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一种直觉。像云天这样的孩子,如日中天,不可能突然死去的,就算有人要害他……”
“可是……爸爸,那是坠机事件,报道说,飞机在万米高空上,就爆炸了,就算没炸死,也会摔死……云天再强,也不可能……”
“孩子,你别急,爸爸一定帮你确信消息。”
“不,爸爸,我要去,您让我去吧,我要第一时间知道云天的消息,我……我不在这里等着。”
“……也好,但你万事小心,不要泄漏自己的身份,国内的事情,我来处理。”
“嗯,谢谢爸爸,我这就准备前往金雀花帝国。”
而同时,远在南婆罗国的江无胜,也接到了燕云天坠机身亡的消息,震惊之下,虎威震天。
“这是谁干的?罗生门不是掌握在你手中的人脉吗?”
江无胜怒喝一声,猛地一掌,拍碎了办公桌,而他眼前,端坐的中年男子,正是恰好到来的文家家主,文无言。
文无言道,“罗生门的联系方式,是我给的。但你以为,我可以抗拒燕家的王令吗?我可以调动罗生门的人吗?就算我不给联系方式,他们也会找到其他人。”
“哼!”江无胜眼神中,闪过无数神色,思虑了很多事情,“又是妖后叶倾城!”
“正是。”
文无言,笑道,“如今皇储燕寒武,才八岁,至少还要八年后,叶倾城才会逐步归还权力,叶倾城野心之大,已经越发的明显。我看你,还是关心关心,八部将世家的事情,那个年轻人,有必要这么大怒气吗?”
“你知道什么?他救过我女儿,我江无胜欠他的!要是让我女儿知道燕云天死了,刚有些好转的她,要怎么面对?”
江无胜一想到江念初,心里就没有办法平静,死亡的打击,给江念初,带来过怎么样的伤害,他是最清楚的。
而燕云天对于江念初而言,意味着什么,江无胜也很清楚。
此时,江无胜心里非常混乱,可燕云天去了金雀花帝国,远在天边,他不可能放弃镇守边疆的大事,跑去国外,弄清楚情况。
更何况,江念初还在国内,更是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一旦消息传开,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自己的宝贝女儿,会不会再次陷入多年的自闭状态,谁也摸不准。
“老江,华夏日渐式微,内忧外患,你和流儿要是受不住南北边疆,叶倾城的野心,也没法实现,现在情况很紧急,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燕云天这个年轻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我……”
江无胜何等人,江家世代传承的祖训,他没办法不遵守,尤其是现在南婆罗国已经开始行动,他根本不能抽身离开,即便是江念初遇到危险,他也需要衡量。
“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就算叶倾城再怎么折腾,还有我不是?你和流儿,绝对不能因为燕云天的死,而变得心神不稳,边疆就靠你们了!”
文无言起身,安抚的拍着江无胜的肩膀,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离开江无胜的办公楼后,文无言身边的男子,低声问道,“家主,您顺道过来,就是为了把消息告诉江无胜,但为什么要安抚他的情绪,您不是一直希望,他和叶倾城斗起来吗?”
“你懂什么。”
文无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现在只不过是那个小白脸死了,江无胜还没有到爆发的临界点,但却对叶倾城产生了巨大的怒意,而这股怒意,必定是压抑着的,现在爆发出来,你以为,会有多大的能量?”
“不错,江无胜毕竟是江家家主,世世代代都有重任在肩,若不是他现在身在前线,恐怕早就和叶倾城闹起来了。”
那男子恍然,笑道,“难怪您之前,要帮助叶倾城,把十八长老全部请出来,逼得江无胜离开北都,把皇城卫戍权,甚至北都军权,全部交出来,原来是一箭双雕,埋下的伏笔啊!”
“哈哈,那是自然。”
文无言道,“江无胜离的越远,容易受迷惑的机会就越多,我处心积虑的安排,就是希望他和叶倾城的矛盾,闹到无法收拾,一旦江无胜没有了任何顾及,他必定会和叶倾城死磕到底,到时候……哈哈哈……”
“到时候,家主就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利了。叶倾城野心之大,权谋却远不如家主,她还以为自己掌握的一切,却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家主的一颗棋子。果然,搞政治的人……”
那男子原本得意忘形,却忽然欲言又止,脸色变得很尴尬,然而文无言却瞧着他,淡淡笑着。
“说呀?怎么不继续说了?你是想说,搞政治的人,心都很脏,对吗?”
“不敢,是属下失言!”
“好了,你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我们这种人,要是无法玩弄人心,就别搞政治了。走吧,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南国寻访之路了,是该见见那位神秘的摩耶世尊了。”
“这一次,要换江流儿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