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个富人,从而发自内心的呼唤出自己想要鄙夷的心声,富人则是用车牌来衡量一个人的实力大小,手眼通天的人物,他可以衣着寒酸,可以装傻充愣,无耻不要脸的那种甚至可以当街裸奔,那种小丑似的表演都能叫做神来之笔。
在华夏国内的官多,有钱的人也不少,攀比之心从古代由来已久,无论大到天子脚下,或者小到家庭与家庭之间都不能脱俗。
如果说娱乐的场所天堂人间最强的话,那餐饮的最豪华就是圣城了!
圣城的后台老板,至今没有出现过,但是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都知道,那一年的春天,圣城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这座城市的卫星城梵青县地界内拔地而起,不高,却并不一定证明它不气派。
曾经有人用一句“和圣城作对,就是和阎王作对”的话来形容它的豪迈。
阎王,那就是死亡,谁敢触怒这只沉睡的真龙?世界之大,还无人敢犯。虽然这句话有些夸张的成份在里面,但是其中的影响力,也在这句话内有些不言而喻了。
乔天辰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能够走进这里,但是他来了,还是坐着豪华气派的挂着红色车牌的陆虎车来的,身后,对,就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美人。
“姐,你说爷爷他为什么那么看好姓乔的那个小子,还有你?”此时的张巧巧已经恢复平时的那种淡然的气质,看着前方从陆虎车上相继走下里的张牧之和乔天辰问道。
腰板挺得笔直的乔天辰实在有些无语,若说狐假虎威,那狐狸还跟在老虎的后面,他倒好,走在前面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她这种心境难生波澜的女人都有一种作呕的感觉,偏偏他根本没有过觉悟,背着双手就像走在自家后花园一般闲庭信步,对着站在四周迎接的男侍应,左一个理下领口,右一个整理下领带,还念念有词的叫人家好好干,看见女侍应则是上下一阵流氓似的打量。
“轻佻么?不是,他太冷了。轻浮么?不是,他太狂了。”张艳答非所问的说道:“若说有人笑我痴与狂,我笑世人看不穿。若说有人笑我醉与沉,我笑世人皆浮尘。呵呵,好一个皆浮尘呐。巧巧,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张巧巧一阵沉思,随即问道:“哦。”
乔天辰不是愚人,自然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愚人自愚,他轻佻么,或许他自己才知道。
他自然不会笨到真的以为张牧之会带自己来参观这个地方,从周围侍应的态度上他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是一种惧怕中夹杂着太多威严的感觉,当然了,他还没有夜郎自大到能够以为自己能有那么大的魄力,他知道的,他们怕的是身后那两个自己原来想都不敢想象去亵渎的女人,但是现在不同了,看见女人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先拿柳雅的身材进行对比,然后再用黄鹤一鸣的身材对比,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其实这个世界的美女,真的不算太多。
随即一批接着一批人物出现,乔天辰隐隐感觉得到,这……似乎应该是正事了吧?
乔天辰有着非常敏锐的感官直觉,更喜欢把握每个事情的关键,进行分析,再分析,站在各个不同的角度反复对一个问题,或者对某个人、某件事情进行思量,从而得出一个最综合的答案。
无论这种行为在别人眼神里是白痴行为,还是一种神经病式的病态,他永远都乐此不彼的沉浸在那种自我感受里面,或许正是这种行为的缘故,让他把握事情总是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态,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大人物我惹不起,小人物我不想惹,还真是头疼。”乔天辰自嘲的咧着嘴冷笑道,看着‘圣城’大厅内一张长条桌子上放满各种只在电视上面看到过的食物,却有些不感冒,食物再好,没有自己喜欢的食物,那都是白搭,有些失望的看着这堆食物,叹息道:“没猪蹄,生活就是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