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缺说走,真的就走了,因为天已经微亮,他想不走也不行。虽然是疲惫辛苦的一夜,但他脸上的笑容是满足而开心的,而且身上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无力,不过的确有一点感觉是让他不舒服的,那就是饿了,任谁一晚上驰骋沙场征战无数之后都会感到饥饿的。
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同一种早餐,那就是豆浆和油条。就着热乎乎的豆浆,吃着刚炸出锅外酥里嫩的油条,绝对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孔缺喝着豆浆吃着油条不由得就想起了在古镇的时光,那是小时候,他和大师兄总会偷偷的跑出去喝一碗豆浆吃几根油条,等回去的时候,也不忘给没胆子偷跑出的二师兄带回来一份,往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二师兄嬉皮笑脸地吃着油条喝着豆浆,而他们则被老头用藤条打屁股,饶是如此,但他们还是三番五次地偷跑出去,还是会给二师兄带回来一份。
谁能想到,如此胆小的二师兄,居然干起了捉鬼的勾当呢,居然还有声有色的,现在想想,孔缺发觉不是二师兄胆小,而是聪明,蔫儿坏,否则他也不会有今天。
想到这里,孔缺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突然,他听到旁边传来吃吃的笑声,于是他扭头望去,发现在另一张桌子上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女孩子正看着他笑。
“你笑我?”孔缺当然不是那种被女孩子看一眼,就吓的脸红耳赤,大气不敢喘话也不敢说的腼腆小男生,所以他问那个女孩子。
“笑你怎么了?”女孩子依旧吃吃地笑着说,嘴巴还吧唧着,很可爱的样子。
“你为什么笑我?”孔缺不由得感到好奇,笑着问。
“既然你一个人吃东西都能吃出笑容来,那我为什么不能看着这么一个人发出笑声来?”女孩子依旧笑着说。
“当然可以。”孔缺无奈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笑着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糟糕,我要迟到了。”女孩的笑容突然就不见了,而是慌里慌张地站起身,飞也似地拔腿就跑,跑了几步还不忘回头,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糟糕?你的名字难道叫糟糕?”孔缺笑着问。
“随你吧,我没时间跟你说了,我得走了。”女孩的声音随着身影往远处飘去。
大清早能够遇到这么一个女孩,的确是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所以孔缺很开心地吃完早点,然后起身离开。回到宾馆的房间,一打开门,孔缺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吃惊的表情,紧接着,吃惊变为一丝苦笑,因为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人,一个鼾声正响的男人——塔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怎么还在睡,还特么的跑到老子的床上来了,他这一夜,到底经历了什么?
孔缺怀着好奇心走过去,本来想往塔克那一柱擎天的命根子上来个撩阴腿的,但转念一想万一给他撩成了六点半那就麻烦了,于是往他大腿上踹了一脚,大声地说:“打雷了,下雨了,起来收衣服——”
没想到塔克还挺机灵,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看到是孔缺,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说:“早,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是不是请我吃早点?”
“我靠,你睁开你的牛眼好好看看,这是谁的房间?”孔缺爆吼道。
“这当然是我——咦?怎么是你的房间?”塔克环视了下环境后瞪大了眼,脸上露出一个迷惑的表情。
“是啊,我还想问你呢?”孔缺白了塔克一眼,说。
塔克想了半天,突然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拍脑门,说:“想起来了,昨天晚上闲得发慌来找你喝酒,结果发现你不在,于是我就一个人边喝边等,结果喝完酒就躺下睡了。”塔克说着突然坐了起来,瞪着平凡问:“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当然是逍遥快活,不然还能干什么。”孔缺笑着说,想到和蓝彩衣的一夜,心想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快活啊。
塔克一听,顿时悲呼着垂首顿足,一副交友不慎状,拉长了音吼道:“好啊,你小子居然独自去偷欢,行,你吃独食,让我苦苦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太让我失望了。”
孔缺见状,也懒得理他,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哉乐哉的喝着,塔克顿觉无趣,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脑袋,一脸正色的说:“我想问一下,咱们下一步该怎样行动?”
“你的想法呢?”孔缺不答反问。
“我的想法就是找到蓝继祖这小畜生住的地方,然后给他们来个一锅烩。”塔克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说。
“其实在昨天晚上,我已经和他的人有过一次交手,是两个中忍级别的忍者。”孔缺说。
塔克顿时有些吃惊地说。“你和他们交过手了?结果怎么样?”
“结果是一死一逃。”孔缺说,“但是他们的忍术的确是不容小觑,所以咱们想动手的话还得小心谨慎点。”
“好,初战告捷,这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真有你的。”塔克说着冲孔缺伸出大拇指,随即又说:“不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