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对方手上,古烈不敢大意,所以当场把信封撕开,他想先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内容,要他杀什么人,得知道这人自己杀不杀得了,万一让自己去杀某一个高官要员,自己鲁莽答应,那岂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结果古烈看到信封里的内容和要杀的人的名字后,表情变了下,沉思了片刻居然很爽快地答应:“我答应你,我希望这些天你不要为难我的儿子,不然的话,我失去一个儿子,你将会失去更多。”
啪——
古今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孔缺冲古烈冷冷一笑,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特别是根本就威胁不了我的人威胁我,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们的交易就开始生效了,拜拜。”说完就转身。
这时从孔缺他们的背后行驶进来两辆车,车子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孔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星河钻进了另外一辆。
塔克突然挥起手,手掌如刀,用力切在古今的脖子上,顿时古今就软了下去,人事不知。雷火做完这个动作居然还不忘扭过头对已经愤怒地脸色发紫地古烈嘿嘿一笑,说:“你放心,我只是把他暂时弄昏而已,他不会有事的,再见了,希望你们父子早日团聚。”
说完拖着像条死狗一样的古今钻进了车里。
车子往远处行驶而去。
古烈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声色俱厉地说:“此仇不报,我古烈誓不为人。”
站在古烈身后的古往愤怒地说:“他们抓了古今做人质,咱们也抓他们的人,这样不就可以交换了吗?”
古烈摇摇头,说:“不可以,这个年轻人太邪了,这样做恐怕不妥。”
“他让你去杀什么人?”老者一直表情不变,此刻沉声问,样子虽然像是古家的仆人,可语气却仿佛跟古烈平起平坐一样。
古烈表情变了变,一字一顿地说:“霹雳堂,雷鸣。”
听了此言,老者的眉头终于皱了下,说道:“这样一来咱们岂不是和霹雳堂结下了仇怨?”
古烈叹息一声,声音竟似无限落寞,“不然怎么办?”
“咱们也只能去暗杀了,既然此人让你去杀雷鸣,那么他跟霹雳堂肯定就有仇恨,到时候咱们不妨把仇恨转移到他身上去。”
“也只能这样了。”古烈说。
………………
孔缺让星河和塔克以及有幸活下来的几名水银组织的成员先带着古今回奇市,而他要留下来见一个人,至于见谁,星河和塔克没问,孔缺也没说。
是夜。时光咖啡馆。
孔缺选了个角落的卡座,正独自悠闲的喝着咖啡,似乎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很温暖。
而此时,咖啡馆外,一个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风风火火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看他穿着打扮,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根本不像是如此不注重场合的人,除非他急着要见一个人。
年轻人一闯进咖啡馆,眼睛便四处张望,很快,目光落在孔缺身上,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和开心,快步走向孔缺,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在孔缺的对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孔缺,嘿嘿的笑,笑的很开心。
孔缺看到年轻人,嘴角原本就没有散去的笑意更浓,上上下下打量了年轻人几眼,笑着说:“几年不见,都变成少女杀手了,再给你几年时间,都要比我帅了。”
年轻人嘿嘿一笑,显得有些腼腆,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帅的。”
两人相视而笑,正好服务员走过来,孔缺便笑着问年轻人:“小展,喝什么?”
路展想都没想就说:“给我来一杯和他一样的咖啡。”
服务员笑着说了声好的,便离去了。
“我们多久没见了?”孔缺笑着问路展。
路展依旧想都没想便说:“三年零四十二天。”
孔缺听了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他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啊,要说起来,孔缺并不比他大几岁,可是偏偏这样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亲密了。
三年前,孔缺来沪市执行任务,那是一个晚上,因为特殊原因,孔缺在地铁站等地铁,当他等待着地铁赶来的时候,身边的一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性的包突然被人抢走,当时路展和一班同学也在等地铁,结果路展就被小偷撞了一下,这一撞就把路展撞进了地铁轨道里,而远处,正有一辆地铁呼啸而来,眨眼间就到了路展的跟前。
当时所有的让都吓傻了,包括路展自己。
千钧一发之际,孔缺窜过去抱起路展,躲过了呼啸而来的地铁。
那一年,路展十七岁,孔缺二十岁,从此两个人就认识了从那以后,路展就把孔缺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加把他当英雄一样崇拜,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过了三年,这三年中,两个人也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友谊,这是孔缺从来都想不到的,到现在他也不认为路展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朋友那么简单,说是弟弟,却又胜似弟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