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那边交给我们的迷香你给弄了没有?”乡下的夜晚宁静异常,忙碌的人们早早的就会关上房门,进入梦乡,然后在第二天的清晨鸡刚刚鸣叫时便立即进入第二天的工作之中,可是这一夜,这乡下的某个住家的某个房间里,却偏偏有人在12点的钟声已经敲响之后还紧锁着房门窃窃私语。
房间中,一名妇女静静的坐在板凳上,她的神情十分恍惚,双手更是极不自然的相互搓捏着,至于其中的另一名男子,正一脸心事的在这房间中来回踱步,嘴里不断嘀咕的同时还不断的问着最初的那个问题。
“一定要这么做吗?三儿带来的那个人我们先不说,三儿可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啊。你就真的忍心把三儿送出去?”妇女猛抬起头来,双眼就那般直直的瞪着男人,焦急中眼泪差点就要流出来了。
“儿子又如何?你可别忘了,那边是给我们怎么说的,”男人猛停下脚步,双眼也是直勾勾的瞪着妇女,只是在那双眼睛之中,可以看见的就只是怎么也填不够的贪婪,“说他们两人会在这段时间来到我们这里,如果他们来了,就让我们用这迷香让他们睡着,然后他们再来进行后边的工作。”
“后面的工作?后面的工作就是要让我们的孩子死啊!!!”妇人往腿上一拍,嗖一下站起,两眼直勾勾的瞪着男人。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儿子儿子的没完了是吧?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兴许是受到了妇女的言语刺激,只见男的猛地一个挥手,心虚的大吼着,“我们的儿子,早在好几年前那个什么研究所来搜人时就已经死了!!现在在儿子的房里躺着的,不是什么儿子,而是研究所造的工具,是东西!!”
“啪!!”男人还在叫唤着,妇女完全不受控制的抡起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男人心头一愣,捂着脸一阵惊异的看着妇女,再看那妇女,她虽还能维持着挥巴掌的动作,可眼泪早已经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
“你好狠啊!九年前你就是为了那么一点点钱,不惜把我们的亲儿子送上了那研究所开来搜人的汽车,这十年来,你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吗?!我几乎每天都会去当年孩子他们离开的地方去看看,只希望可以再看他一眼,这次,上天给了我机会,让三儿好不容易又回到了我的跟前,你却告诉我你要再一次为了钱把三儿给送出去,你,你!!”
妇女指着男人尽吐着心中的指责,越是说着,她的泪就越多,情绪也越高昂,说到最后,她甚至高举起手掌,又是一掌就朝男人打去,可是,这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刚才她能得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一巴掌打得男人根本毫无防范,可现在,这一巴掌完全就是当着男人的面挥的,这要都还防不下来,那这男人就太没用了。
果不其然,妇女的手腕三两下就被男人死死抓住,挣扎之间男人更是用力一推,妇女撞上一旁的桌子,身体一个不稳,更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头磕上墙壁立即就留下了一块淤青。眼看着那淤青,男人也没有丝毫的悔恨,相反,更是指着妇女,紧锁着眉头警告般的说着:
“你个臭娘们儿,还来劲了是吧?!老子告诉你,上次他们就给了老子三万块,如果这次还是这样的价码,老子兴许还未顾及亲情放那小子一条身路,但是这次,他们的价码可是两人一共50万那!就算是我不去拿这个钱,我们村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那个不是在看着这笔钱心里发慌,这么好的一桩买卖你要我放了,告诉你,没门儿!!老子不想做农民了!只要是为了钱,莫说是那小杂种,就是要我杀了全村的人老子也眼皮都不会眨上一下!!这件事你不去办,我去!!到时候你也别指望从老子这里分到一分钱!!哼!!”
男人指着妇女一甩衣袖,急步走出去用力一拉,木门迅速关上发出的一声巨响甚至惊醒了早已入睡的猫狗。而那妇女,看着因为撞击而微微张开的门缝也只得是无奈的靠着那墙上,她现在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她不愿再与儿子相别,但是她却又无可奈何,她只是一个嫁过来的媳妇,她的地位甚至要比许多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都还要不如,就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她,又有何等能力去反抗这些呢?透着门缝看着那男人逐渐走远的身影,妇女能做的也就只有苦恨地翘着墙面,带着眼泪咒骂着,
“你,你这个畜生!!畜生!!你不得好死...”
男人走出房间后,辗转之间又到了战狼的房间之前,他轻轻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可是由于其中实在过于昏暗,男人实在看之不清,乡下的路又没有什么路灯来给他照照,若是使用电筒,男人又担心会惊醒了他的两棵摇钱树,无奈,男人也只能是透着那个缝,伸直了双眼往里面看去,隐约间,男人看到床上的被子似乎是有一点浓起,便心说一声小心,悄悄的蹲了下来,把藏在衣兜里的那根迷香拿出来后,又阴缩缩的探出脑袋,讲迷香的一头伸进那条缝里,就准备从另一头吹气出去,就在这时
“嘿咻嘿咻嘿咻。”一阵跑步时候的喘息声从他身后的路上传来,起初,男人虽吓了一跳但并不那么在意,只是在心里骂着,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