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飞歌回到丹药堂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他的是金三喜,金三喜提着木桶正要下山去打水,感觉有人迎面走来,当时他也没注意正低头走路。突然听到向他招呼:“怎么,下山去挑水啊?”
金三喜点点头,平时跟他打招呼的人多了这次也没怎么在意。连头都没抬就这么过去,刚走几步才惊觉,怎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猛然回头却见自己的大师兄正一脸苦笑地摇头离去。这下金三喜连水桶桃子都顾不得要了,疯了似的朝柳飞歌跑去边跑边喊:“师父啊,师父,大师兄他没事,他回来了。”
听到金三喜的喊声,很多丹药堂弟子都跑出来了,都欣喜地道。“看啊,大师兄真回来了。”“是啊,安然无恙。”
有弟子更是走上前问道:“师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师父和大家都担心死了。”
听到喊声,连一只闷在闺房里刺绣的叶飞霜也一脸惊喜地跑了出来。
想不到自己疗伤这几日居然引起那么大的动静,柳飞歌感觉有点惭愧,心说,早知如此就应该跟他们打个招呼了。
听说柳飞歌平安归来,栾永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师父,弟子害师父和众师弟担心了。”在栾永年面前柳飞歌垂手而立。
“回来就好。”栾永年本来想问柳飞歌这两天去哪儿了,后来想想却作罢了。只是打量柳飞歌两眼一脸欣慰地说道:“想不到短短时间你居然达到了星海八层大圆满,歌儿,之前你一直在掩饰自己的修为吧。不错,真的不错,如此年轻就达到此中境界的,在我苍羽外宗中除了你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跟你一比别说为师,更别说任柏年,就连那个所谓地本宗第一天才申化元也是望尘莫及。你是因为明白树大招风才故意隐藏修为的吧,这点你没做错,不过为何现在又故意显露?”经栾永年一脸不解。经他一提醒其他弟子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大师兄居然是星海八层大圆满修为的真正强者。他们心中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原本看到柳飞歌不过星海四层的修为还有些失望,但现在明白了原来师兄早就是高手了,只不过是故意隐藏修为而已。都纷纷指责他为何连这些师弟们也瞒着,当然所谓的‘指责’玩笑的性质居多。
这下轮到柳飞歌尴尬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自从将修为提高到星海八层大圆满自己也没刻意隐瞒过,或许在他们看来自己不过是星海四层而已,为何会这样连自己也没搞清楚,又怎么向他们去解释,恐怕会越描越黑,索性什么都不说。
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柳飞歌正在草庐打坐,感受天地灵气领悟《幻海水月》的剑招,希望能悟出第四式剑招。然而不知何故他忽然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师兄,师兄,你睡了吗?”听语调却不怎么熟悉。
柳飞歌皱了皱眉头,心中有点奇怪,心说,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到底是谁来找自己?下了木榻柳飞歌轻轻打开房门,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一位面容清秀的小道士正带着一脸顽皮的笑容望着自己。
柳飞歌一眼看到他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这位小弟,你是找我吗?你是哪堂的弟子?我好像没见过你吧?”
那位小道士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师兄,我就是来找你的。你看,我也是丹药堂的弟子。”
那位小道士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道袍让柳飞歌看。柳飞歌扫了一眼,只见那套道袍上还真有丹药堂的标志。不过令柳飞歌心中奇怪的是那件道袍样式好像有些不对,究竟哪里不对他一时也说不上来。柳飞歌也没多想,笑了笑道:“原来是小师弟,你是新来的吧,难怪我看着你眼生的很。”
小道士腼腆一笑:“是的。小弟才入门不久,原先也是住在师兄隔壁的。”
“进来说话吧,外面冷。”柳飞歌将房门打开做个个请的手势。然而小道士望了望里面的一副《游子远行图》眼中闪过一丝悲戚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却没有进来。反而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师兄,师父有急事找你,咱们还是不要耽搁了吧。”
柳飞歌一怔,若有所思地瞅了一眼挂在正中的那副水墨画若有所思,但也没有多想还以为他腼腆也没再坚持,点点头说道:“也好,哪,咱们就走吧。”
就这样柳飞歌在小道士的引领下朝夜色中走去,然而柳飞歌越走越感觉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他一时也说不清楚,连原本熟悉的亭台楼阁和宽阔的练武场,甚至百草园在月光下都变得似乎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了。但远处正堂上‘丹药堂’的匾额不是假的。柳飞歌越走越感觉不对,当来到百草园门口的时候再也不想走了,索性停下了脚步迟疑地问道:“小师弟,咱们走错了吧。我记得这百草园门旁是一株奇木灵怨树,而不是一口八角雕文的水井吧。小道人一脸疑惑,笑了笑道:“师兄记错了吧,这园口本来就是一口井,哪来的灵怨树。”
这下轮到柳飞歌疑惑了,他来到水井边用手摸了摸叠在上面的雕纹石板砖,又探头往里望了望,心说,真是奇怪了还真是一口水井,里面满是清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