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孔缺他们住的宾馆和蓝继祖他们住的酒店彼此在对方的眼里都是一个暗堡,随着郁金香落在孔缺的手和蓝彩衣落在蓝继祖的手里之后,两个暗堡变成了明堡,而去对彼此都不敢轻举妄动的他们双方居然玩起了两军对垒,正大光明地对峙起来。
本来有些投鼠忌器的蓝继祖因为有蓝彩衣做人质,开始肆无忌惮地跟孔缺谈起了条件,你丫不放我的女人,我就杀你的女人。
孔缺虽然担心蓝彩衣的安全,但也不会轻易妥协,你丫敢动我女人地一根毫毛,我就动你女人的全身,并且是由内到外,反正你丫和蓝彩衣是堂兄妹,你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
同时,孔缺派人散播消息,说蓝继祖抓了五毒教主,他的堂妹,瞬间,五毒教里的各大长老各大堂主香主乱七八糟有职位地人都坐不住了,蓝继祖这个小禽~兽还真是有够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居然连自己的堂妹都敢抓起来当人质,这些人个个暴躁如雷,势要灭了蓝继祖这个小畜生不可。
这一下蓝继祖在教中的形象毁于一旦,没有人再对他抱有善待的心理,个个都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喝其血,敲烂他的骨头连骨髓也要泼点滚油当猴脑吃。
蓝继祖得知以后顿时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既然你们已经把我当成了恶人,那我就做点恶事让你们瞧瞧。于是他派那些个东瀛鬼子把这些长老堂主的家人都抓了去。
事情闹到这个地方倒让孔缺有些愕然,他想不到蓝继祖这个小畜生在日本呆了几年居然把那里的恶习全部学会了,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一下原本倾斜于孔缺这边的天平因为那边突然增加的砝码而变得开始倾斜于蓝继祖。很多一开始还信誓旦旦,愿为教主抛头颅洒热血的长老堂主们开始自乱阵脚,有的甚至找到孔缺,跟他商量是不是放了郁金香。
孔缺当然不会同意,就算他放了郁金香,蓝继祖这个小畜生也不一定会放了他手里的人质,到时候事情会更加糟糕,还有一点就是就算蓝继祖放了人质,用这种办法解决困境,孔缺肯定不能赢得这些人的尊敬和拥护。
只有将他们的家人救出来,才能让他们感动,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只有以强硬地态度和实力将蓝继祖狠狠地踩到地上,顺便可以让这些人上去吐两口口水沾沾光发泄一下,才能彻底让这些人产生好感,甚至是百依百顺。
难得这些在五毒教有身份的人此时此刻同仇敌忾,聚在一起,这正好是孔缺将他们全部震慑的好时候,孔缺可不想白白错过这么个好机会。
“你们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让你们看到你们地教主和你们的老婆孩子,而且我保证他们是活蹦乱跳的。”
这些人没有见识过孔缺地厉害,自然都鄙视地认为他是个吹牛的人,不过见他如此自信,多少还是抱了一丝希望。
凌晨三点。
往往这个时候人是最困乏的时候。
但是孔缺、塔克和水银组织的人却精神奕奕,丝毫没有倦怠的样子,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凝重,因为他们要去执行一次非常危险的行动。
成败在此一举。
“各位兄弟,我虽没见识过你们的身手,但我相信你们是一支最棒的团队,现在,已经到了要执行任务的时候了,任务很危险,时间很紧张,我知道你们任何人都没有怯意,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在进行任务的同时,自己的生命也是很重要的,我希望等完成任务之后,咱们一个都不会少。”
孔缺带着深情的目光从水银组织的八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真挚而动情地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立刻行动,记住自己的任务,出发。”
“是。”
所有人声音洪亮而激动地说,这些人都是忠诚而服从的,但是他们也有一腔热血,在听了孔缺并不算很煽情的一番话后,他们的心里同时有一团在燃烧,那是斗志。
孔缺又望向塔克,说:“待会你一定要耐住性子,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我明白。”塔克认真地点点头,一脸的凝重正经。
塔克打头阵,他驱车来到云疆酒店的停车场,下车后昂首阔步地走进酒店的招待大厅,现在已是凌晨三点,自然不会有食客前来吃饭,来开房间的人也几乎没有,所以整个大厅虽然灯火通明,但也显得冷冷清清。
前台小姐笑容可掬地一躬身,声音温柔地说:“先生是想开房间吗?”
“没错,给我开你们这最好的房间!”塔克扯着嗓子大声地说,一双眼睛在还算漂亮的前台小姐的傲挺的胸部上扫来扫去。
前台小姐对塔克这种近似无礼的行径已经司空见怪了,而且她无时无刻不憧憬着自己靠着她的人间胸器击中一个有钱大老板,然后从灰姑娘变成尊贵的王后。
所以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赧,反而将傲挺的胸部又使劲挺了挺才一脸笑容地对塔克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最贵的房间已经有人包下了,您看能不能换个房间,其他的房间同样舒适,设备齐全。”
“不行,老子就是要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