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欠了我的救命之恩呢,我的你还没还,你先还了我的再说可好?”他看着她揶揄道。
“那我也不用你还啊,我先欠着。”苏安然犟嘴道。
药婆婆怕大小姐说多了引了自家公子不快,忙说:“以老身看这起事故子所以发生不是那马被人动了手脚就是马车被人动了手脚。老身要去看看那匹马。”
姜寒夜点点头,这个他也想到了。
药婆婆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马血,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又放进嘴里舔了舔,一双老眼一眯。
她回过身,脸色难看的看着姜寒夜说:“公子所料不差,这马是被奸人下了药。此药名为“爆裂散”。马儿吃了这种药后,在安静的环境中自然没事,只要在安静的环境中呆上半天药效自解。可若是在热闹喧哗的环境中,马儿就会烦躁不安,甚至发狂。大小姐这是遭奸人算计了。”
姜寒夜听了周身气势一遍,散发的冷气让苏安然一阵心慌。再看他的眼神,也不复先前的柔和,冰冷蚀骨的像要把人给冻成冰雕。
苏安然虽然对于算计她的人也暗恨不已,但她没想到姜寒夜的反应比她还大。她不自觉的握了一下他的手说:“姜寒夜,我这不是没事吗?不要这样啦。”
姜寒夜不妨她突然握了他的手,那柔软的白嫩嫩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手,一阵悸动的感觉从心里蓬勃而出,直到四肢百骸。不可否认,她的安抚确实让他心里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这个丫头!他差点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而救她的人却不是自己!这才是他最自责的地方,他更不可能放过企图伤害她的人!姜寒夜的眼神嗜血,谁都不行!
“林伯,将大小姐惊马的事情给我好好的查!不要放过任何参与其中的人!”姜寒夜冷着脸命令林伯。
林伯听着公子那冰冷的语气一阵心惊胆颤,公子可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话。他忙俯首听命,回道:“公子放心!”
苏安然见气氛凝重,姜寒夜带来的人都被他散发出的威压压得大气也不敢出,忙开口打圆场:“小真,鸢尾和三位小姐怎么样了?没事吧?还有那个长公主府的车夫怎么样了?”
小真正欲回答,这时,冯天磊经过路人的指点,骑着马赶到了苏安然的出事地点。他见自己府上的马车已经四分五裂,而那匹发疯的马也拗断了脖子,躺在地上死的透透的了。而府上的马车夫已经从昏迷中醒来,正躺在地上哎哎的叫唤着。
他心神俱裂,大表妹可千万不要出事!
环顾一圈,瞧见了没有任何府徽的大型马车停在路边,而大表妹的那个小丫鬟正蹙着眉担心的看着车内,冯天磊这才觉得自己回了魂,安了心,忙打马到了那辆马车边。
正好听见苏安然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和丫鬟的话。
他忙回答说:“大表妹我是三表哥,那三位表妹得大表妹的丫鬟相救没什么事,六位表妹我已经派人送往长公主府了。至于鸢尾姑娘,我也派人送到医馆去诊治了,你无须担心。倒是大表妹你可有受伤?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愧对大表妹,大表妹放心,我定会查明事情的内因,给大表妹一个满意的交代!”
姜寒夜听到他喊大表妹,心知这是成郡王的第三子,冯天磊。看着他的眼神便与实质的针尖一样,刺了过去。
他明明去接安然去长公主府的,竟然还出了这种事,真是无能!但见他声音里的焦急和紧张又觉得腻味,姜寒夜不自觉的抬眼去看苏安然。
苏安然忙开口:“多谢三表哥关心,我没大碍,只是有点骨折。既然几位妹妹没事那就好。我那丫鬟受伤可严重?”
冯天磊心里一叹,这大表妹果真是太过良善,忙说:“鸢尾姑娘额角碰到地上,晕过去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大表妹放心,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我必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表妹一个交代!”
自从惊马开始,苏安然就意识到怕是冲着她来的,说起来还是她大意了,没有想到某些人竟然敢对长公主府的马下药。
她沉声道:“大表哥不用自责,这件事估计是冲着我来的。我还要向你道歉,把你和长公主府扯了进来。”
冯天磊听她这样说,眸光一闪,若是针对大表妹的,那嫌疑人太明显了。那位有这么傻吗?可要是不是针对大表妹的,是故意陷害长公主府的呢?他沉吟了一会,说:“大表妹,这事交给我就好,你现在受伤了,还需要好好休养。你还想参加乞巧节吗?就算参加不了,去公主府住些日子也好,自你回来后,你表姐一直惦记着你呢。”
姜寒夜,眸光一寒,长乐那个娇蛮大小姐会惦记着这个刚从庄子里回来的丫头?怕是你在惦记着的吧!
他看着苏安然的眼睛,微微冲她摇了摇头,苏安然好笑,不用他提醒她也不会去长公主府啊。
她忙拒绝了冯天磊的好意,请他快快回长公主府,以免姑母担心,因为她不能去赴会了,并请他向姑母道歉。
冯天磊听得她的拒绝,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会和他过去了,但心里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