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儿身体有了好转,刘翠兰开心的直流泪,他抓着我的手感谢道:“大师,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之前还误会你,实在是抱歉。”
被一个中年女人拉着手直晃,让我感觉挺不舒服的,虽然富裕的生活让她保养得还算不错,样子也依然保持了三十出头的活力。
我将手从刘翠兰手里抽出来,摆摆手说:“你不用这样,救你的女儿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只是暂时将你女儿的身体机能初步激活了,在她的体内还有痴情鬼留下的鬼力,这些鬼力仍然会不断地破坏她的身体。”
刘翠兰惊慌道:“大师,您能把那些东西从我女儿身体里抽出来吗?”
我点点头:“这个倒是可以,但是鬼力一旦被我驱逐,你女儿体内仅剩的三魂一魄恐怕立刻就会散去。到时不需要痴情鬼过来,你女儿也是药石无救了。”
刘翠兰跌倒在地:“那该怎么办啊?”
我叹了口,将刘翠兰从地上扶起来说:“我一个人力量有限,不能在驱逐痴情鬼鬼力的同时施加封印固定你女儿的魂魄,但是我可以找人的。”
刘翠兰嘘了一口气,对我说:“一切拜托大师了。”
我拿出手机给独孤心柔拨了电话,不大一会儿心柔接通电话:“师父。”
我对独孤心柔说:“你们回家了吗?”
独孤心柔说:“还没有,我们还在商场呢,跟你说哦,我们又给小师母买了好几套衣服,真的好漂亮,你又有眼福啦。”
我说:“我这里有个委托,你现在赶紧回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独孤心柔问:“好的,我现在马上回去。你现在在哪呢?”
我说:“就在咱们小区东边的新城小区,B栋三单元五零一。”
独孤心柔说:“好的,师父你等我们半个小时,我去跟明月姐说,我们立刻回家。”
挂了电话后,我对刘翠兰说:“我的徒弟半个小时以后应该就会过来,咱们还是去客厅说,先让婷婷休息一下吧。”
刘翠兰和李春芳两人都同意,我们来到了客厅,刘翠兰有赶紧给我们去泡茶。
我问刘翠兰:“刘女士,有些事情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刘翠兰强笑道:“大师您尽管问。”
我疑惑的问:“婷婷的父亲呢?”
从客厅里摆放的照片以及王婷婷屋里的照片,都有一个中年男子,这个人肯定是他的父亲。
婷婷的父亲的照片还能留在这个家里,说明这不是一个离异的家庭。
面相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项,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并不能十分信。
人的命不是天注定的,它决定于一个人后天的努力和奋斗,以及各种机遇、运气。
但是面有心生,一个人脸上的某些特征还是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生活状态。
面相在万象天书杂卷中也有一定的涉及,所以对于面相我也稍微懂一些。
刘翠兰眉眼舒展,眼神中带有着春色。显然不是独居,也就是说不是离异、也不是丧偶。
既然不是离异或者丧偶,那作为婷婷的父亲,婷婷都命在旦夕了,他为什么没有陪伴在身旁呢?
刘翠兰愣了一下,犹豫之下没有说话。
我见她犹豫,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某些隐情,所以赶紧说:“我只是观很好奇,如果刘女士不方便说,也无所谓。”
刘翠兰摇了摇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和我前夫已经离婚了,他现在在国外出差,婷婷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我微皱了皱眉,指了指房间中照片中的那个男人问:“那这个……。”
刘翠兰说:“这个的确是我前夫,不过婷婷马上就要高考了,我和前夫离婚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她,怕影响她的学习。”
我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追问这件事,这种父母离婚了,却瞒着正在上学的孩子的事情在社会上还是挺多的。
甚至在某一年我还在新闻上见过一个,母亲得癌症死了,家里人为了不让正在备考的儿子分心,都没有告诉他。
整个社会已经对追求应试教育达到了一种趋近于变态的心理,将孩子的一切未来就压在了那一张考卷上,只要自己的孩子能通过了那独木桥,将来就能飞黄腾达,就会高人一等。
但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作为一个从国家重点大学毕业的人,在这件事上我也不能发表自己的观点。
如果说那张文凭对我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现在的情况,不说我现在,就说我辞职创业开办侦探社之后,我的那一直文凭就已经压在了我的箱子底,成了我生命中的一段回忆的凭证。
半个小时后,独孤心柔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她们已经到了新城小区,正在找B栋大楼。
挂了电话后,我对刘翠兰和李春芳说:“我徒弟到了,不过可能来的人有点多。”
十几分钟后,门铃响了,刘翠兰去开门,门外站着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