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风清云淡地摇了摇头,岳黎亭的突然出现,让王烈的心情很不好。无聊的宴会还在继续,慵懒而令人坠落的音乐。王烈面无表情地对吴若晴道:“筹款活动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种无聊透顶的宴会已经没有耐性了。”
知道王烈刚刚肯定是与岳黎亭闹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吴若晴也不去深究,只是淡淡地道:“马上要开始了吧!我刚刚问了一下李先生,他说该到的嘉宾已经到齐了。相信很快就会开始了。”
王烈点了点头道:“他们打算怎么筹款?又是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拍卖还是主办方拿出什么狗屁不是的东西拿出来抬价?”
“一半一半,首先主办方会拿出几幅年轻画家的大作出来进行拍卖。最后会视情况而定,如果有富豪愿意贡献自己的随身物品,主办方也是很乐于接受了。”吴若晴道。
王烈冷笑了一声道:“他们倒是挺会打算盘的,能够筹的钱,是一分也不想放过。什么后现代画家的大作,不就是从那些还没有成名的学生手中挑了几幅看得顺眼的随手拿来了罢了。”
“好了,亲爱的。我们只管做我们自己的,其他的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吴若晴娇嗔地道。
放手所有的恼怒,王烈尽情地享受着吴若晴的温柔,不知不觉之中时光便这样过去了。当夜色更深的时候,李秦终于站了出来。音乐终于停止了,各取所需的人群也渐渐安静下来。聚光打过,集中了李秦的身上。
“感谢各位来宾的捧场,相信我们大家知道,当我们都在享受着美味佳肴的时候,当我们在苦恼我们的下顿该吃什么的时候,在很多地方,还有数不清的贫民与儿童正忍受着饥饿与疾病的折磨。”李秦感情喷发地说道,“我们国际慈善基金会,虽然不管说能够将这所有一切不幸都解决,但是如果能得到各位的帮助,我相信所有的不幸将会消失。就如一首歌唱的那样--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变成美好的天堂。”
“哗啦啦……”
台下宾客暴发出热烈的掌手。李秦满面笑容,对自己的开场白感到非常地满意。他向后面招了一下手,顿时例有六名穿着红色旗袍的高挑靓丽的女子双双捧着三副画出来。其中两幅为西方水彩画,另一幅却是华夏特有的水墨山水。
王烈对艺术方面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因此也很少去研究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这种所谓的艺术,除了真正的名作,能够给人一种灵魂的升华,其他的都只是一些富豪用来炫耀的工具,或者是一些故作清高的所谓文艺爱好者用来投资的工具。
看着抬上来的三幅画,李秦指向三幅画道:“这三幅画作,虽然不是什么成名大家的大作,不过却是三位现在小有名气的年轻一代作家亲手为此次慈善拍卖会所绘的,历时三个多月。令在下对三位的爱心感到无比的敬佩。”
“这三幅画看来真不简单,李先生这次确实是用了心的!”坐在王烈身边的吴若晴道,“你看左右第一幅,是当代非常有潜力的年轻画家柳常之画的,工笔常细腻,喻意也很深刻!”
看吴若晴解释地头头是道,王烈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他对什么柳常之并没有什么印像,对这幅副更是一摸黑。
“这么大的名头?看来今天李秦他们的收入只怕少不了了。”王烈嘲讽地道。
吴若晴白了王烈一眼没有接话。
很快李秦便道出了三幅画的起拍价--十万元起开拍。
往在这种场合,十万的起拍价并不是很高,因为往往到了最后,就会有几个彼此看不顺眼的,兜趁着几个骚钱的,看一件根本没什么价值的东西拼得不可开交。最后一件开价才几万的东西居然坐地起价,成了数百万的天价之物。
会场稍稍议论了一番之后,终于有人举手喊价了:“我出十万!”
这只是一种热情的价格,谁也知道头一个喊价的,都没有抱着一举抱着拍卖品回去的心思。他只是一个开腔造势的,有时候王烈都有些怀疑这些人就是宴会主办方安排的人,为的就是害怕一开始就冷场。
果然话题一打开,下面叫价的人已经有些涌跃,几轮叫价下来,原本一副普普通通的水彩画居然拍出了一百多万的价格。这还是因为第一件拍卖物品,弄出来热热场的而已。
下面的第二副水彩画的叫价就更加猛烈的,特别是王烈预想的事情果然出现的,一名白色西装的年轻大少一手抱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一面不断地在与一名穿着黑衣的中年男子不断地抬扛。
“那个年轻人是董氏集团的继承人,那个黑衣中年男人是大乐购集团的副总经理。两个人之前因为一个女人闹得不可开交。”吴若晴一面向王烈介绍着一些王烈觉得陌生的人,一面介绍着这些人之间的相互关系。
王烈点着头不回话,他的目光始终集中在岳黎亭的身上。不过他可没有想过要用这种相互抬价的方式与岳亭较劲一下。用王烈自己的话说就是,这种掉价的白痴行为,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争执不下的两人依旧在互不相让,价格已经叫到了五百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