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寝室,沈放便把杨厚德往他自己的床上一扔,黄英一进宿舍便直奔厕所,呆了起码有半刻钟,然后擦着嘴出来了,一出来便直接往床上一躺,不久后就打起了呼噜。
“这背个人还真重啊!”沈放感叹一声,在黄英出来后,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洗澡去了。
趁着这个空当,任飞扬打了个电话给李思琪,告诉了自己在中海老饭店碰到了江小花的经过。电话那头的李思琪很是焦急,和任飞扬商量明天过来这边一起去找江小花问清楚情况。
和李思琪通完电话,这时沈放也从浴室里出来了,头发还是湿的便直接躺床上去了,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任飞扬放下电话,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此时时间已是9点多,头也有些迷糊,任飞扬索性早点睡觉,明天一早去李思琪的学校接她过来一起去见江小花。
第二天,任飞扬醒了过来,寝室里杨厚德也已经起来了,刚刚从洗漱间出来,看到任飞扬起来了,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额,昨天睡得太早了,所以今天起来的有些早。”
任飞扬微微一笑,起床去了洗漱间,洗漱完毕后,让杨厚德转告其他仍在熟睡的两位自己要出去办点事,早餐不用等他了,便出了房门。
任飞扬搭了公交车赶到了李思琪的学校,此时李思琪已在校门口等候,看到任飞扬过来,便快步迎了上去,眉头皱起焦急的问道:“哥,你真的在中海老饭店见到了江小花,她真的在那里做服务员么?”
得到任飞扬肯定的点头,李思琪眼泪都要下来了,急忙和任飞扬上了公交车往中海老饭店出发。
因为任飞扬所在的中海大学离李思琪的中海市一中距离较远,这一来一回时间便已接近中午了,而11点正是中海老饭店营业的时间,这个时候相信一定能在饭店内碰到江小花的。
两人走进了饭店内,迎面便碰到了那日曾与任飞扬有过对话的大堂经理,任飞扬上前询向她询问道:“您好,请问江小花今天上班了嘛?我们是她的朋友,有些事情需要找她询问一下,希望您能够通融一下,让她来见见我们。”
“这个……有些不太好吧,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大堂经理有些犹豫的说道。
“姐姐,请您通融一下,我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听到她突然不上学了这让我很难过,我想要当面询问一下她为什么不上学了,如果她真的有困难的话我希望能够帮帮他,好嘛,姐姐。”李思琪哭着央求道。
“好吧,我去叫她过来。你们来我的办公室和她谈吧。”大堂经理考虑了一下,终是答应了两人的请求,叫了一位服务员去找江小花,自己带着任飞扬二人去了她的办公室内。
大堂经理将两人领到办公室内,让他们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泡上两杯茶递给二人,二人连忙起身接过,连连道谢。
“这没什么,我以前也是因为家里出了问题没能上成大学,对此我深有体会的。我还有工作要忙,你们自己和她谈吧。”说完,大堂经理便急匆匆的去了饭店大厅处理事务去了。
过了一会儿,江小花便怯怯的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办公室内的李思琪,脸色一变,便要转身离去。
李思琪连忙起身将江小花拖进了办公室,哭着问道:“小花,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嘛?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呢?为什么闷声不响的就不读书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江小花也哭了起来,低着头抽噎着,却是什么话也不说。
“小花,你说呀?”李思琪摇了摇江小花的手臂,见她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便拿出手机生气的说道:“好,你不说,我自己打电话给阿姨去问。”
江小花连忙拦下李思琪,哭着说道:“思琪,你不要管我了好嘛,我真的是自己不想读了。”
“那你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啊?这么闷声不响的就玩消失,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李思琪生气的大吼道,眼泪扑簌簌的留下。
“思琪,对不起。”江小花也哭成了个泪人。
任飞扬见状连忙上前安慰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哭了,小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哥哥好嘛,有什么困难多一个人想办法也是好的。”扶着二人在沙发上坐下,轻声安慰着两人。
江小花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开口缓缓的述说着家里的情况,原来,在江小花即将要开学之际,江父却由于在建筑工地上不慎从高处跌落,摔成了高位截瘫,工地老板却是不见踪影,家中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江母一个人的身上,乡下还有两个妹妹由姥姥带着,其中一个已经在上小学,另一个也即将上学了,江母也不过是在一家工厂做着普工,即要照顾瘫痪的丈夫,还要负责照顾三个小孩,家庭的重担全压在江母一个人身上,已是无法在继续承担江小花高昂的学费,虽然江母没说什么,但懂事的江小花主动的放弃了学业,辍学打工赚钱供两个小妹读书。
听完江小花的讲述,李思琪抱着江小花失身痛哭起来,任飞扬也是热泪盈眶,却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自己也是个孤儿,但却是一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