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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王芬心头猛地一惊,此时他才发现,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刘恪不好对付。
就在王芬思酌该怎么压过刘恪之时,一身民工范儿的鞠义就被带了上来,满脸黝黑的鞠义将军,显然是吃尽了苦头。
见到王芬,鞠义好似见到亲爸爸,猛地扑跪在地,就向王芬诉起苦来,“府君,末将和众将士追剿黑山贼,不料在城外被刘恪围住缴械,这厮还将我们押到城头做苦力,这是蔑视刺史府蔑视府君,还请府君为我等做主!”
化身为劳苦大众代表的鞠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好生凄惨,如果不是亲眼见过整个事情的经过,刘恪怕都要被这厮的演技骗过去。
然而世子大人已经看穿一切,不给鞠义同志继续诉苦的机会,刘恪冷哼着说道:“鞠义将军讲话可要讲事实,莫要诓骗刺史,本世子说过,我很讨厌别人撒谎滴!”
鞠义看着刘恪杀神一样的目光,哪里还敢再说瞎话,当即闭口不敢再言。
王芬看到鞠义的神情,就大致猜测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显然,鞠义纵兵抢功,哗闹兵营的事情是真的,而辱骂朝廷和天子的事情,王芬自动的过滤了,他想刘恪能压着奏折不上报,那就说明中山王府还不想和刺史府撕破脸皮。
想到这里,王芬收起之前的清高,换做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对刘恪说道:“既然鞠义将军惹恼了世子,那就该处罚,不过平定黑山贼事大,还请世子能够宽限,等到黑山贼平定,再处罚也不迟嘛!”
世间事情就怕拖,王芬想着只要这件事情拖上一年半载的,刘恪自然也就忘了。
王芬的如意算盘,刘恪焉能看不出来,眼见前戏已经唱的差不多了,刘恪索性说道:“好,既如此,那么本世子就不再追究鞠义将军的事情,不过嘛……”
刘恪给左右使了个眼色,让人将鞠义带走,然后才说道:“不过这平定黑山贼之事,中山王府也想贡献一份力量,为了能够早日平定贼寇,我想和刺史大人做个约定!”
“约定?本官不明白,还请世子说明白点!”王芬看着满脸阴损的刘恪,心里面没来由的就是一突。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感于刺史府平叛兵力有限,中山王府愿意帮助刺史府除贼,这功劳嘛,自然都会算到刺史府!”刘恪亮明心思,然后就看着王芬,图穷匕见,用鞠义的事情做筹码,刘恪终于要向王芬亮剑。
“无功不受禄,刺史府……”王芬想也不想的就准备拒绝刘恪的提议,反正在他看来,这小子从自己进门的时候就没安什么好心。
不等王芬直接拒绝,刘恪再次说道:“听说朝廷准备废刺史,置州牧……”
这次,刘恪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满脸高深的看着王芬,他想这么大的蛋糕都摆出来了,王芬要是不上钩,那可就真的是算计错人了。
果然,在听到废刺史,置州牧几个字的时候,王芬眼色忽地一亮,尽管只有一瞬间,却还是被刘恪捕捉到了。
“世子哪里来的消息,本官怎么不知道?”王芬惊疑的看着刘恪,按说朝廷真的有这样的打算,身为刺史的他肯定要比封王早先知道,但他看刘恪又不像是骗人,瞬间王芬就有些捉摸不定了。
刘恪当然没有骗人,只不过设置州牧的事情,是在中平五年(公元188年)的时候由宗室刘焉提出来的,而此时是中平二年(公元185年),这朝廷要设立州牧废除刺史的事情,自然只有刘恪才知道。
看着王芬动心,刘恪心中晒然一笑。
在抛出州牧这个未来的金手指的时候,刘恪就预料到了王芬的反应,其实不管是谁做刺史,想必都会对州牧动心,要知道州牧是掌握地方军政大权,凌驾在刺史、太守之上,说是土皇帝丝毫不为过。
“此事机密,只有宗室才知晓,外官自然不清楚!”骗死人不偿命,反正这事迟早都要发生,刘恪才不管王芬后面会怎么想,总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骗王芬答应自己的要求。
“州牧之事,又和平叛除贼有什么关联?”王芬带着疑虑和不解看着刘恪,想要搞清楚刘恪的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自然有关系,州牧掌控军政大权,自然要看官员的威望和功勋,没有军功怎能出任州牧之职!”刘恪掷地有声,越说越加觉得自己说得有理,可怜王芬却不知道这厮满嘴跑火车。
王芬要说不动心自然是假的,可他也明白,刘恪能把这么大的‘消息’告诉自己,肯定是有条件的,加上想到这州牧之事乃是宗室策划,王芬心想自己能不能做冀州牧恐怕还要交好中山王府,于是直接道:“世子,你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在这冀州大地,本官的话还是有些威望的!”
刘恪像是吃到母鸡的小狐狸一样,笑吟吟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让刺史府将中山国向西、向北的平贼任务交给中山王府,还是那句话,这功勋都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