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樱听后,兴奋的过来,搂着我,啵,啵,啵……在我的脸颊上赏了了一顿吻,连连地呼喊着:“真好,想不到她们一直在寻找的残疾好人就是你。行,真给我长脸。”
“我……我……”
我顿时感到局促不安,脸颊渐渐泛出红晕。发出的呜呜声含混不清,仿佛嘴里塞了半截油条一样。
最后,我还是看着陶红杰,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那些钱找到主人了吗?”
陶红杰说道:“那笔钱,当天就有人去所里报案了,说钱丢了。是梅语的前任老公李俊达去的。我们经过核实,确定钱是他丢的。但是,我们没有把钱给他,因为他说的和你说的有些偏差。所以,我们正在寻找你,想让你去确认一下,当天在车里扔垃圾的是不是李俊达。要是他,我们就把这笔钱给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此刻,我爽快极了。
陶红杰笑道:“不用急的,李俊达去外地了,等他回来的。再说,你今天来我家,可不是因为这笔钱来的吧。”
我嬉笑,不自觉地看向了陶红樱,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轻轻地说了一句:“红樱,你说我今天为啥来的呢?”
陶红樱瞟嗔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给我和陶红杰作了介绍。原来,陶红杰是陶红樱二叔家的姑娘,比着陶红樱大了一岁,理直气壮地做了陶红樱的姐姐。
之后,陶红樱嘻哈地命令几个男士把我抬上楼去。霎时间,我被一群男人包围了,左右是男人,前后是男人,左右的抬,后面的腿,前面的做纤夫,弄得我又是神情沮丧面有土色,一副落魄寒酸相,十分的尴尬。
狂晕!
八、七男人七手八脚地把我绑架进了楼道,装进了电梯,忽忽悠悠的不知道升到了几楼。电梯门打开,迷迷糊糊地被弄出来。
左拐不远,一家的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位六十开外的老夫妻,男的身形高大,腰板挺直,衣着讲究。女的真丝缎面拼贴抹胸裙,高高的发髻盘在头顶,干练端庄,淡褐色的眼影浅绛色的腮红使女人精致的面庞添了一丝贵气,一双明亮的眼睛正亲切、关切地望着自己。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一定是陶红樱的父母了。嗯,陶母还是一个不错的女人,看的出来,在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会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坯子的。也是,要没有这样漂亮的母亲,怎么会有陶红樱这个漂亮的女人呢。
见到我们,笑呵呵迎上前来。还不等我喊出卡在喉咙里的“叔叔,阿姨,你们好!”,他们先开口说话了。
“子煜来了,快屋里请。”
这么一来,我更加的晕眩了。咽了咽口水,无助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做了个深呼吸,轻咳一声提胆壮气,然后在勉强地一笑,但我还是把卡在喉咙里的话吐了出来。我想,此时的我脸红的一定是煮熟的大虾了,就连笑也是比哭还难看的。
“爸,妈,你们好!”
“好,好啊!”
“好啊,好啊!”
简单的几个字,亲切脸上堆满慈祥幸福的笑意,都告诉我,两位老人是高兴的。两个老人的亲热劲儿虽说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不烦我,我也就不那么的紧张了。
到了屋里,众人把我让到了沙发上。茶几上,碧色的茶汤斟在乳白色的瓷盏中,颜色和香气都恰到好处。倒上了茶水,立时,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茶香味弥漫开来。
正厅四白落地,一盏水晶吊灯吊在干净的棚顶上,客厅里的陈设也是十分的简单整洁。一款欧式白橡木框架与田园布料相结合的高档沙发,豪华与富贵之态下缓缓流动着自然温馨的气息。牙白色橡木茶几上,流光溢彩的珐琅果盘中摆放着新鲜诱人的水果。靠着墙角摆放着高大的散尾葵,几分绿意将房间点缀的富有生机。沙发后面镶嵌在墙壁上的鱼缸里两条血红色的红龙鱼正悠闲自得的游来游去。墙上挂着梅兰竹菊四幅写意花鸟画。墙角处摆放的几株郁郁葱葱的茉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陶门女将们拥着陶红樱进了厨房,客厅里留下了一群男子汉,陪我说话聊天。陶红樱的父亲话最多,他一个劲儿地问道着我家里的一些情况,我更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着。我就好像是一个罪犯一样,在接受着几个刑警的查问。真是难受极了。
厨房里更是热闹,一群女人,说的,笑的,嬉戏打闹的,唧唧喳喳,嘻嘻哈哈。粗嗓门、细嗓门、美声嗓门、通俗嗓门,热闹成了一片。我在客厅里听的真真切切。她们主要攻击的是陶红樱。有的说她火眼金睛,找了一个好丈夫。有的说她的脑袋有问题,不瞎也不瘸、又不少鼻子少眼睛的,干嘛要找一个坐轮椅车的。按照声音分辨,说我好的还是占着绝大的一部分,只有那么极个别的两个人再说陶红樱是一颗好白菜,让我这头瘸猪给拱了。
陶红樱更是毫不示弱,以牙还牙的与她们拼杀在一起。陶红樱绝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极力地为我辩解着。只听她夸夸其谈,所向披靡,越战越勇,没有两刻钟的时间,陶红樱取得了绝对性的胜利。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