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小凡颇为郁闷的看着庄云，他想说，我其实一直都没骗过你，可是你却不信，但转念想了想，倒是也不能全怪她，自从那个该死的系统给自己发布任务了以后，自己做的一些事情，确实是没什么逻辑。
“我尽量。”杨小凡点点头，也只能这么说。
“那好。”庄云直视着杨小凡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告诉庄姐，你和总经理柳倩，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到底还是问了。
杨小凡刚刚已经猜了个大概，她总是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的。
可是自己能怎么回答？说谎吗？说自己和柳倩其实是情侣关系？这么说庄云也许会相信，可是早晚都要露馅的。
再三斟酌，杨小凡轻轻叹了口气，“庄姐，我知道，如果我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能也不会相信，可是我上班这半年来，我们要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就是、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想想看，柳总她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我调进综合组吗？”
“可是……”庄云看着杨小凡欲言又止，心里还是有很多不解的地方。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杨小凡郁闷的想点一支烟，可这里不能抽烟，只能喝一口咖啡，郁闷的说道：“可我也不明白柳总她是怎么想的。”
“那你那天早会上为什么要非、要、要那么对柳总……”庄云还是没有把非礼二字说出口。
“我……”杨小凡几乎要脱口而出“我也不想啊！都他妈是那个系统害的！我真的也不想这么做！你信吗？”
但他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庄云不仅不会信，还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精神状况。
“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柳总。”杨小凡放弃抵抗，如果能换得庄云以后继续信任自己，承认也就承认了吧，反正她也不会出去乱说。
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刚刚对庄云承认他喜欢柳倩的事情以后，庄云的脸色却是微微的有些发白，下意识的将桌子底下的长腿向后缩了缩，“小凡，那你，那你是真的有恋、恋足癖？”
“我！”
杨小凡很想马上走到墙边上，用脑袋狠狠的撞墙！
自己现在就算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恐怕也是说不清了！
“我是！我是恋足！”想要做到完全不激动，也不太可能，杨小凡的语气还是带了一些激动，“反正我要说我不是，你们也不会信，那我就是好了！我，我是有恋足癖！”
“小凡，你先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庄云想要解释，杨小凡却是无可奈何的再次叹了口气，轻轻摇头道：“算了，庄姐，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就算是这次我解释清楚了，下次我也是说不清。”
“下次？你说，你说下次？？你还想……？”庄云吃惊的看着杨小凡，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胆子、还想要去非礼柳倩！
他难道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杨小凡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起身去洗手间吸了一支烟，又点了两杯咖啡，这才又回到了餐桌前。
庄云一双漂亮的眸子，静静的盯着面前的咖啡杯，一双美腿夹得紧紧地，能看出来，她心里好像在挣扎着什么。
“庄姐，问你一个工作上的事情。”杨小凡转移了话题，庄云定了定神，抬头与杨小凡四目相对，回道：“你问吧。”
“我想知道一些公司现在在推的那个‘中世纪古堡计划’的事。”
这个问题杨小凡吃饭前就想问了，如果那块地底下真的有一片古墓，这没准儿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庄云显得很意外，望着杨小凡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中世纪古堡计划？你想知道这个干什么？”
“我……”杨小凡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这个计划好像有点儿问题，公司推的好像急了些，总是感觉这里有什么事不对。”
“哦。”庄云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知道杨小凡这是为了转移话题，神色有些暗淡，觉得他还是不肯完全相信自己。
但庄云还是回答了杨小凡的这个问题，“这个计划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急，中世纪古堡计划，其实董事长在两年前就有提过，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前阵子副董事长找到了一块合适的地，计划也就上路了。”
庄云回答的、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杨小凡也基本上都知道，杨小凡不得不从侧面再问一句：“那这个计划，我们准备投入多少？”
“投入……”庄云还在想着别的事，顺嘴回答道：“这块地不小，前期投入怎么也要十几亿……嗯？小凡，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对这个计划挺好奇的，没什么，如果有什么机密，我就不问了。”
这时候服务员正好端了两杯咖啡过来，杨小凡看似随意的和庄云解释了一句。
“机密倒是也算不上，现在机密的只是我们的标底。”庄云淡淡的解释，还是心不在焉。
“我们还没投标呢？”杨小凡颇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