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局派来一个考古小队,第一批就有六个人,其中四个男人,两位女士,带队的是市局一位考古研究室副主任,名叫朱兴邦,五十岁的年纪,戴着一个银边眼镜,很有儒雅的气质。
除了这名副主任外,还有文化局研究室的三名研究员,两个男的分别叫许博、李河越,年纪都在三十多岁,还有一名刚毕业工作不久的实习女生白月波,长得十分清秀。
另外的一男一女,是博物馆研究员,科长杨皓和调研馆员张春燕,这是临时组建的小组,第一时间感到邙华山脚,跟警局的人碰头,按照朱兴邦的说法,明天还会有第二批的考古人员到来,以及S大的历史系考古教授、博士生、研究生等团队。
彭康客气说:“天色已晚,今天你们考古小组就在山下不远处的孤兰县城住下吧,明日一早,让这里的警员带你们到可能葬有古墓的范围区去考察,辛苦各位同志了。”
“从事田野考古工作,就不能怕辛苦,深山险谷,沙泽荒漠,河滩田野,都有我们的足迹。事实上,我们每一次出去工作,很少住在旅店,都是直接住在古墓区,在旁边临时搭建的帐篷,一来可以保护现场,避免风声走露后,有人前来盗墓,二是行动方便,随时都能做调查和记录,不必来回折腾,把时间都浪费在早晚的路上。”朱兴邦语气中透着几分对职业操守的清傲与执着。
彭处长摇头,语重心长地劝解:“这次恐怕不行,实不相瞒,我们警方之所以这样大动干戈,是因为有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嫌疑犯,就躲藏在这片山林区域,根据我警方的探员推测,凶犯很可能躲藏于地下某个甬道或地宫内,所以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在逮捕到凶犯之前,你们不能住在古墓施工现场,连我们的警员,都要离开那里,以免被袭击。”
朱兴邦、杨皓等人都愣住了,出发之前,文化局的领导可没交待这么细致,只说警方意外发现了汉代古墓信息,让他们过来考古,顺便配合一下警方的刑侦工作,可谁也没想到,竟然关于凶杀重犯的事情。
“好吧,今晚就住在县镇上,不过那个汉代的羊皮古卷需要交给我们保管,晚上我们就要研究一番真伪,然后等明天看过现场,实地勘察之后,才能做出下一部的决策。”
“这没问题,那羊皮古卷,我们警方已经拍照,留着也无用,它属于古物,理应交给你们文化部门保管。”
彭康说完,就让孟昭辉把东西递交过去。
接下来,这几名考古人员就围绕着古卷在观察,而彭康通过呼台,让山上的特警们都撤下来。
夜幕降临,山林飘着湿气,灰蒙蒙的雾霭遮住了山脉,带着几分神秘色彩。
考虑到警员的安全,不能让他们夜晚继续搜索了,再说,一天都没成果,夜里光线太暗,更难有发现了。
说也奇怪,警犬一入深山中,时不时地就会不自觉地颤抖乱吠,根本发挥不了多大作用,连一些向来胆大斗狠的特警突击队员,都觉得奇怪,感到山林内恐怖幽森,背心不时地渗出一阵冷汗。
我和苏瑶返回了江州市区,因为医院传来消息,那两名刑侦科的警员,刘岳、邢小东,都抢救无效在下午死亡了。
其中一人的血型跟我相同,符合我的通灵条件,所以我提出申请,打算再一次盗灵,仔细看一看昨晚发生血案的一幕,查找更多凶手的信息,因为我有一种错觉,仿佛从哪里见过那凶手的面孔,似曾相识。
也许这也是破案的一个关键!
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我带着设备箱,跟一位法医提前联系后,直接赶到冷藏尸体的停尸间。
打开去往地下一层的铁门,整个负一层冷冷清清,没有医生和护士,灯光暗淡,幽森诡异,狭长的走廊弥漫着浓浓的凡士林的味道,打开门的刹那,空调风与外面的空气产生对流,顿时感到阴风阵阵,脊背发凉。
苏瑶下意识地往我身上靠了靠,虽然明知道这里都是存放死人的地方,没有危险,但是内心的恐惧情绪还是不断滋生。
毕竟,死亡的意义,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未解的谜!
人死之后,或不会有灵魂,那些被杀害、出车祸而冤死的人,他们的怨气是否会让灵魂不散,萦绕在尸体的周围呢?
在人类有没有灵魂的问题上,科学界和宗教界已经争论了几百年,直到今天仍在争论。
其实,双方争论的实质是灵魂是否能脱离肉身而存在,如果灵魂不可以脱离肉身,“人有灵魂”就像说“人有精神、意识”一样,不会引起争论。因此一般认为,灵魂是指没有人类肉身,但具有人类思想、情感与意识的一种生物信息能量团。
假如灵魂可以独立存在,那么,不论人活着,还是死去,灵魂应该都可以脱离肉身,只是人类有没有掌握活着时,让灵魂和身体分离的方法和技术罢了,这也是中华道教中,打坐炼气,提纯冥念,修炼精神,达到道家传说中的出壳、夜游、日游、驱物、显形、夺舍等等。
但是要论证靈魂能不能独立存在,就要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