要装睡么?睡着的人心跳好快呢?”
甚至阿诺可以清楚的听到墨云肆的声音压抑着浓厚的笑意,更想不到墨云肆那个混蛋,竟然真的恬不知耻的摸到了自己的胸口。
阿诺忍无可忍,猛地睁开眼睛,墨云肆已经收回了手,眉目含笑的看着阿诺。
阿诺还未发火,墨云肆却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意,一本正经道,“阿诺,我心悦你,此生定不负卿,你可愿嫁我?”
阿诺愣了,谁知又听那不要脸的墨云肆说道,“阿诺,其实云肆早就知晓了你的心意,如今兰诺已好,你没有了后顾之忧,只管放心大胆的嫁给我。”
阿诺一脸的黑线,是谁给了墨云肆这厮这么厚的脸皮?
阿诺白了墨云肆一眼,翻身躺下,怎么这么凉?原来自己一直躺在冰床之上,没发现还不觉得凉,此时看到了这乳白色的冰块,寒意直逼骨髓。
墨云肆看着阿诺一脸苦色,一把抱起了阿诺。
阿诺发现自己凌空而起,挣扎着拍打墨云肆的胸口,“流氓,你做什么?”
墨云肆径直的将阿诺抱去了自己的卧室,阿诺四处打量了一番,懵了,这墨云肆不会这般孟浪吧?
阿诺红着脸呵斥墨云肆,“你带我来你卧室做什么?”
墨云肆嘿嘿地笑了起来,“你说流氓能做什么?”
阿诺一噎,她不过是随口说的,这个小心眼还记上仇了,挺了挺胸脯,挑了挑眉,笑的妖媚,“我会怕你?”
墨云肆勾着嘴角,扑了上去,阿诺万万没想到,墨云肆真的会扑了上来,阿诺不得不承认自己怂了。小手推拒着墨云肆。
“你放开我,离我远些。”
阿诺除了初次见面的捉弄,何时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墨云肆心底软软的,酥酥的,忘情的对着那诱惑自己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阿诺身体还很虚弱,不过是顷刻间,就被墨云肆吻的晕晕乎乎,墨云肆笑着起身,阿诺此时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你这是刻意的勾引我么?”
阿诺听着墨云肆的挑逗,脸色烧了起来,恼怒的瞪着墨云肆,愤恨的咬着自己嘴唇。
墨云肆伸出食指点在了阿诺的唇上,“咬破了,爷会心疼。”
阿诺眼眸慌乱,一下子打开了墨云肆的手,娇羞的模样让墨云肆恨不得将阿诺拥入怀中。
然而墨云肆知道他不能,阿诺刚刚醒来,身体还有些虚弱,叹了口气,心疼自己昂扬的小兄弟,还有的忍咯。
“你好生休息,这几日便住在我这里,方便我照看。”
阿诺本以为墨云肆会厚脸皮的爬上床,然而却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抬起头,只捕捉到了一忙仓皇而逃的背影。
阿诺笑了笑,一抹狡猾一闪而过。
虽然墨云肆越发的得寸进尺,然而也不过是个青涩的男孩,阿诺含笑闭起了眼睛,她已经想到了反击的办法。
墨云肆这几日行为愈发的大胆,无非是偷偷的向北慕寒取了经。
北慕寒被墨云肆磨的头疼,无奈之下,只能给墨云肆一个办法,“死缠烂打。”
人家俗语说好女怕缠郎,就算是阿诺不喜欢墨云肆,被墨云肆缠的没办法,只能点头下嫁,更何况墨云肆早就被阿诺藏入了心底。
墨云肆一开始做这些的时候,是忐忑的,是不安的,然而看到了阿诺越来越娇羞的模样,墨云肆不要脸的发现,厚脸皮死缠烂打才是正路。
若是被阿诺知道,肯定会气的半死,那个北慕寒自己都搞不定兰诺,凭什么来教导墨云肆,凭白的带坏了一个祖国大好青年。
阿诺躺下,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也不知自己昏过去之前,兰诺的情况如何了,尤其是被兰诺看中的胎儿有没有安稳下来。
心烦意乱之下,阿诺披了外衣,悄悄地走了出去,想去看看兰诺如何了。
走出寝室,药园里安静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阿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段时日,阿诺身体孱弱都,不敢大口的吸一口气,深怕身体撑不到治好兰诺的那一天。
阿诺耳朵一动,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在私会?顺着那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