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之下,张长老已经受不住了。
只见韩潇然与剑和鼎互相牵连,形成一个完美的整体,根本无迹可寻,打得张长老毫无还手之力。
张长老不敢硬接韩潇然的剑和鼎,不断祭出兵器抵抗,但无一例外,他的每一件兵器只是一招就被韩潇然毁掉。“我的兵器……”张长老非常可惜,这些兵器是他大半辈子的收藏,却在这一战被韩潇然全部毁掉。
在“潇然剑”的奥义带动之下,卷起漫天狂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观战的三人已经退出几十米之外,不敢靠近。
“你就不能换另一种玄法么?”张长老欲哭无泪。韩潇然的这门玄法太诡异了,无从琢磨其轨迹,更别说破解了。
“我就会这一种玄法……”修行到如今,韩潇然的确只会这一种玄法。
“你……”张长老感到深深的绝望,自己种种厉害的玄法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要败在韩潇然手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要是他有机会施展玄法,有绝对的把握轻易击杀韩潇然,偏偏盲目自大,沦落到挨打的地步。
偏偏在这个时候,居住在这黄峰谷的那个老人一撅一拐地走来,看见韩潇然的“无名剑”,干枯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我居然还能再见这把剑。这都多少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说着朝身在战团中的韩潇然走去。
“老人家,别过去,危险!”柳含烟叫道。
那老人恍如未闻,突然伸出皮包骨的右手,一把抓住“无名剑”,将剑握在手中,同时一挥袖子,正在激战的两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分开。
“你是谁?”韩潇然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这老人居然能无视“潇然剑”的威力,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剑夺走,这即便是国主严武也做不到的。
老人阴森笑道:“我是谁?我都不记得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