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恺撒二十岁的生日,为了能有个好的庆祝,今天他一大清早起来上山打猎,希望能打到点不错的猎物卖点钱,买点酒,然后和老头子美美的喝上一顿。
果然运气不错,恺撒蹲了两个多小时打到了一头非常不错的猎物狐狸,便跑到山下的小镇上连同皮肉一块把狐狸卖了十枚银币,然后买了两瓶好酒回去庆祝生日,虽说十枚银币的两瓶酒并不算什么好酒,但是相对他那个贫穷的家来说,可以算是极为难得的奢侈品了,
往年也只有他过生日才敢这么‘大手笔’,平时能省则省,毕竟还有老头子这么一个大懒虫等着他去‘救济’呢,还有他自己时不时要能弄点酒给自己打打牙祭。
在回家的一路上,恺撒满脑子就想着要这么和老头子争抢酒喝,因为他所有的本事和剑术都是老头子教的,打都打不过了就更不要说抢东西了,要是再不做点防御措施的话,很可能一点酒都沾不到了。但是当恺撒回到那间四面透风,下雨时会四处漏水的小木房的候,
他发现他之前的所有的猜想和准备都派不上用场了。
因为老头子就坐在那张高矮不齐的小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入了神,就连他摇着手在面前晃了好一会儿,老头子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不得已只能拿着透散着酒气的酒坛子在老头子面前晃悠:“喂老头子,这是酒,是酒!真的是酒……”
连续叫唤了好几次,嗜酒如命的老头子依然呆呆的入神中,恺撒便放弃了把两瓶酒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去拿碗筷了。
其实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老头子每隔着一段时间就会一个人莫名其妙的静静着陷入发呆之中,无论他怎么叫唤也没有用,只能等老头子自己回过神来。每次回过神来后,他也问过到底在想什么,可是老头子没有一次说明过是因为什
么,也没有像其他事情一样笑嘻嘻的搪塞或是吼他,不过每次发呆过后老头子总会莫名其妙的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他也没有像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而一样大惊小怪了。
老头子终于回过神来了,呆呆的看了看桌上多出的两瓶酒知道是恺撒回来了,便寻望着比他高出一个头身体更加强壮的恺撒身影,略微感慨的自照自言:“二十年了……已经过了二十年了?”
“喂!老头子你是醒了吧?”
转过头看见回神的老头子,恺撒赶紧端着碗筷和一小盘下酒菜在老头子对面坐下,生怕转眼间两瓶酒就被老头子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给入肚了,对!他就是不相信老头子这个老酒鬼……
但是,很奇怪的感觉!
恺撒感觉今天的老头子很奇怪,看到酒居的第一反应然不是以往一样直接拿起来下肚,还有那双眼睛好像多了几丝苍老的感觉,整副模样看起来就让人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有怎么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恺撒想寻问的时候,老头子却先开口了:“臭小子,二十岁了吧。长这么大了有没有想过要干点什么大事啊?”
“大事?”恺撒看着老头子那双认真的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便满脑子思索起来:“这……这个……”
好吧,他没有这种事情。他唯一想过,也是想过最多的事情是,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像老头子一样在这里慢慢的变老,然后也会变成一个和老头子一模一样的老酒鬼,直到有一天不能再喝酒了也就是死去,这种算不算大事?
其实正如恺撒了解老头子一样,老头子也一样了解恺撒。
老头子看着恺撒遇到问题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或是碰见不知所措的事情的时候,那习惯性的挠后脑勺的动作,他已经知道了这孩子的答案了。
然而他也更加明白这孩子之所以会安稳于现在的生活,完全都是因为他的错,瞒了这么多年,瞒了太多了,瞒了太久了,久到他甚至出现了就这么平静过完这一生的念头,久到他甚至希望让这孩子永远就这么平静安稳的活下去,但是!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就这么失败的过一辈子,他不想就这么浑浑噩噩去耗完剩下的人生,他要去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就算他自己是不可能了,可是他还有孩子,就还有希望去拿回曾经属于他的,也许这样做会很自私吧。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给你小子一次机会,你会想点怎么样的大事?”老头子看着恺撒的眼睛再问。
“这……这个……”好吧,恺撒承认他还是没有想过,只能笑嘻嘻的习惯性挠挠后脑勺。
老头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孩子,慈祥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给这孩子的就是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现在又要迫使这孩子改变自己的生活,的确很不公平,也很自私。但是,时间不够了,他已经不能再等了!
“老头子你今天又怎么了?净说一些不着边的话,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来来,有事等先喝完酒再说。”这次率先开口的是恺撒,他站起先给老头子倒了一碗酒,再给自己来一碗,接着拿起碗就等着老头子碰杯了。
老头子没有说话拿起酒碗一碰就大口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