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缺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洗手间门口,回头对蓝彩衣说:“说好了哦,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蓝彩衣一脸不耐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到孔缺进来洗手间,关上了门,才放心地去开门,门打开,等热气被抽走一部分后,她发现是左翼。
蓝彩衣自顾走来回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脸冷漠地样子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二爷死了。”左翼轻声地说。
“啊!怎么死的?”蓝彩衣脸色一变,惊讶地问。
“被我杀死的。”左翼说。
“你为什么这样做?”蓝彩衣以为左翼还不知道她和二爷之间的仇恨,故意生气地问。
“因为他不仅杀死了教主,还想杀死少主,所以,属下就只好为少主排除了这个危害。”左翼说。
蓝彩衣一听他居然知道这么多,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警觉,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该不是别有用心吧?”
“属下不敢,属下一直都对少主忠心耿耿,只要是少主的事情,属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左翼一脸严肃地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蓝彩衣心中想着洗手间里还有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迫切的想要左翼离开。
可是左翼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听话地离开,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
“你还有事吗?”蓝彩衣问。
左翼望向一身浴袍却仍旧无比xing感的蓝彩衣,喉结深深地动了动,说:“少主作为一个女人,却要处理所有的事情,属下觉得应该为你分担点什么?”
“你什么意思?”蓝彩衣不明白左翼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解地问。
“我想做教主,你做教主夫人。”左翼说着突然伸手一挥,一股粉末洒向蓝彩衣。
蓝彩衣所料不到,没能躲闪过去,那些粉末被她吸到鼻子里,一股奇异的香味传来,让她大吃一惊。
“你想干什么?”蓝彩衣怒声问。
“我想要你。”左翼脸上露出一个令人讨厌的笑容,说着伸手向蓝彩衣的浴袍扯去。
“你,卑鄙,居然敢给我下毒,孔缺——”
蓝彩衣身为‘五毒教’的少主,自然知道左翼给她下的是什么毒,在苗族蛊毒中,有的是控制人的,有的是害人性命的,还有一种就是控制异性心性的,名字叫‘崔情蛊’,只要任何人闻到这种蛊毒,都会丧失理智,任由施蛊之人摆布,想要解除的方法就是和异性合ti,不然,硬撑下去的话,就会癫狂致死。
所以,蓝彩衣自然不会让自己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左翼摆布,意识中,她想到了躲到洗手间的孔缺。
左翼一愣,立刻停止了扯向蓝彩衣浴袍的手,面带紧张地向四处望去,结果并没有发现孔缺的影子,当下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冲着蓝彩衣说:“本来以为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没想到白痴到用那个人来吓唬我,即使他在,他也不会救你的,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然后把教主的位子给我,如果我高兴的话还可以让你做教主夫人。”
“你的手要是再这么不老实,我就把它全部剁下来。”孔缺的声音远远的从洗手间门口响起。
左翼听到他的声音,一个激灵,伸向蓝彩衣的手也停了下来,面带诧异地向孔缺望去,只见孔缺正微笑着向他们走来。
趁左翼一愣神的功夫,尚有一丝清醒的蓝彩衣突然快步向孔缺跑去,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去攻击左翼的,而更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所以,能远一步便会少一步的危险。
“这是我们教中的事情,你最好少管闲事。”左翼冷冷地看着孔缺说。
孔缺仿佛听到天下最荒谬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淡淡地对左翼说:“我自问不是什么英雄,也不会去多管闲事,但是,她是我的女人,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欺负,是天下所有男人应尽的责任,而你,xie渎自己的教主,是为不忠,你老妈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却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是为不孝,你这种不忠不孝,禽受不如的东西,我还是愿意替上帝清理一下的,过来,让我打一巴掌先。”
左翼脸上闪过一丝怒容后便阴晴不定,他知道自己不是孔缺的对手,想要除掉他,就必须用克敌制胜的办法,而自己最擅长的,就是施毒。
可是,在孔缺的身边,还有一个施毒的行家,而且并不比自己差,这样的话,自己的胜算已经是零。
可是就在他犹豫着该如何来应付眼前的局面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就感到左脸一阵钻心地疼痛。
他愕然抬起头,发现孔缺正微笑着站在原来的位置,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惊骇莫名的恐惧,如果说在孔缺出手之前,他还抱着一丝希望能和他分个高下,毕竟上次并没有看见孔缺出手,而现在,自己脸上挨了一巴掌竟然没有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而且,距离自己还有一丈之远。
这一刻,左翼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