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下坠着,坠着,没有尽头儿的坠着。
“不许嘿嘿了,说给我听一下。”
我,出生在中国齐鲁大地一个比较普通的城市,但这是金丝小枣之乡很有名气的一个地方。总之,平凡的城市里有着不平凡的地方。然而,我就出生在了这里。
出生时的那一声啼哭,预示着我苦难一生的开始。而我,心里是清楚的。我还是倔强的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以说,自打我出生的那天,上天就注定要我接受一次命运的安排;成之:我幸;败之:我命,不过如此。
那年那月,爸和妈用单轮车推着刚刚满两岁的我和才出生五十几天的弟弟闯关东来到北大荒,在一个偏僻的小生产队里落了脚。小村子不算大,居住的都是些朴朴实实的农民。刚来到这里,生产队里安排我家在场院里的小更房里住了下来。关上门,白天黑天一样黑的一间火柴盒式的小土房,夏天潮湿漏雨,冬天透风寒冷。这是我们来东北的栖身之所,也是第一个家。就这样,我们一家四口人在那里一住就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