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啊?才两年不见就换四星肩章了?难道这么阴阳怪气,见了长辈也不知道敬礼,也不知道是哪个没素质军官带出来的兵。”牧云天故意侧着身子,假作拍了拍袖口尘土,说话间他的眼睛始终扫视在训练场上,连看也没回头看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完全就是一副长官样。
前来男子名叫王化,银山军事基地的暂代师座,牧云天是知道的,两年前被上面提拔起来的。本来他是没有机会调到银山的,主要是牧云天身份特殊,虽然是基地的实质掌权人,但是毕竟很少来基地,上面也是考虑到地牢的重要性,才决定由王化代为监管。
本来上面这个决定牧云天是乐意之极,只是这个王化却是他的老对头齐切长带出的兵,性格跟齐切长一样,偏执孤傲,目中无人,这是牧云天很不喜欢的,考虑到是上面的决定,他也没有说什么。
说起来王化对基地管理也还不错,至少这两年地牢并没有出什么事端,只不过这人野心太大,总想着得到基地的最高掌管权,因为他知道牧云天身兼集团总裁一职,没时间来基地,所以暗地里做了不少动作。只是王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整个基地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牧云天的死忠,任他如何收买人心,也少有人愿意跟他。
“呵呵,牧师长好大的官威,可惜啊,如今你我同为师长,我看你就不要再摆出一副领导的臭架子吧?哎呀,这小子应该就你那个废物儿子吧?我听说过他,可了不得了,一次搞了八个女人,最后把自己搞到医院去了,不愧是你牧云天的崽,果然有你当年的风范,哈哈哈……”王化仰天一笑,声音之大简直不亚于那些训练的士兵,他自然是故意的,他就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整个基地不都是他牧云天的死忠吗?那他就当众挑起他的臭事,让基地的人都知道,他们眼中那个一向军纪分明的牧师座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这王化可是恨透了牧云天,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在这深山老林里训练军队,到头来好处都被他牧云天得了,他心中自然不爽,更让王化暗恨的是,这牧云天分明就是一个浪子,对基地不管不顾不说,还在外面到处搞女人,哪有一点师长的样子?更可笑的是还生了个废物儿子,年纪不大,也学会了风流快活,沉迷酒色差点把自己搞死?出了一对这样的父子,军队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他牧云天有什么资格掌管基地?
“什么?这小子不是来拍片的?竟然是牧师长的儿子?”
“牧师长的儿子?怎么这么瘦弱?这完全不像啊!”
“嘿嘿,你们没听王师长说吗,这可是一个风流浪子,一次搞八个女人,滋滋,我估计是被吸干了。”
“哼,这种人带来基地干嘛?真是把师座的脸都丢光了。”
“切,你以为他牧云天就是什么好货,没听说吗,他这个儿子都是跟他老子学的。”
训练场上议论纷纷,竟然都停下了训练,王化脸上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牧南不由看了王化一眼,眉头皱了皱,虽然这种讽刺的话他早就听习惯了,但是莫名其妙的被针对让他感觉还是有些不爽,不过他也不生气。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与他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但这是他们军官之间的事,只要不涉及他个人的底线,他自然不会插手,而且牧南也想看看,眼前这个让他看不透的父亲到底会如何应付。
却见牧云天表情一冷,对着训练场上厉声吼道:“都看什么看?嫌训练强度不够是吗?所有人,千米阻碍跑,加十圈,立刻执行!”
顿时,场地上响起一片哀嚎声,所有人都是一副苦瓜脸,十圈?那不就是一万米?还是阻碍跑?这可是两天的训练强度啊。
哎,千不该万不该得罪牧师长啊,一定是最近两年跟着王师长混得太轻松了,所有人都忘记了牧师长才是真正的魔鬼训练专家。
看着立刻怒吼连宫的训练士兵们,牧南无奈的撇了撇嘴,果然好大的军威,竟然没一个敢偷懒的。
“呵呵,牧云天,你还是老不要脸,动不动就往士兵身上撒气,不过有件事我倒真想问问你,我听说你这小子刚从地牢里放出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竟然还敢带来基地?不觉得应该给大伙一个解释吗?”王化看了一眼牧南,表情突然一冷,他没想到这牧云天脸皮已经厚到了极致,当着这么多手下揭他父子俩的丑事,他竟然丝毫不在乎。
不过这银山地牢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里面可是关押国际特物的地方,眼前的小子虽然是牧云天的儿子,可既然被关进了地牢之中,就说明身份多少有点问题,却被这么轻易的被放出来?还公然带进基地?
牧云天身为基地的掌权师座,知法犯法。于公于私,王化都觉得牧云天应该给出一个解释。
“什么?牧师长的儿子竟然是从地牢里放出来的?进去的人怎么可能被放出来?”
“牧师长,王师长说的可是事实?如果是,请您必须给大家一个解释,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是祖上三代从军,为的就是守卫这银山地牢,绝对不允许任何意外因素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