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硬是要找一个解释,那便是——她有了另一个在她认为,更好的归宿。
比如,富家子弟,温柔多情的严昊清。
“这不是在吵,席墨尧,你要搞清楚自己心里想要什么,婚姻是游戏吗?”李君安的话没说话,眼前一闪,紧接着,自己就被重重的撞飞出去。
席墨尧早就濒临怒气边缘,他已经给过警告,让她闭嘴,可是这个笨女人却还在挑战他的容忍力。
而且一想到严昊清,他就觉得自己的神经快断开了,他哪里比不上那个纨绔子弟?
李君安被撞飞在墙角,贴着高档壁纸的墙壁,阻住了强大的冲劲,让她差点就吐出血来。
好痛,他是蛮牛吗?会撞死人的!
李君安还没来得及站起,一阵冷风又到了面前,她被抓住衣领提了起来,没来得及反抗,又被扔出去。
这一次,不是撞到坚硬的墙壁,而是跌进柔软的大床里。
席墨尧伸手扯掉自己碍事的外套,阴冷的看着大床上,被摔的昏头转向的小助理。
“咔哒”,细微的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安静至极的房间响起,李君安扶着腰,惊恐的看见席墨尧已经站在床边,抽出了皮带。
“席墨尧,你要做什么?”顾不得刚才被撞的骨头都要散了,李君安迅速的爬起身,想冲出去。
但是,她的脚踝被强力的抓住,席墨尧毫不怜惜的将她拽到自己身边,另一只手,强硬的捏住她的脸。
“李助理,我想你应该在结婚前,学会怎么取悦未来的老公。”磁性的声音魔鬼般的响起。
李君安惊慌的看着他,不……她不想再来一次,而且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她在盛怒的男人身下,一点办法都没有,转眼间,就被剥的干干净净。
这次可没那么温柔,席墨尧的怒气支配着他的行为,所以没有丝毫留情,力气也大的吓人。
李君安当然不愿意就这么被吃,她正极力反抗,突然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在房间回荡。
啪!啪!
皮带柔韧疯狂的力度,让她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起一道红色的印迹。
喘息挣扎的声音,还有痛苦的呻吟,让双目赤红的席墨尧,赫然发现自己的失控,他立刻丢掉了手中的皮带,惊讶的看着她身上鞭打出的痕迹。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刚那样失控?
忘记了刚才那一瞬间,是谁对自己的右手下命令,做出抽打不断反抗挣扎的李君安的举动。
他只是想宣泄自己的不满和压抑而已。
寻叶要结婚了,他看似风光,可是离真正的音乐好远,每天都在八卦中沉浮,成为赚钱的机器……
他对自己异常的失望,没想着去伤害她。
“不要碰我!”原先中气十足的清亮声音,现在变得虚弱无力,李君安并不知道,席墨尧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在他面前的洁白身体,左一道右一道皮带抽打过的痕迹,两指多宽的红色印记,已经轻微的红肿起来,像是在无言的诉说他的罪行。
不得不承认,她很害怕刚才失去理智一样的席墨尧。
如果以后要嫁给这种人,她才不要。
“药箱放在哪里?”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继续她的欲望,席墨尧沙哑着声音问道。
天知道这样的鞭痕和洁白身体对视觉的冲击力有多大,无助可怜的小助理,红肿的鞭痕,让席墨尧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占有。
李君安抓着被单的一角,咬着唇不说话。
席墨尧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僵持了半分钟后,从床上起身,在她的包里翻找着药盒。
他记得每次李君安出门,都会带急救小药箱。
果然在她简单的行李箱里,找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李君安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试图逃跑和关门,她知道那样做,也许会激怒席墨尧。
所以,她默默的看着水晶吊灯,眼底倒映着明亮的光芒。
席墨尧也沉默的在床边给她涂抹药膏,洁白的肌肤上,刺目的鞭痕让他的心,隐隐有些抽痛。
可是,他不习惯道歉。
更为可恶的是,这个时候,明明把她弄伤了,明明心里不舒服,身体居然还想去做夫妻间的事情。
好在李君安一直看着床顶,缓解了席墨尧背叛身体的生理尴尬。
这是她第二次,对自己毫无防备的表情。
不,或许是她的心已经冷了,所以才会如此冷漠、毫无羞涩感的让他上药。一道长长的鞭痕,从她漂亮纤细的锁骨处,斜下来,经过胸,来到右侧的肋骨。
不知道,白色胸衣下的肌肤,伤的怎么样……
席墨尧沾着药膏的手指,小心的在她伤口处游走。
疼痛却又带着被男人抚摸的异样感觉从肌肤的表层,传到刺痛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