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草莽,为表诚意,朕不带侍从,相信辽主能明白朕此次会晤的诚意!”他故意说得很大声,以云逸凡的功力,虽是相隔里许,但是还是能字字入耳。
这相当于是说如果辽主趁机偷袭,那便与江湖草莽无异,如何当得一国之主。不管对方有没有那心思,这都给对方下了一剂猛药,让对方不能轻举妄动。
云逸凡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嘲讽,轻拍了胯下那乌骓马一下,那马儿便扬起蹄子朝前方走去,这乌骓也是日行千里的良驹神骑,丝毫不弱夏朗的汗血宝马半分。
两个人走得近了,一双看不透彻的蒙着雾霭的眼眸,一双墨玉般的泛着威压的眼睛,就这般对视着。
一人暗紫战甲,腰悬轩辕夏禹,眉宇透着丝丝阴翳,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那淡淡的微笑,似乎泰山崩于前这笑容也不会退去。
另一人连人带马都是一色,射日屠龙弓挂于马鞍上,二十四支黑色翎羽的箭置于马鞍另一侧。玄衣如墨,风华盖世,眼睛里平静如水,却流溢着傲世凡尘的超然。
腰间那把羽化宝剑返璞归真,似一截木头佩在这位举世无双的辽主身上,可是任谁都知道,能让天帝佩在身上的岂是凡俗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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