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结果人家不高兴了,扔下她走了,她追上去,澹台邪加快步子,在她快要追上的时候,澹台邪大步迈两步,又将她落在后面了。
“你这人怎麽这样,准你做就不准别人说啦?”她跑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脚踝抱怨,真是小气。
“木小鱼,我真想找根针来把你的嘴缝上!”澹台邪见她没跟上去,他折回去对着地上的木鱼说,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麽办?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她仰起头,满脸无辜,说他封建都是抬举他了,他思想是不是还没进化过,明明这么好玩的事,到他嘴里就变成了脸皮厚,他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哼!
“木小鱼,以后不准再说那样的话!”他凶她,用怒火来掩饰内心的窘迫、尬尴。
木鱼爬起来,她靠上澹台邪,双手围住他的腰,小手在他的腰上胡来,澹台邪正在气头上,也只有木鱼敢在老虎头上胡来了,她左挠挠,右摸摸,直到他的脸稍微有些缓和,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头枕在他的胸口:“邪,这些只是夫妻间的趣事啦,你不能剥夺我这样的权利吧,我下次不笑了,以后看到那个东西也装作没看见,你不要生气了嘛。”她撒娇。
看她在自己怀里乱动,澹台邪莫名的怒火消了:“小鱼,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儿。”
“好,在碰到这样的事,我就这样……”木鱼拿手掩面,夸张的表演娇羞,女孩子是这样的吧,她也会。
“算了。”澹台邪额头冒黑线了,将她揽住,唉,算了,就这样吧。甚是无奈!
书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