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跟胖子等人围在中间。
“妈的,敢来砸场子,老子弄死你。”左边的彪形大汉怒吼了声,朝着江宁冲来。
江宁抬腿把那彪形大汉踹飞向半空,落下来后砸烂一张赌桌,其他人都惊呆了。有四五个人立马从赌桌下面抽出砍刀,朝着江宁的脑袋就猛砍下去。
胖子护住两个美女站在江宁身后,在冷清歌的惊呼声中,江宁轻描淡写的飞脚出拳,冲过来的人都纷纷倒在他脚下。抱着被打的部位不停地挣扎,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其他人看到江宁的本事,纷纷退开,眼中满是不敢相信。郝梦莹在身后喝彩,冷清歌却彻底惊呆了,难怪他敢单枪匹马闯进来,果然身手了得。
“去叫南哥!”一个小头目喊了声,立马有人溜到了房间里,其他人则纷纷抽出了砍刀钢管,紧紧的盯着江宁。
粗略数了下,大约有三十多个黑衣人聚集在赌档内,这个时候没有顾客,全是大联盟南盟的自己人。这显然不是核心场子,但赌桌不小,应该平时收入很可观。
地上躺了十来个,剩下的人都怕了江宁,不敢一拥而上,只能把这个场子的老大李浩南叫出来。
李浩南出来的时候,冷清歌赶紧把头扭了过去,众人很理解她,因为看久了,真的会吐的。这个人满脸都是疙瘩,毛孔粗的就跟鼻孔似得,脸上坑坑洼洼,还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头上的头发不多,软软的,黄黄的,像是营养不良。
用黑矮挫来形容这个李浩南,绝对非常恰当,再加上恶心反胃,会贴切许多。胖子对郝梦莹说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死也不跟这个人了,他妈的,太丑了。”
听到这话,李浩南明显怒了,但他毕竟出来混这么些年,不会太莽莽撞撞,看了看地上的小弟,对着江宁拱手道:“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冲撞了诸位,对不住。”
“废话就不说了,我今天来是替莹莹还钱的,她欠你多少?”江宁打断了李浩南的客套,对着胖子甩了甩头,胖子把包放在了桌上。
李浩南笑了笑道:“其实也不多,就是几个小钱而已,阿旺,算一下。”
那个阿旺就是最初被江宁打飞的,现在除了嘴还能动,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动了。他嘟囔了片刻说道:“本金十万,利息二十万,前后还了五万,算上兄弟们的医药费,总共三十三万。”
“我做人很公道的,看在你这么勇猛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三十万怎么样。”李浩南喜欢嚼槟榔,满嘴都是异味,站的近的人都会觉得恶心。
郝梦莹听到这个数,立马不干了,扑上前理论道:“你们明抢啊,昨天才二十万,今天就边三十万了。”
“莹莹,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给你面子跟你算这笔帐,不给你面子,那可就是五十万了。”李浩南冷笑的看着郝梦莹,郝梦莹还不服气,还要理论。
江宁把她拉了回来,胖子已经利索的从里面取了三十沓钱出来,李浩南看的真真切切,那提包里面的钱可还不少啊。直三十万还取了没三分之一,心里立马就有了想法。
李浩南只是个小混混,在通州也就相当于毒龙与卷毛那样,方二蛋给他的任务很重,虽然这个赌档挺赚钱,可大部分都上缴给了方二蛋。而且江北远远比不上江南,许多富人,宁愿到江南消费,宁愿把房子买到江南。
所以这个李浩南钱并不宽裕,眼见胖子跟江宁带了这么多钱,顿时就开了眼。
江宁跟胖子刚要走,李浩南在身后喊道:“这位兄弟,来了赌档不玩几把过过手瘾吗,要是运气好了,这三十万可就又赢回去了。”
听到李浩南说的话,郝梦莹动了歪念,见胖子跟江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赶紧上前拉住了江宁,说道:“五爷,不如我们就玩一把,说不准真的能赢回那些钱来。”
“适可而止。”江宁淡淡的说了声,冷清歌悄悄的看了眼江宁,眼神很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些钱就这么给了那丑八怪多可惜啊,你去再赢回来嘛,要是给了我,我陪你睡。”郝梦莹这娘们,爱钱爱到骨子里,只要有钱什么都愿意做。
胖子见郝梦莹求的有点可怜,就对江宁说道:“五爷,那要不咱玩会再走,反正现在出去也没事干,不如消遣消遣。”
“对,这位兄弟说的对,消遣度日嘛。来人,摆赌具。”李浩南赶紧喊了声,立马就有人摆好桌子,放上各式独具了。
江宁眼见如此,也只好留了下来,嘴上说着。“小赌怡情,只玩几把就走了。”
“好,那我们就玩上几把。”李浩南摆了摆手,让江宁挑选如何赌,无非是麻将牌九掷骰子,还有德州扑克与炸金花等。
江宁磨蹭了片刻说道:“那就炸金花吧,其他的我都不怎么会玩。”
炸金花大江南北的人都会玩,而且玩起来心跳的很厉害,虽然简单不上台面,却也挺考验玩家的伪装。江宁说了这话,首先就露了怯,李浩南看了眼江宁,心想原来是个菜鸟,这样可就有的玩了,老子不耍死你,恶心也把你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