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姗说:“好像没有,我们只是路过这里。哦对了,这个锅一定是他觉得很好玩,又认为自己很有幽默感,自己扣上去的。”
我笑着说:“就是嘛,我们可以走了吧。”
蒋雨姗轻轻笑了一声,说:“当然,难道我们要留下来看一条疯狗乱咬人吗?”
我买了单从宁德小聚出来,坐进自己的车里点燃一支烟。蒋雨姗没去开自己的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满脸堆笑地说:“谢谢你啊,现在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笑了笑,抽了一口烟说:“要对付一个人除了武力之外,智力跟更重要。其实我刚才已经替你想好了一个办法对付他,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冒险。”
蒋雨姗激动地说:“什么办法?快说给我听听。”
我说:“他不是想要公司的全部股权吗,那你就卖给他好了。其实股权这个东西也是很虚的东西,真正实惠的是现金流。”
蒋雨姗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沉吟片刻忽然面露喜色地说:“你是说卖给他一个空壳公司?”
我得意地笑了笑,说:“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蒋雨姗想了想说:“可是我担心不好操作,你可能不清楚,近几年我把公司的公司的核心业务都交给他去管理,公司里的人很多都是他自己的亲信,我虽然名义上是董事长,其实差不多成了空架子。”
我说:“但是至少财务的签字权还在你手里吧?”
蒋雨姗说:“那是自然,财务大权自然不能随便交给别人。”
我说:“只要有拥有财务签字权,只要你自己下定决心事情就一定能办,至于具体如何操作你应该比我清楚。但是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甚至可以自己亲自操办,来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等他到手的时候公司只剩下一个空壳。只要资金链一断,他还得像当年一样去跳楼。”
蒋雨姗沉吟片刻,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咬了咬牙说:“好,就这么干。以前还有些不忍,毕竟这个公司是我亲手创办的,投注了太多的心血,既然形势逼人强,我暂时也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其实创办企业和养猪一个道理,猪养肥了就可以变卖了。很多人把企业比喻成自己的孩子,其实这完全是错误的,孩子是血缘,企业只是工具。”
蒋雨姗愣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赞同地说:“是这个道理,其实想明白了,企业不过是谋生的工具而已,什么社会责任感不过是个借口。好了,我们不聊这个了,影响心情,刚才的事搞得你连饭都没吃成,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要不你去我家里,我炒几个菜给你吃。唐果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在我面前念叨过好几次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现在去吃饭有点晚了,而且晚上还约了徐兰,就推脱说:“不好意思,晚上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了,抽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唐果。”
蒋雨姗略显失望地说:“那好吧,你有事就不勉强你了,你忙你的吧,我也得去办点事。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派人把你们的招商计划书和招商政策给我送来?我得根据你们的政策,找几个老板商量商量,看看投资什么项目比较合适。”
我点点头说:“我明天派人给你送到办公室去,这事不是太着急,你可以好好考察考察。我有一个提议,你去安宁区刘家桥的长鹿山庄去看看,那里搞得确实不错,目前这种集饮食娱乐和休闲度假会议的综合性山庄江海还没有,也许是个不错的项目。”
蒋雨姗说:“长鹿山庄啊,我听说过那里,不过确实没去过,抽时间一定去做一次调研。”
我点点头,等着蒋雨姗下车,但她却坐着没动,而是盯着我看哥没完。
我狐疑地问:“怎么,还有事吗?”
蒋雨姗微微一笑,说:“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告别吗,是不是还缺个仪式吧?”
我笑着说:“你是说要吻别吗,我们之间有必要搞得这么肉麻么?”
蒋雨姗不悦地说:“真是好没情趣,我可一点也不觉得肉麻。”
蒋雨姗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在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蒋雨姗娇弱无力地嗯咛一声,闭上眼睛,抬起了红润的嘴唇,一脸等待更近一步侵略的样子。
看来轻轻点水应付一下也不行,我埋下头,将嘴唇狠狠地贴在她嘴巴上,用力亲吻了一下。蒋雨姗大概觉得还不过瘾,伸出舌头探进了我的嘴巴里,来了一个深度湿吻。
这一次湿吻大概持续了有好几分钟,搞得我都有点难受,直到两个人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我看着脸色红扑扑的蒋雨姗,心潮又开始澎湃起来。
我笑着问:“现在你总该心满意足了吧,再继续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跟你玩车震了。”
蒋雨姗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去你的,坏死了。好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改天联系。”
蒋雨姗下了车,快步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