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了你,别给我下套了。”
张帆说:“你别不信啊,我们那个教练真的很喜欢玩的,她的柔韧性特别好,可以做出特别高难度的动作,而且几乎每天都要找男人,找不到男人就睡不着觉,我这也是帮她。”
我说:“天天做,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是种猪也需要休息的时间,何况是人。”
张帆说:“这就叫越吃肉越馋,玩过刺激的就想玩更刺激的,重口味的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反正就是图个新鲜,和一个男人玩过一次她也就没兴趣玩第二次了。”
我心想,这个女人对人性这个东西领悟还真是透彻,人的欲望真是个无底洞,一旦欲望被唤醒,爆发出的能量简直太吓人了。
在我没认识魏茵之前,几乎没什么重口味,对丝袜、虐待、语言凌辱基本没有兴趣,但玩过几次之后就不一样了。以前我喜欢有书卷气的女人,可这几个月见识的豪放女越多,对这些小清新几乎提不起兴趣了,现在似乎只有更疯狂地女人才能激发我的征服欲。
我给秦颖搞过一次指交之后,她似乎有点上瘾,好几次晚上要去我家里过夜,我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了,和她做那个事儿我实在没有多少兴趣。虽然说女人是可以调教的,但我没那么多耐心,也没那么多教人的经验。
我的冷落让秦颖很失落,也很幽怨,时不时地讽刺我不像个男人,可不管她怎么说,我都不为所动,表现得很像一个正人君子。
为了激发我的兴趣,秦颖不惜联合周青青一起引诱我,她以为我喜欢双飞燕,但却不知道我对她们那伙人的厌恶程度,想起那几个连失足妇女都不如的女孩子我还满肚子火。失足妇女至少比她们磊落,比她们会服务,一群二逼女青年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驰骋江湖,殊不知她们在男人眼里连那些下九流的女都不如。
张帆见我半天没说话,问:“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不好意思,走神了。对了,你们那个教练没结婚吗?”
张帆说:“结了,孩子都上初中了,可老公哪里能满足她的那么可怕的欲念。你想想,三十八岁的成熟的女人,夫妻两结婚十几年,做起来还有意思吗?”
我说:“那倒是,配偶不解决这方面的需求。”
张帆说:“那就是了,她喜欢玩完就撤,还喜欢狂欢派对,SM,她家里什么乱七八糟的工具都有,而且她还跟她老公还时不时地出去参加援交俱乐部的活动。”
我感叹道:“我操,还真是个天生的种马。兰州真的有援交俱乐部啊?”
张帆说:“有啊,还不少呢,有许多是当官的和经商的,这种东西也只有这些追求刺激的人才会玩,穷老百姓哪里玩得起。
我说:“那倒是。”
张帆笑嘻嘻地说:“怎么样,感兴趣了吧。”
我说:“你又引诱我,我都说了,俺不是那种人,你别老把我当坏人。”
张帆说:“别装了,我估计你都硬了。再告诉你一件事,这个女人叫起来真的和野兽一样夸张,每次看到她和别人做那事儿都好像要随时死过去一样,简直太夸张了。”
我说:“你见过她和别人操练过?”
张帆犹豫了一下才说:“她是男女通吃,找不到男人的时候就找女人,而且喜欢几个人一起玩,所以才玩得那么疯狂。”
我好奇地问:“难道你也是男女通吃?”
张帆说:“算不上吧,只是我对女人不那么排斥。”
我不说话,端起酒杯激动地喝下一杯酒,看着张帆傻笑了一下。
张帆说:“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下,让你长长见识,什么才叫疯狂,见过她你就会明白,以前你们遇到的那些所谓的狂放女简直都是冰清玉洁的圣女。”
我说:“你可别光说不练假把式,说得那么起劲,最后告诉我是逗我玩。”
张帆坏笑着说:“我就是逗你玩呢,哈哈,上当了吧。”
我心里叹了口气,哎,现在的女人真是可怕,什么都懂,什么都拿得起放得下,遇到这些女人你只能俯首投降,否则会被她们搞得很惨。
这世道,全乱套了。
八月是兰州最热的一个月,往年的夏天似乎没怎么在意就过去了,但2008年的确是不平凡的一年,天灾人祸之外,兰州的八月酷热难当,罕见地拉起了高温警报。
原本兰州夏天基本不用空调,但这样的酷暑没有空调的日子也确实难熬,有的人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发散体内的高温。店里装修的时候就没有装空调,当时也用不着,不过八月不装实在不行了,客人们纷纷抱怨来店里吃饭太热,包房的客人投诉更多,饭店的翻台率明显下降。
店员也在私下埋怨我这个当老板的抠门,两个服务员在一起议论的时候不巧被我听到,吓得她们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出。我没吭声,直接让她们去把倪雪叫到我办公室,当着她们的面让倪雪去国美订购一批空调,买回来后立即安装。
倪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