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梅语的话语就像一杯香茶,淡淡地却一直温润着他渴望着的心。他的心里也是一阵的兴奋和激动,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光亮。
“你不仅脸蛋漂亮,聪明劲儿更漂亮。”朱志刚说着,朝着欧阳梅语竖了竖大拇指。
姿态清贵的欧阳梅语带着漫不经心的优雅。“谢谢你的夸奖,我怎么也不能因为你这张会拱地的嘴冒出几句好话,就答应你吧!”
朱志刚耸了耸肩,斩钉截铁地说道:“章爬子不就是因为买体彩中了大奖,有了钱的吗?我也会有的,还会比他多的。”
“你误会了,子煜是我认下的哥哥。”欧阳梅语的声音显得平淡而随和,眼神里充满难以掩饰的激动和波澜。
“对呀!他若是没有钱,你会认他这个哥哥吗?”
欧阳梅语目不转睛地看着朱志刚,那眼神里有询问、有关切、有喜悦,更有肯定。她坚定地回答道:
“会的。”
“不明白?”朱志刚一副打探消息的模样紧盯视着欧阳梅语。
“很简单的,我们姐俩是残疾人的天使,只有是残疾人我们都要奉献的。”欧阳梅语不紧不慢的说道。
朱志刚心里微微一震,眼里闪过一道异样的神色。“还是不明白?”
欧阳梅语很沉稳的笑了一下,一举一动间,高贵、优雅、大气。“也就是说我们姐俩是专门为残疾人服务的,我们可以给残疾人一切的所需要的服务,包括临时的老婆。还是一切服务都是免费的,无偿服务。”
“啊!我明白了,你们只为残疾人服务。”朱志刚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心里一阵冲动。不过,他还是不服输,还不想见好就收。
“对的。”
有点眼神迷离、魂不守舍的朱志刚,笑容微微一僵,随即邪魅地笑了起来。继续说道:“我也是残疾人,你们也为我服务一次吧!我也需要你们的温暖的。”
欧阳梅语一愣,反而笑语盈盈,看不到半点愠怒。她稍做停顿,抬手轻撩长发,黑白分明的明眸细细的盯着朱志刚,轻轻地说:“真没有想到,你这个男人的胆量真是晒干了比窝瓜还要大的。别看你就像是一滩恶臭难当的死水一般,还想将我永远的囤积其中,直至我溺死抑或是臭死,我真的是很佩服你的胆量,在你之前,还真没有一个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直击我呢。但是,我还得遗憾的告诉你,你还是让我非常失望。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我们不为心残和脑残的残疾人服务。”
“我怎么样你们才为我服务?”朱志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始终表现得理直气壮。
欧阳梅语双眸微微一暗,自己心里不自觉地有了烦燥和被朱志刚撩拨起的莫明的火气。她的声音里有了些职业而清朗的情绪。“很简单,只有你把你的两条腿敲断了或是砸断了,变成一个残疾人,我们就为你服务的。”
“要这样——”
朱志刚一下子怔住了,妈的,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他的脸也一下红得像被人扇了百八十个耳光似的。站在那里没动,眼睛里冒着贪婪的火。
欧阳梅语还意犹未尽地和他逗上几句,陶红樱实在是不愿意了。她不开心,或者说他很不耐烦。狠狠地瞪了一眼朱志刚,充满敌意目光如同利剑一样在朱志刚的身上插了几十个洞洞,然后微扬起唇角,露出一种由衷轻视,拉着欧阳梅语上楼去了。姐俩的脚刚踏上台阶,朱志刚在后面跟了过来。姐俩站住脚,陶红樱看着朱志刚。面色一黯,脸上一脸厌烦的神情,犹若来自地狱的撒旦,阴沉得骇人。
“你想干嘛,上面是你能去的地方吗?”
朱志刚站住脚,他的心猛地一颤,并且猛地抬眼,与陶红樱四目相接。
那么远的距离,陶红樱却清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怒焰有多的强烈,而他眼底的不解也是浓烈的。现在的朱志刚,大有像是从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一头野猪一样,扑上去,抓住陶红樱,撇到肩上,扛到楼上,踹开门,蹦进门里,踢上门,窜到床边,扔到床上,压到她的身体上,探过去大嘴巴,啃咬一顿,掰开外衣,扯掉内衣,擦着硬邦邦的胸脯,摩擦着她软绵绵的……
“我为什么不能上去?难道你这个城里人真拿我这个农民工当成一条狗了?要是这样可就不对了,我们农民工也是在为你们城里人搞建设的,你应该尊重我们的,不应该其实我们。你要知道,我们能有今天这个寒酸的样子,都是你们造成的……”
陶红樱险些被气笑了,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胡搅蛮缠不说,怎么连这么一点礼貌也不懂呢。你说,你这样,怎么会得到一个女孩的喜欢呢。
也是,陶红樱和欧阳梅语也真是太好了,在男人这里,谁遇到都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做的,乱了方寸的,特别的冲动,想把她们搂在怀里,这样做根本不会让他感到什么羞耻的,甚至是一种惊喜的。
欧阳梅语回头诧异的扬眉,眼中活跃着丝丝的笑意,意料外又意料中的神情。她对朱志刚说。“在下面乖乖地等着,好好地干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