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一个瞬间师兄弟两人便表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行为,陈墨先是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什么后脸上展现出了一种狂喜一般的表情。
欧叶却是完全没有犹豫一般便冲了上去,颇为豪迈。
到了后来小师妹问大师兄为何会选择直接冲上去,大师兄摸摸脑袋道当初只是听到师兄两个字身体便下意识有了反应。
那么其余的想法却已经是在行动之后产生的了。
此为后话,此刻,大师兄展现出一种奇妙绝伦的身法,瞬息之间便已经出现在了所有蠢蠢欲动者的身前。
没错,是所有!
场面上竟同时出现了数十个欧叶大师兄!
仿佛一人一般,大师兄同时出手。虽说仅仅是一个推掌,众人却感觉仿佛有一头蛮牛撞上了自己,所有人被击飞,师兄不肯罢休,反手抽出自己的长剑,追上已被击飞的众人。
横劈!
这是大师兄此刻做出的动作,但很明显大师兄无杀人之心,只是将所有人的双腿割伤,便没有了下文。
陈墨也早已反应过来,冲上去帮手自称师妹的少女,三下五除二,皆倒地。
小婉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带轻笑地看着两位师兄的战斗,而其余的人也几乎完成了散场工作。
说到婚礼遇刺的问题,其实却也是件有着极为简单原由的事故。
两家都是富家子女的独苗。
没错,富家,独苗。这两个词占了很大的问题,而如今当代家主都已到了一定年龄,决然无法重新培养一代传人,若是子女出了问题,对整个家族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然而两师兄弟并没有参与进这种家族问题的打算,此刻出手也只是为了之前少女说的那一番话。
这些并不重要,于是当所谓师兄弟三人出现在同一间房后,那便成了一件极其容易弄清楚的事情。
欧叶与陈墨狂喜,一是没想到如此轻易便找到了小师妹。二是,这次竟然是一名女生!
这个消息若传上山去,想必也会震惊众师弟。
于是大师兄很自豪自己是第一个见到小师妹的人。
小师妹道:“师兄们好,我叫朱婉儿,半年前在墨城中遇到了师傅,数月前便来到了林阳城,只是没想到这数月过去了,却没见过一名逍遥阁的弟子前来寻我。”
欧叶表示很尴尬,毕竟当初师傅把接新师弟这件事情交给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一时间竟是完全忘了。
陈墨笑道:“师妹啊,这婚礼上发生了这般事情,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朱婉儿表示不用在意:“这次婚礼本就是为了引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出动而作的一场秀罢了,两天后才是真正的婚礼。”
两师兄弟表示心安,却又想起若是两天后举行婚礼,那么小师妹可是必须在这多呆上两天的。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看穿了对方眼中的一抹喜色。
朱婉儿突然便开口了:“师傅当初说,要我保管好一样东西,等到我回归师门的那一天交给大师兄。”
大师兄大惊,道:“什么的东西,快给我看看。”而看一旁的三师弟,竟也是如此激动。
朱婉儿不解,不过是一件信物,又何必如此亢奋,但还是从一旁的包袱内取出了一个盒子。
欧叶接过,双手竟是有些颤抖,深吸一口气后,终于稳定地将盒子打开。
里面摆着的是一块勾玉,而勾玉下则压着一封书信。
纯洁的白色信纸,看的欧叶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如何是好。
陈墨如其名一般,将勾玉取出,放在桌上,而后取出书信,摆在了大师兄的手中,柔声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看看吧。”
大师兄茫然地看了自己的师弟一眼,但还是将视线集中在了书信上。
拆信,摊纸,阅信。
这三个简单的动作,大师兄却是做的异常缓慢,仿佛怕是一不小心将纸张给碰碎了一般。
朱婉儿在一旁看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处开口,只好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自己的大师兄。
大师兄将信看完,却是面无表情。
三师兄却是站了起来,微笑对朱婉儿道:“师妹,陪我去看看这林阳城可好?”
朱婉儿有些愕然,但还是配合地站起身,向大师兄告别一番,随着陈墨走出了房间。
只是在走出小院的那一刻,朱婉儿隐隐听到房中传来了一道抽泣般地声音。
大师兄在房内,握着信纸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关节处却有些发白。
抬头,深吸了一口气。
欧叶将书信放在桌上,拿起勾玉握在手心。
上面挂着的细绳顺着拇指与食指间的沟壑柔和地垂落,大师兄握紧了手心,将其攥进自己的胸口,整个背都弯了下来,更是将头埋进了衣领之中。
不知过了许久,大师兄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面无表情,将勾玉戴在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