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刘恪……”
女孩想到这男子就是刘恪,想到就是此人害的自己父亲兵败,害的自己家人不能团聚,顿时,女孩就懊悔刚才怎么没能杀死他,但是想着想着,女孩就潸然笑了起来。
“他又有什么错,如果不是父亲……”
女孩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就往后宅走去,只是当她快要离开花园的时候,却不由地对这花园生出几分眷恋,倒不知是眷恋花园里面自由的气息,还是眷恋刚才的情景。
就在女孩转身回到后宅的时候,刘恪也快走回自己的书房,不过他身后,典韦就像是个喋喋不休的小媳妇儿似的,不断的给他说着关于刚才那女子的消息。
刘恪有心不去听,怎奈典韦的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而且这厮断定刘恪对那女子有了想法,便愈加鼓弄,甚至在最后明言道:“主公,俺晚上就让那女子给您侍寝……”
“胡闹!”
见典韦越说越离谱,刘恪便立刻将这厮斥责了一顿,不过想到典韦也是好心,最后他还是忍气解释道:“眼下和袁绍谈判即将开始,如果他的亲眷受到伤害,你说,孤如何给袁绍交待?”
典韦见刘恪发怒,当即也不敢再谈什么侍寝的话,不过这厮心中却笃定,刘恪定然是对那女子有想法,幸好刘恪不知这丑怪心中的想法,不然定会被这厮气晕。
刘恪转身就要回书房,不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随口就又向典韦问道:“那女子叫什么?如果她来日还要到花园走动,你让卫兵不要拦阻,只要不离开花园和后宅就可以了。”
“果然有戏!”
典韦听到刘恪问起女孩姓名,还让士兵不要限制女孩出入花园,他心中便愈加认为刘恪是碍于颜面不好承认,心中想着这些歪七歪八,典韦嘴上却紧忙答道:“叫袁蔻,乃袁绍次女。”
典韦执掌亲卫,负责看押袁绍亲眷,故而对后宅关押的人员比较熟悉,加之袁蔻又容貌迤逦,模样出众,所以刘恪一问,他就答了上来。
“袁蔻?”
刘恪默默念了下这名字,然后就不动于衷的进了书房,只不过他不清楚,他这一念叨,顿时让典韦这亲兵统领似得到了军令一样,这厮头也不回的就向后宅走去。
典韦来到后宅,指名道姓就要见袁蔻,袁氏亲眷,属袁绍正室刘夫人身份最高,且袁蔻又是刘夫人之女,所以刘夫人就满脸凄楚的站出来替女儿求情,在刘夫人看来,典韦这丑怪叫自己女儿,定然是看上了自己女儿,为人母的她,又怎能忍心让女儿跟了这厮。
“将军,蔻儿身体不舒服……”
“休要诳俺,俺刚才在园子里还见到她了,你这妇人,最好将她速速送出来,不然……”典韦露出一副大白板牙,那模样儿倒像是要吃了刘夫人似的。
刘夫人是名门望族出身,嫁入袁府,也是一家大妇,何时有人敢和她这样说话,瞬间,刘夫人脸上就布满恐惧,她到底是个妇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便也只能六神无主。
刘夫人这个大妇都没了主意,袁绍的五个姬妾以及其余亲眷,哪里还敢出来说话,瞬间,袁绍一应家眷皆都战战兢兢的担心了起来,胆小怕事者,甚至都禁不住的哭泣了起来。
“休要伤我娘亲,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对我说吧!”
本来被刘夫人藏在屋子里的袁蔻一脸愤然的走了出来,见到典韦,袁蔻就道:“娘亲,你们先回屋,这里自有女儿和他说道,不会有事的!”
“女儿……”
刘夫人怎能让女儿独自面对典韦,她正想和典韦说情,典韦却将她让开,直接就对着袁蔻说道:“袁姑娘,如果不想你母亲受到伤害的话,还是让她回屋去吧!”
袁蔻抿着嘴唇,咬了咬牙齿,最后还是迫于典韦的威势对刘夫人说道:“娘亲,您还是先回屋,女儿和这位将军到花园里面说几句话就回来。”
袁蔻对刘夫人勉强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就向典韦寒声说道:“将军,后宅乃女眷起居之所,在此说话甚是不便,我们还是到花园里面谈话吧!”
典韦无所谓的笑了笑,他心中想着这丫头以后可能是自己的主母,当即就堆起几分客气的笑意恭声答道:“姑娘,那就这边请吧。”
袁蔻随着典韦来到花园,当即就收起客套谦和,冷眼等着眼前的丑怪,显然是对典韦擅闯后宅,强逼自己出来说话感到不满。
典韦粗人一个,根本看不懂袁蔻的神情中流露出来的意思,为了能撮合袁蔻和刘恪的这桩美事,典韦笑吟吟的上下打量了下袁蔻,然后搜肠刮肚找了几句文邹邹的话说道:“姑娘可能婚配?”
“你,登徒子……”
任是袁蔻怒气当头,也不禁被典韦这句话问的泛起羞涩,身为当今顶级世家汝南袁氏待字闺中的少女,前将军、冀州牧袁绍的掌上明珠,袁蔻何曾被人这样问过,一个小女孩子,被一个莽头大汉问这些话,在袁蔻看来,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典韦哪里明白这些,他见袁蔻骂自己登徒子,当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