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目露凶光,面目狰狞地说:“不要以为你们可以威胁老子,老子的江山已经丢了,还要老婆孩子干什么,他们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都给老子开枪,给我乱枪把这三个狗男女打死。”
李智真的已经疯了,我们的话只能刺激他,起到的都是反作用,我伸出手,一把扯下董文琪嘴巴里的毛巾。董文琪的嘴巴得到解放,立即嚎啕大哭起来,董文琪一哭,枪手们手里的枪口慢慢垂了下来。
董文琪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歇斯底里地说:“李智,王八蛋!你真的好狠心,连我和孩子的性命都不顾了。”
李智的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温柔,眼睛也红了,他哽咽了一声,说:“文琪,对不住了。我已经走投无路,准备跟这个狗东西同归于尽了。你要恨就恨他吧,是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董文琪声嘶力竭地说:“胡说,你胡说,他们说你绑架了萧梅,我根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李智,我问你,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那个女人?”
李智忽然低下头沉默了,面对董文琪的质问无言以对。
董文琪在等待李智回答,但李智的沉默让她已经明白了真相,她忽然说:“我明白了,原来你爱的女人不是我,是别人的女人,李智,我恨你一辈子!”
我大声说:“赶快把萧梅交出来!”
李智抬起头,眼睛盯着董文琪悲伤欲绝的脸,目光里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董文琪的目光与李智对视片刻,忽然哀求说:“老公,算我求你了。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你不要再玩火自焚了,快把萧梅放了吧。”
李智抽了抽鼻子,眼眶里忽然滑落了一滴泪水,他挥挥手,说:“把萧梅带上来。”
李智说完没多久,两个黑衣人押着萧梅从一间车间厂房里走了出来。我紧张地望着萧梅,发现她两只手被绑了起来,衣衫还算整洁,面色很平静,只是头发有些凌乱,精神状态也不如以前,眼神略显涣散。但当萧梅看到我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的狂喜之色。
萧梅惊喜地说:“老公,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李智狠狠地瞪了萧梅一眼,眼睛中再次闪过一阵狂乱,他歇斯底里地喊道:“贱货,你给老子闭嘴!我才是你老公,唐羽只是个杂种!”
萧梅冷冷地说:“该闭嘴的人是你!李智,你给我听清楚了,像你这种阴险小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更不配爱我。”
李智挥舞着手臂,迷乱地说:“放屁,你他妈胡说!是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你这个变心的女人,真是个贱货!”
我忽然意识到,李智的精神已经处于极度的混乱疯狂状态,这个时候和他讲什么都无异于对牛谈情。我望着萧梅,笑了笑问:“萧梅,你还好吗,李智有没有伤害你?”
萧梅沉静地说:“我没事,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今天下午还买了凉皮给我吃,只是凉皮里醋放得太多了,不好吃。”
我笑了起来,说:“伙食不错啊,关在这种鬼地方竟然还有凉皮吃,相当于省部级高级干部的待遇了。”
董文琪听到我们的谈话精神几乎快崩溃了,她双手被绑在背后,踉跄着往前冲了几步,企图冲到李智身边。郑大厨眼明手快,一个大步赶上去抓住了董文琪,把菜刀再次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厉声说:“臭三八,再敢跑老子废了你。”
董文琪一边挣扎,一边歇斯底里地骂:“李智,你混蛋,原来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一直都是在利用我,你爱的女人是这个贱货。”
郑大厨说:“住口,你才是个贱货!”
我低声对李嘉文说:“嘉文,你去开车,把车门都打开。我冲过去救萧梅,一救下萧梅我们就上车,开着车冲出去。”
李嘉文说:“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万一他们开枪怎么办。”
我急忙说:“你听我的,再留在这里我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成,放手一搏,拼了。”
李嘉文说:“好吧,我听你的。”
我转头对萧梅说:“萧梅,家里的烛光晚餐我也准备了一份,回家一块吃吧,你准备好了吗?”
萧梅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准备好了。”
萧梅话刚说完,我就一个健步朝他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连续扣动扳机。一枪打在了她身边一个黑衣人身上,黑衣人随即栽倒在地。可惜另一枪打空了,剩下一个黑衣人看到我飞奔而来,稍微一愣神,刚准备开枪还击时,一把飞刀凌空呼啸着闪过一道白光,插进了黑衣人的脖子里。
飞刀,又见飞刀,我靠,李红的小李飞刀。娘希匹,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李红来了?
但我顾不得多想,几个大步已经到了萧梅身边,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军用的弹簧刀,割开绑着萧梅双手的绳子,拉着她矮身往车边蹿去。
当我回头望去,看到黑衣人有好几个身中飞刀,没错,是李红的飞刀,我心中一阵狂喜,感到热血沸腾,可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