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久矣!”
“你他娘皮又痒了吧?”我别了他一眼。
“我说,你小子身上的煞气这么重,身边的人居然没事,你们术师倒也有些手段。”刘二掰着手指,抽了口烟,话锋一转,“唉,要是有些酒就好了。”
“其实,我能感觉的出来,你是有些真本事的,何苦这样?”我吸了口烟,淡淡地说道。
“这样?怎样?本大师觉得这样活着舒坦,管得着吗?人生短短几十年,像你我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活有区别吗?再说,本大师这种活法,是一种生活态度,哪像你,胡子都快垂地了,还是处男,笑死我了,要不要今晚大师带你去见识一下,在大酒店旁边,还有一个大浴场的……”
这货每次正经的时间只有一会儿,过后,就开始胡言乱语,我已经握紧了拳头,他急忙又道:“好好好,我知道你看不上那些,也的确是,又丑又贵又烂,哪里能比得上你藏着的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我说,有这么好的资源,你怎么不用,你要是不用,也不要浪费,让给本大师怎么样?本大师免费替你占一卦,保你以后腰包鼓鼓……”
“老子免费揍你一顿,保你脑袋肿得和猪头。”说着,我一拳就打了上去。
“哎呀!”刘二痛呼一声,起身便跑。我在后面追了几步,他却突然停了下,望向了前方的巷口。
我抬头一瞧,前方来了六个人,五男一女,女的五十来岁,正在哭哭啼啼,四个男人把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捆得和个粽子似的,绑在木架上,抬着朝这边走来。
刘二面色一正:“来了!”
我点点头,放下了手,将目光投向那被绑着的人身上,只见头顶一丝黑气飘起,进进出出,不断地在七窍中缭绕,不由得朝刘二看了一眼,正好他也对视过来,两人几乎同时出口。
“唱客!”
“撞客!”
说的虽然不一样,不过,都是一个东西。
“大师,你的眼睛?”这时,那几个人已经走近,其中一个似乎对刘二颇为熟悉,脸上带着一丝担心之色问道。
“咳咳……”刘二咳嗽一声,瞅了我一眼,说道,“没事,本大师碰的。”把这种事说的理直气壮,一副高人模样的,恐怕在我认识的人中,也唯有刘二了,不过,他还好没有忘记正事,转头又看了看被捆着的人,张口道,“先把他抬回去再说。”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进了院子,那人虽然被绑着,但身体还在不断地挣扎着,口中说着一些话,好似蒙语,却又不像,总之是完全听不懂。
人被抬到院子里之后,站在一旁女人,就扑了上去,抱住被捆之人,哭着喊“二亲”。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明白这女人是被困住这人的母亲,而“二亲”应该是他的小名。
在这一代,以前有这样的习惯,孩子的小名,都是按照排行取,老大一般有个名字,下来的弟弟妹妹,都跟着往下叫,比如,老大叫大毛,那么,下面的就是二毛、三毛、四毛,以此类推。
但也有更为省事的,直接就叫什么二亲、三亲;女的一般叫二格、三格,这也是见惯不怪,现在虽然这样叫的已经极少了,我却是明白的。
在看二亲,对她母亲的话,充耳不闻,似乎根本体会不到母亲的担心,反而怒目而视,瞪着她,嘴里叽里咕噜的,好似在咒骂着。
令他母亲哭得更加难过了。
“叔叔、阿姨,他现在不认得你们,你们先回屋吧,我们会想办法的。”我看着二亲的父母轻声劝慰。
刘二却一本正经地冷哼,道:“你们到底想不要救你们的儿子了,想的话,就给我把人抬进屋里,都给我外面等着,不然的话,本大师就走了,懒得跟你们瞎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