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天急忙飞过去阻止,栾永年也是心中大急,他也知道柳飞歌此举的凶险,他跟任柏年可算是斗了一辈子了深深知道其人的老奸巨猾与阴险狡诈,特别是他对自己的修为隐藏颇深,就连自己也莫不头这老鬼的底,更何况才入道的柳飞歌。所以他心底很急,怕柳飞歌吃亏。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抬我去剑修主峰。”冲着犯愣的众弟子,栾永年几乎用吼得。众弟子这才如梦方醒七手八脚地抬起栾永年朝山下奔去。
“呵呵,这苍羽外宗真是热闹,一会夺亲,一会内斗,真是精彩。方道兄有没有兴趣跟过去瞧瞧?”一位黄衫道人对一位拄着拐棍的老叟说道。老叟拈须微笑:“精彩岂可错过,那位小哥倒是引起了我牛鼻子的兴趣。看看也无妨,反正东羽的残仙棋局才下到一半。”
逍遥派的两位老道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皱着眉头说道:“看来那小子要对任道友不利,师兄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助拳?”另一位老道哈哈一笑:“师弟,那是人家的宗内事务,我逍遥派不好插手吧。东羽的邀请岂可轻慢?我们还是去东羽观棋吧。去晚了可是失礼数的。”
当顾长天感到剑修主峰的时候看到,山道上已有十几名剑修堂的弟子倒在地上呻吟,看来柳飞歌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震伤了他们的內腑并未危及他们的性命。瞅着东倒西歪的剑修堂弟子顾长天脸色很不好看,心说,自己还是小看了柳飞歌。没想到几个呼吸间居然攻到了这里,伤了这么多人。不管怎么说剑修堂都是苍羽外宗实力最强的堂属,但现在对柳飞歌来说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替几位弟子把了把脉,顾长天稍微松了口气。心说,这柳飞歌看来还没被怒火泯灭理智。但形势依然不容乐观。所以顾长天并未在此处耽误太久就急匆匆朝山顶飞去。
还未飞到山顶就感到上面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显然两人已经交上了手。又是一声怒吼,只见一道剑光宛如横空匹练漫天横扫,与一道橘黄色剑光缠斗在一起难分轩轾。顾长天心中更急,犹如大鸟般腾空而起朝两人打斗的方向疾驰而去。
“轰‘地一声柳飞歌与任柏年各退一步,剑光化为斑斑碎片。柳飞歌脸白如纸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任柏年显然也不好受,胸口一阵起伏,但很快又桀桀怪笑道:“小杂碎,你就这点能耐么?想跟老夫交手你还不够格,别以为败了申化元那小子就可以得意忘形了。就算你师父那个死老鬼老夫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老夫连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用到,可笑你已经把吃奶得劲都用上了。。”
柳飞歌一边用左手指挥飞剑进行不间断攻击,一边促动荣枯天海用右手暗暗凝聚灵力。
“老狗,你不要得意太早,今天小爷砸断你的狗牙誓不为人。”
“哈哈,真是无知者无畏,既然这样那你就做好必死的觉悟吧。老夫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道术。”任柏年脸上闪过一道残忍阴狠的神色。
只见他收起之前的飞剑却取出一把伞状的法宝来。一息,二息,三息,四息。。,在任柏年撑伞的瞬间。柳飞歌动了,仅仅一拳,便带动了无边威势。那是凝聚已经的一拳。恰巧这一时候顾长天的喊声传来,令任柏年微微一愣,迟疑了一秒。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柳飞歌的一拳已经印在他的胸前了。一股磅礴到诡异的灵爆瞬间炸开。“幻月拳剑,反身无我。给我死!”
任柏年躲闪不及,只好提气防御。只听‘轰’地一声,胸口深深地凹了进去,‘噔噔噔’地连退五步才停住身形,‘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居然硬生生挨了人家一拳,还被打得大口吐血,这是任柏年一声从未有过的事情,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位毛头小伙子。所以他几乎要气疯了。
“无骨玉伞,反转阴阳。给我去死吧。”任柏年大呵一声催动灵力奋力撑动玉伞。
“住手,都给我住手!”只见黑影一闪顾长天依然到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大手印。只听‘轰轰’两声把柳飞歌栾永年两人都给震飞了出去。任柏年催动到一半的反转阴阳也给打断了。气得他又吐了一口鲜血。
“假如谁敢再动手,休怪本尊不讲情面。”顾长天冷冷地望着柳飞歌任柏年两人,脸色阴沉威势惊人。任柏年只得打断牙齿咽到肚里,苦涩地抱拳说道:“全凭宗主做主,老夫相信宗主会给我剑修堂一个交代。”说完恨恨地剜了柳飞歌一眼,在弟子的搀扶下快步离去。
见任柏年走了,顾长天神色复杂地瞅着柳飞歌说道:“你可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么?擅自内斗,伤害同门,毁坏宗门设施,一旦被内宗的人知道,你知道是何中后果吗?”柳飞歌神色冷傲,默然不语。
“请宗主降罪,属下御徒不严,管教无妨,愿受责罚。还望宗主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属下愿一肩承担。”
栾永年在徒弟们的搀扶下已经赶来了,拜倒在地为柳飞歌求情。
“师父。。”柳飞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扫了栾永年一眼顾长天冷哼一声:“教徒无方,本尊是应该罚你,但念你老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