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王的病已经治好了,相信他和嘉成帝说过伤势的事情,只要日后伦王的病能好起来,嘉成帝定然会相信自己的医术。
萧长歌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回皇上,我在皇宫中住着,一时不缺什么,我既会医术,为伦王治病是医者的本分,不想要任何赏赐,只要伦王的病能真正好起来,那就是对我最好的赏赐了。”
她表现得两袖清风,自从来到苍叶国,就没有要过嘉成帝任何的赏赐,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想要,又立下这么大一桩功劳,朕若是不赏你,只怕不是伦王,就连众人都会不满意的是吧?”嘉成帝面带笑意地看着萧长歌,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一定要选择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话一出,萧长歌倒也不能推辞,只是她一时也很难想到要向嘉成帝要些什么东西。
“皇上,我一时也想不起来要些什么东西,不如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向皇上讨要如何?”萧长歌再平静不过地道。
嘉成帝虽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应下。
突然,门外却传来,仿佛是木头滚落地上发出的阵阵响声,传进众人的耳里,倒像是有人闯入一般。
“是谁在外面?”嘉成帝声音颇为严肃地道,目光冷肃地盯着门口。
不过一会,外面的几声响动很又平静下来,一个侍卫带着太监走了进来。
“皇上,这个太监在外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请皇上处置。”侍卫拎着太监的衣领,猛地将他甩到了地上。
那个太监哆哆嗦嗦倒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说到底,一个来到行宫伺候的太监,身份地位倒也不会差,待他抬头一看,只觉得分外眼熟。
“你是哪宫的太监?”嘉成帝见着也觉得眼熟,只是已经忘了在哪里见过。
太监年纪不大,也就人过中年的样子,见识过宫中太多风云变幻的他,此时的目光率先看向了太子的方向。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结果停留在太子的身上,嘉成帝的眼中有几分错愕,太子心知肚明,连忙下跪解释。
“父皇,这个太监是儿臣身边伺候的太监,名叫马暨。”太子说道,又问身边的马暨,“方才在外面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太监显然是见过风云的人,否则也不会在太子的身边伺候。
“奴才本来是吩咐了几个太监去太子寝殿打扫,从厢房过来,正好路过伦王的门口,不曾想外面却摆放着一个木头柱子,更奇怪的是,木头柱子上面竟然还有一顶帽子。所以奴才心生疑惑,便细细查看了一下。”太监说的没有一丝假话,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来。
嘉成帝用目光对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个侍卫立即去门口找到了太监所说的木柱拿了进来。
和太监所说的分毫不差,当这个东西呈现在众人眼前时,叶霄萝的脸色猛地一变,双手紧紧地拽着自己的罗裙。
而她身边的温王,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说的不假,这个东西为何要摆放在伦王的门口,又有何用?”嘉成帝揣摩着底下的那个木柱和那顶帽子,看起来,像是故意有人将这个东西做成这种造型摆放在这里一样。
“奴才不知,所以才细看查实,不过今儿一早,还没有看见这个东西放在门口。”太监倒也明朗,知道狡辩无用,倒将事情真相告知嘉成帝,让他来判断。
是被太子的人发现,自然和太子少不了关联,嘉成帝首先问的就是太子。
“太子,你对于这个东西怎么看?”
到底还是脱不了干系,太子上前走了两圈,打探了个干净,除了身影有些像人形之外,倒也没有什么。
“回父皇,这个木柱看上去像是人形,而这个帽子又是朝中太监之帽,一定是有人故意摆放在十七弟的寝殿门口。至于目的是为何,儿臣不知。”太子一字一句地分析开来,心里猜测了几个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倒也没有说出来。
朝中的太监帽子都一样,也看不出来是谁的,这倒是提醒了嘉成帝,毕竟是太监的帽子,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点痕迹。
萧长歌立在一边,微微偏过头看向了苍冥绝,他身姿笔挺地立在原地,鼻梁英挺,薄唇微抿,风华无限。站在他身侧的几位皇子,竟然没人能有他一半的风华卓越。
既然要让嘉成帝惩罚叶霄萝所做的一切,单靠嘉成帝自己去查怎么行,若是没有幕后推手推波助澜,怎能掀起风云。
“皇上,方才我和冥王在为伦王治病时,曾发现门外有人看着我们,我还以为此人是您派来伺候伦王的太监,便也没有多说什么。谁曾想,它竟然是个戴着太监帽子的木柱桩子假人,如此看来,苍叶国还真是有趣得紧。”萧长歌干笑两声,颇有些无奈。
听出萧长歌话中的无奈,嘉成帝面子上倒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在苍叶国的行宫中,还闹出了这样的笑话来,他苍叶的威严何在?
目光稍微一斜,扫在了底下的人群中,似乎想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