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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柳飞歌轻轻都道:“怎么,耶律姑娘说服你的父亲了?”耶律华南摇摇头。“父亲是个明事理的人,不需要人的说服,是他让我留下的。”末了不好意思地又补充道:“父亲其实是个很讲理的人,只是受魔刀影响有的时候会失去理性易于激动,所以倘若父亲有得罪之处,我代他向先生赔罪。”
柳飞歌哈哈一笑:“有吗?姑娘言重了,我和令尊只是切磋而已谈何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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