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她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她要是不想对我说的事情,我要是问了,她会发脾气的,我要是问了该没有朋友做了。”
我:“不问也对。”
她:“嗯,不问了,反正你也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了。”
我这个孤男和她这个寡女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紧紧地拥抱住了她,几乎三十几年的力气都用上了。这样的亲密无间,使得我怀中的温度“嗖嗖”地上升到燃烧的那个点了,两人接触的那个地方也“呼呼”地窜火星了。陶红樱在我温暖如春的怀抱里,被我身上释放出来的一股股她从没闻过的男性气息汹涌地包裹着,这气息熏的她醉了,软了,绵了,害羞极了。她害臊地抬起小脑袋,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想挣扎着从诱惑她心乱情迷的美男怀中撤退。可哪有那么容易,我的怀抱,岂是你你这枚笑樱桃想来就来、想撤就撤的地方啊?我的怀抱就是一只专门捉老鼠的笼子,好吃好喝引你钻入,就再也别想跑了。
陶红樱挣扎了一下,见没有逃脱掉,也就软绵绵了下来,不在想着逃走了。此时的她,她躺在我的怀里,积蓄在身体里的那些本能的生命力,又发育得满胸满膛的饱满了。还有些传统和害羞的她,一声不吭地等着我,脸红红的,身体滚烫的,有些娇羞欲滴地等着他,那神情就像个又欢心、又新鲜、又害羞、又好奇、又惊恐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