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再跟你说。”叶峰现在没工夫给刘雨卿解释,这事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
他一脚将钯哥踢的翻了个身,阴冷的瞪着他:“快说。”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钯哥还在狡辩,他怎么可能把实情告诉他。
“不说好办,我就喜欢你这种强装嘴硬的人,如果就这么爽快的说了,反而没有意思了。”
叶峰轻笑着,伸手对纳兰雪说:“借一枚银针用一下。”
“你要银针干嘛?你也会针灸?”纳兰雪好奇的看着他,随手将两个人扔在地上。
她能一手提着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上来,可见她的力气有多大了。
“不就是扎针嘛,很简单的。”叶峰不以为然的说道。
纳兰雪倒想看看他是怎么扎针的,手一圈,手掌中就多出了一枚银针,说:“别说的那么简单,我看你怎么施针,千万别把人给扎死了。”
“死不了,保证让他比昨晚你给霍文斌扎的那三针的痛苦还大。”
叶峰接过银针,露出一副腹黑的表情,蹲下身,一只手抬起钯哥的手。
刘雨卿还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问纳兰雪:“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跟他去兴业公司找谢雅馨了吗?怎么带三个男人回来了,林燕也跟过来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在兴业公司的时候,林燕打电话说遇到麻烦了,我们就急匆匆的赶过去,到了医院,他就说这个人陷害他,然后揍了一顿,就带回来了。”
纳兰雪也是一头雾水,手一摊,表示她也不懂。
林燕就先给刘雨卿和文娜娜她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刘雨卿和文娜娜握了手,请她们先坐下,还算比较客气。
叶峰将银针慢慢的刺入钯哥的指甲缝里,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渗透出来。
“啊……”
痛的钯哥连声惨叫,十指连心,这种痛可是钻心之痛,刺的越深越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你就是这么施针的?”纳兰雪一阵无语,还以为他真的会针灸。
“这个时候就不要吐槽了,安安静静的欣赏着惨叫声带来的快感就好了。”叶峰轻描淡写的说道,当了五年兵,受过不知道多少次伤,也见过很多战友受伤,他的心智比常人要坚毅很多。
对于这种惨叫,他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钯哥哀求道,被点了穴,身体动不了,可这种剧痛却是这么的强烈。
“不知道不要紧,我会让你知道的。”叶峰慢条斯理的说道,将银针一点点往里面刺,银针直接刺进了手指的第二关节之中。
银针刺到关节的时候,痛苦又加大了几分,痛的钯哥满头是汗,他再也承受不了,只好招了:“大哥,我说我说,求求你快点把针拔出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真扫兴,才刺到第二关节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汉子,就这么认怂了,搞的我一点斗志都没有。”
叶峰反而是一脸的扫兴,慢慢将银针抽出来,冷声说:“不想再受苦就给我老实说,不要说漏一个字,也不要骗我,不然我会让你尝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是是是,大哥,我都说,我知道的都说。”
钯哥不敢再嘴硬了,只有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
其实他也是受人之托而已,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半个多月前,钯哥还只是沙木会的一个小罗喽,突然有一天,钯哥的老大找到了他,要他和另一个女人去演一场戏,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他们在酒店找的小姐。
接到老大的命令,钯哥和那个小姐就被送到了广陵省的一个边境山村,他们是算好了时间的,知道叶峰会在那个时候经过那里。
那个小姐假装是在池塘溺水大喊救命,吸引叶峰过去,等叶峰跳下池塘救人,早已埋伏在不远处的钯哥等人就冲了出来,那些人除了钯哥是外地人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是当地的村民。
不过那些村民都是他们花钱雇来配合演这么一出戏的,村民也只是拿钱办事,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
他们找那些村民配合演戏,也是为了把叶峰调|戏妇女的事情做的更加真实一点,不让部队的领导有什么怀疑。
讲完这些,钯哥说:“大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候经过那里的?”叶峰很怀疑这一点,那几天部队正在边境演习,按理说他的行踪外人是不会知道的,虽然他只是去给战友们送饭,但这也是军事机密,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样的消息。
而且那是在广陵省边境山区,而他们却在深海市这样的沿海发达城市,他们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去演这么一出戏来陷害自己?
这里面有很多疑点,他在部队也没得罪谁,更不可能得罪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
“大哥,我知道的都说了,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