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丹药堂的人?”
“真的假的,丹药堂不是最弱的堂属之一吗?死者可是剑修堂的人?”
各堂战力排名最强剑修堂的弟子,居然死在了各堂战力排名最弱丹药堂弟子的手里,在很多人听来简直就像一个笑话,假如说丹药堂的弟子是没有武力的农夫,那剑修堂的弟子就像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农夫能杀死一个士兵吗?
“居然是你,居然是你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小杂种。老夫怎么没想到?其实老夫早应该想到了,因为只有你才嫉妒鸿儿的才能欲除之而后快。你该死该死该死。”瞅着冥顽道人手指的方向,谢惊鸿目眦尽裂,双目赤红仿佛一只狂怒的野兽发疯似的扑了过去。顺着冥顽手指的方向只有一人,那就是柳飞歌。其他丹药堂的弟子早已不自觉地与他保持了距离,露出一片空荡荡的场地。果然是这样,果然自己今天过不了这一关了,柳飞歌心中无比的悲哀。自己不怪昔日亲如兄弟的师兄弟跟自己保持距离,毕竟趋利避害的道理谁都懂。
“侯爷莫要着急,他跑不了,待属下去拿他。”只见一道人影飞向柳飞歌,他就是谢家客卿,入俗的修道者,有着星海四层修为的谢安。谢安面带冷笑如鹰隼般向着柳飞歌一扑而下。
“想不到真是真是姓柳的这小畜生,谢家大郎根骨绝佳本是老夫深寄希望的弟子,想不到竟然死在你的手中。老夫今天岂能容你,拿命来。”任柏年也带着一脸狰狞鬼魅般飘了过来五指萁张对着柳飞歌的天灵一抓而下。只见青光一闪申化元也揉身扑来,带着冷冷眼神一剑刺来。“区区星海一层垃圾,居然敢冒犯谢家,我苍羽剑宗深以为耻,今天我就替宗门清理门户。”
三位一流修道高手一扑而下,以风雷不及掩耳之势联合夹击一个刚刚入宗的新人。就如数头猛虎扑向一只新生的婴儿,没有人会认为柳飞歌能侥幸活命,纵然反抗也是徒劳,这是一个注定的死局。
在那一瞬间柳飞歌笑了,纵声大笑起来。只听他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片面之言如何为凭,既然想要柳某的命,就放马过来拿吧。哈哈,大丈夫在世,生又何欢,死又何惧。”
说完仰头将手中握着的十一颗锁心碧纹兽的内丹一口吞下。内丹入口即化,顿时无数滚雷仿佛在柳飞歌体内轰然炸开。柳飞歌仿佛感到自己吞下的不是内丹而是一团团烈火,一团团雷暴。霎那间他的鼻眼口耳等七窍溢出血水来。他仿佛是一一个吹大了的气球。那种非人的痛苦令他的神志都开始有点模糊起来。他的修为不断的攀升,接连突破。星海一层大圆满,“噗‘地一声仿佛捅破了一层膜,进入了星海二层。星海二层初期,星海二层中期,星海二层大圆满,’嘭‘地一声一股骇人的气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强忍着将要崩溃的躯体,柳飞歌疯狂催动起星天七绝心法‘荣枯天海’让不断膨胀的身体又缩了回去。在任柏年的指,申化元的剑,谢安的掌将要触及自己面门的时候。柳飞歌眼中迸射出一道厉芒,神色疯狂地招出无双刃。’轰‘地一声接下了了三人的联手一击,柳飞歌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如滚地葫芦般滚了几滚,浑身的血水浸浸而下,柳飞歌勉强站起身来,单膝跪地用被血水浸染而显得有些模糊的视线锁定三人,飞剑一横,发出了最强悍的一击,《幻海水月》第一式——断云!一剑断云,何等的霸气。
剑罡一出石破天惊,仿佛天地间刮起一阵狂风,青蒙蒙的剑光如旋转的单翅风车般扫了出去,广场上四根石柱被青光扫过顿时齐腰而断。只见符光,阵法,光罩连闪,被青芒扫过发出‘砰砰砰’的响声,颤了几颤差点就破了,吓得这些弟子一头冷汗。交锋所产生的震荡波如圆环一样向外扩散,‘轰’地一声将地面硬生生地削低了一寸。任柏年三人被剑光逼的连连后退,又羞又怒。三位修为之高,按道理说无论那一个的修为都足以碾压柳飞歌。但却被一个后辈逼得连连后退又岂能不羞怒。他们甚至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一剑之强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想。他们望向柳飞歌的目光仿佛不是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怪物。柳飞歌七窍流血,带着一脸的决然再次被三人击飞出去。但他又不屈地站了起来。这下三人彻底的震惊了,一个修为仅仅是星海一层的菜鸟,居然在一流高手的联手攻击下活了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且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在数息之间由星海一层中期提升到星海二层大圆满。短短数息居然提高了一个大境界四个小境界。这修为提升速度堪称逆天,亘古未有。任柏年等三人之中修为最低的谢安是星海四层,至于任柏年身为剑修堂的负责人修为之高更不用说,对柳飞歌而言堪称恐怖。他们的联手攻击别说是星海一层,二层的新人了,就连宗中长老都不一定接得下。但偏偏让他们看不起的丹药堂弟子给接下了,不但接下了还来了个漂亮的反击。这一下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其中包括宗主,各峰峰主,甚至包括炼气宗的两位长老冥顽和不灵。
别人都没有注意到,当柳飞歌发出《幻海水月》的第一式‘段云’的时候,宗主顾长天瞳孔缩了一缩。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却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