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枯禅大师和方丈大师亲自做法事,可是公子用一百万两银子的粮食换来的。
今年干旱,北方更是受灾严重,有的郡县都是颗粒无收。公子调拨了二百万两银子的陈粮交给大佛寺,请他们帮忙施粥赈灾的。
这件天大的善事,连一直闭关修行的枯禅大师都惊动了,随即出来接见公子,才有了后来的亲自为大小姐主持佛事的事情。
哼,这心机深沉的二小姐也想搭上这顺风船,真是异想天开,且不说她要跟去有没有不便,就是跟去了,那大小姐出门都不便了,岂不是公子的打算都被影响了?
绝对是不行的!
苏安然心里愤怒,脸上去依然笑的清甜,她笑眯眯的看了苏玉莲一眼:“二妹妹,刚听爹爹说,为了庆贺苏府添丁进口,要请至亲吃酒席的。我以为这件事是要二妹妹协理曹姨娘准备的呢。”
若是再那两位前辈高人的面前露了脸,那可比在端午诗会和乞巧会上露脸效果大多了。
这么大好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苏安然你越是不想让我跟着去,我越是要去,我看你还能找到什么理由拒绝我。
你不是说让我协理曹姨娘吗?趁着这次机会,也正好让爹爹将我娘从家庙里接回来。
反正今天来父亲这里,这件事也是要说的。正好!
苏玉莲双眸含笑,站起来走到苏安然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娇嗔:“长姐,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所以长姐不愿意带我去大佛寺啊?”
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又道:“长姐要是担心家里的酒席,那我求求爹爹让我……”
苏安然却是快速的打断了苏玉莲的话:“二妹妹是要留下曹姨娘一个人出面打理这件事吗?”
抽出了被苏玉莲挽着的右手,摸了摸头发,蹙着眉看向苏尚书道,“爹爹,怕是不妥吧,就算是至亲不挑理的,咱们府上也不能就让姨娘去招待那些当家的婶子嫂嫂们呐。”
见苏尚书似要开口似笑非笑的道:“偏偏平夫人又在家庙里思过,既然宁阳侯府说是那花嬷嬷偷盗了那禁药,而那花嬷嬷和老杨已经供认不讳了,也被发卖了出去。安然倒想求爹爹将平夫人接了回来呢。”
苏尚书和苏玉莲一听,面色忍不住的一喜,苏尚书也正打算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将周氏接回府呢,反正那惊马的事最后是宁阳侯亲自出的面料理了。也亲自去长公主府给成郡王和长姐赔礼道歉了。
长公主府的也表示了事情真相大白就好,末了还为安然抱了下不平,宁阳府不得不送了一车珍贵药材过来。
事情既然告一段落了,安然也接了人家的赔礼,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何况宁阳侯和世子三天两头的拦着他,……他实在不厌其烦。所以此刻正要开口夸赞,而苏玉莲也一脸希冀的看着苏尚书,期待从他口里听出接回娘亲周氏的话。
苏安然站久了有些腿酸,幸好这苏尚书的外书房里安放了冰,要不她站着讲了这么多话,不累死,渴死也会被汗水淹死。
她当然没有错过她这个偏心自私的爹爹和心机深沉的二妹脸上相似的表情。
她心里怒笑,偏不让你们如意,还真当我是泥菩萨啊,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我堂堂一个穿越女要是总是这么着被你们这些古人压着打脸,那还不被穿越同盟大军笑死啊。
所以见苏尚书准备开口,苏安然脸一肃,话锋凌厉:“爹爹,不是安然心狠,实在是安然不能替平夫人求情,爹爹是堂堂吏部最高长官,朝廷的正二品大员,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是被人关注着的。”
苏安然见苏玉莲脸色铁青,不禁冷笑,看着脸色松动的苏尚书心里更是不屑,嘴上却停:“下人奴才都以爹爹为天,那些爹爹的下属都以爹爹为楷模。要是被人传出去爹爹朝令夕改,那可不是败坏了爹爹的好官声好名声吗?”
听到这里,苏尚书的脸色不止是松动,那不是一般的难看了,青红绿白的像是要开个软料铺子似得。
苏玉莲面色也僵得不成样子,这个苏安然这张嘴真是让人恨不得给撕碎了。
她恨得牙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爹爹都被说的脸色难看,哑口无言的。她要是替娘亲强出头的话,就怕父亲会厌恶了她,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将不小心咬破嘴唇的流下的血给吞到肚子里去。
苏安然看着他们父女两脸上难看的表情,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看了这个爹爹似乎还是在权衡利弊,加了一剂猛药,担心的说:“别的都不怕,就是怕被那些御史老大人们听到了,揪着不放,这可就糟了。”
一听到御史两个字,苏尚书脸色大变,他再也不去想要把周氏接回来的事情了,也不想怎么给宁阳侯府交代了。
是周氏也好,周氏身边的人也罢,横竖跑不了周氏的错处。让她在家庙多呆一会也是应该。
大不了和宁阳侯解释一下罢了,若是没有宁阳侯府为周氏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