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悲歌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司徒洛低落的声音响起【应该还没有吧。黄院长和翁雅婷都还没有出现,怕是之后还有变故对么?】
【是的,这就像一首凄美的曲子,高潮部分刚结束,但还未结尾。】仁者漠然的点点头,抬着头看向几近黄昏的天空,仿佛晚霞在上演之后的故事。嘶哑的声音再次述说起这曲悲歌的序幕。
【悠月堡战役打响的第三天,傲雪城也收到了讯息。贵为傲雪城的城主翁雅婷还未成就修罗情之名。身为幽涵国的一员,虽然命运没有给她一个幸福的过去,但始终让她等回了心爱的人。只是短暂的相聚却被这样一个噩耗所打破,翁雅婷当机立断。开始在傲雪城中征集所有可战之力,凡是留着幽涵血液的人,上至达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非常积极的响应她的号召。我们的院长也抛下了这个新生的傲龙院参与了进去。】仁者停住了话语,望着天空的双眼有些失神,似是在缅怀过去吧。
【当翁雅婷倾尽全城之兵感到战场的时候,与联军的战斗已经结束。】欧阳颖接着说了下去,【每一次的土地上都是残肢断甲,尤为惨烈的是幽涵人。在战场上,你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看不出一副甲胃原来的模样,兵刃也像被泥块一样碎裂。血腥的地面上有失去腿的士兵爬过的痕迹,断裂的残臂依然抓着剑刃的断截,没有了肢体的尸体一张嘴还狠狠的咬在敌军的尸首上。每一个赶来的人都在愧疚自己来迟了,不能与倒在地上的幽涵人一起奋战。每一个赶来的幽涵人眼中都是满含着悲伤的泪水。可是战场上还活着的幽涵人,却很冷漠,没有失去同胞的悲伤,亦没有战胜敌人的喜悦,有的只是麻木与淡漠。幽涵女皇残破的铠甲上也找不出原本的颜色,每一次仿佛被鲜红的染料浸透了一般。手上握着的剑,也仅剩下一个剑柄而已。唉~~当翁雅婷赶到的时候,女皇只是坐在战场的中央,仍由独臂的女侍在为她包扎着伤口,没有了一只手,就用着牙。】说着说着,欧阳颖默默的滴落下无声的泪。
仁者回过身,轻轻拍着欧阳颖的肩膀叹息的继续说道【生者拖着残躯在漠然的拼凑着战场的尸首,要让死后的同胞能有个尸。原本该亡者安息的土地,却再一次震动起来。悠月堡的入口处出现了一面旗帜,旗帜上赫然写着云翼两个字。在场所有生还的人都意识到,这一场悲曲尚未结束。
随着云翼的大军缓缓的开进暮雪悠月,似乎也被战场的惨烈所折服。上至将军下至士兵都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打扰到亡者的安息。
列好阵势的翁雅婷立于阵前喝道:(我本好奇,为何四国联军会连横一处侵略我幽涵国。看到你,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唉~~君王之命不可违,即使尊下知道又如何。)云翼将军叹息着说道(我怜悯这些亡者,也希望幽涵国能够写下降书,让这些生者能够安然的归去吧。)
(降书?你可以问问这些幽涵人愿意否。)翁雅婷军队后面的君王,幽涵国的帝王大喝一声。
(吾等宁死不详*N)响彻天地的呼声透入着幽涵人的不屈。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幽涵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想要幽涵国的土地,就从幽涵人的尸体上跨过去。想要幽涵人找到降这一个字,我告诉你们,休想。)翁雅婷将休想两个字大声的斥喝而出,剑锋一挥。数万将士再一次的如浪潮般席卷而出,恢弘的魔法也如烟火般的绽放,滔天的士气誓要折服一切。】仁者说道此,苦涩的看着凯旋门。
欧阳颖摸了摸泪珠,接着说道【翁将军自知两方实力悬殊,即使付出再打的代价也无法阻止云翼军的脚步。所以命令自己的亲卫团护着幽涵女皇后撤。女皇自是不肯,最后黄院长对着女皇说道(您是幽涵人的活着的信仰,只要您还健在那么幽涵国还有复兴的希望。若是为了眼前一时的冲动,而致使幽涵人丧失再战的勇气。那么女皇,你就会是幽涵国的罪人了。)就因为这句话,女皇才不舍的离开。】
【对于军力悬殊的两方,幽涵军且战且退。尽力为女皇争取逃生的时间,终是在银雪梅林处停下。因为不能在退一步了,因为银雪梅林的后方便是神思园。若是这里沦陷,那么幽涵国就真的亡国了。这当然不是幽涵人所希望的,在这里又再一次的展开了惨烈的战斗。唉~~~】
【这段历史铭刻在每一个幽涵人的心中,绝不会被遗忘。只要有一个活着的幽涵人,都会将这段历史载入血脉之中传承下去。】司徒洛深深的对着凯旋门鞠了个躬,将自己最高的敬意献上。
【最后翁将军的的军队还是撤了,因为黄院长永远的留在了那里。】仁者按奈住心中的惆怅,说道【战场最激烈的时候,黄院长找到翁将军,并要求翁将军撤军。当时翁将军还很愤怒的呵斥黄院长没有身为幽涵人的觉悟,可是黄院长最后说的一席话却让翁将军挥泪撤军了。】
【据翁将军的回忆录记载:黄龙腾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我的面前,并非常坚定的要我撤军。我当时非常悲愤,我大声的呵斥他(好你个黄龙腾,你还是我们幽涵人么?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