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了,平阑三人渐渐的恢复情绪,平阑的喉结滚动着,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不淡定,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他的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其实不用问,平阑也知道孔缺对他们做了什么,但他还是想知道,内容的尺度,倘若手机里的东西流出去,凭借自己,甚至是家族的能力,能不能摆平。
平阑心里也很清楚,这种希望简直太渺茫了。
他还是人吗?为什么他什么时候都能出现?为什么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个恶魔,我们为什么要招惹他?
这一刻,平阑第一次如此挫败的产生了这个想法。
“你们不该招惹我的,可是,你们非但招惹了我,还把我惹怒了,所以这是你们亲手酿制的苦果,你们必须吞了它!”孔缺声音冰冷地说,接着他一脸玩味地看了三人一眼,又露出一丝笑容,说:“先别生气,来欣赏一下你们的表演,很有表演天分的哦。”
孔缺说完将手机转向他们三人,里面的画面开始播放——
平阑他们三人虽然已经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望去,里面画面仿佛变成一把打蛇棒一样瞬间击中他们的七寸,让他们愣在那里。
孔缺笑了,笑容充满邪恶和报复的快感。
突然,平阑猛地向孔缺扑去,伸出双手要夺他手里的手机,王庭和万归宗见状,也发了疯一样向孔缺扑去——这东西太可怕了,简直是可以瞬间要他们命的致命武器啊,无论如何,也得抢过来。
孔缺没有动,在他身旁的塔克却动了,他飞起一脚将率先扑上来的平阑踢飞,紧接着又是一拳一脚,将王庭和万归宗放倒在地。
孔缺微微一笑,说:“打架,你们不行,耍奸,你们更不行,别以为自己有背景,如果我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信不信你们的家世背景也会为之动摇?”
孔缺的话,让平阑三人的思维飞速运转,衡量轻重之后顿觉一股天旋地转传来,这个家伙绝不是危言耸听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平阑趴在地上,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敢抑或是不肯起来,沉声问道。
孔缺上去一脚踩到平阑那张俊美的脸上,笑着说:“跟老子说话注意语气态度,别忘了老子站着,你趴着。”然后他脸上又露出人畜无害,十分灿烂地笑容:“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们以后不要再招惹我。”
平阑三人都没有说话,但他们的表情以及微微低下去的头,足可以让孔缺知道,他们保证不敢再招惹他了。
“我希望,我们彼此都忘掉之前的不愉快,以后再见了面,能够一起喝几杯,拜拜了各位。”孔缺淡淡的说完,和塔克一起离去。
平阑他们没敢向孔缺征求将那段视频删除,有时候,事情往往就会显得很不平等,但想想,自己比不上人家,又有什么好埋怨要求的呢。
……………………
“我大师兄不会无缘无故让你来找我吧?”
孔缺给塔克在齐都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从酒柜上拿了两只杯子和一瓶酒,坐回沙发上,问塔克。
塔克等孔缺倒了一杯酒,毫不客气的抢过来,一口喝干,咧嘴一笑,说:“大哥果然没说错,你真会这么问我。”
孔缺笑而不语,他们师兄弟三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要连这点默契都没有,那算是白活了。对于塔克称呼叶天昧为大哥,孔缺也没感到意外,叶天昧在M国混的风生水起,身份当然不止神医这么简单,孔缺现在的势力跟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说吧,到底什么事。”孔缺说。
“我这次回国,当然是和你有关。”塔克说。“大哥说他已经知道了你的速度受到限制,甚至会要了你的命的原因了。”
孔缺心中一震,脱口而出:“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大哥没有明说,只说让你去一个叫扫尘堂的中医馆,让一个叫何太乙的人帮你把一把脉。”塔克说着挠挠头,仿佛叶天昧这一番暗藏玄机的话把他搞的有些云山雾罩,不知所以然。
“扫尘堂,何太乙?”孔缺再一次脱口而出,旋即眉头皱在一起,大师兄到底搞什么鬼?他既然知道了原因,为什么不说,非得让自己去找何太乙?把脉?什么意思?难道老子像书中写的那样,身患绝脉不成?
孔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给自己号了一下脉,厚实,平稳,跳动的十分有节奏,没有什么问题啊?
孔缺又抬眼看了看塔克,他觉得塔克并不似在撒谎,也不像挖了个陷阱等着他往里跳的样子,毕竟,他和大师兄的关系,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知道的,也都是朋友。
再者说,没人会蠢到用这种方法陷害孔缺,只要孔缺给叶天昧打一个电话,一切就都清楚了不是吗。
“大师兄还说了什么?”孔缺问。
“大哥说,如果这个问题不能解决,以后即便是参透戒指的玄机,也不会有什么很大的成就。”塔克说。
塔克的这一番话,让孔缺彻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