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对师涓的见识略微惊叹了下,说道:“现在尸毒入了风市,火精加再多也不管用了。尸毒属阴,我的真气属阴火,无法以气灌针逼出阴气,原本想靠火精压制,可还是失败了……”
侯家的人见他皱眉苦脸,知道问题不对劲,纷纷过来询问。
师涓赶紧拉了江宁到窗边,悄悄的说道:“你不是火胎吗?你的血中天然带有火精,可比这火山灰强多了。”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宁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他郑重的说道:“我真的不是火胎,我是先天离火。”
“好好,不管怎么样,你先治病吧,要不等患者尸毒扩散全身就晚了。”师涓对医学非常认真,为了医学其他的事情都能放下。
江宁再次取出那根黑黝黝的银针,趁着没人注意,飞快的在自己的中指上扎了下,沾着鲜血的银针就戳在了血海穴、犊鼻穴、风市穴等七个穴位上。
嗷……
一声嚎叫,侯三炮挣扎着就想要扑腾,被江宁硬摁在了地上。
“你大爷的,果然是庸医,我弄死你。”侯孝武抄起一张椅子就要过来砸江宁。
被胖子一把抱住,没想到胖子是他儿子,大喊道:“爹,别冲动别冲动,这是正常反应,我见过江爷给人治病,就这反应。”
紧要关头胖子帮了江宁,要不然现在管头不顾腚,说不准真会被打。
江宁又在他腿上患处洒满药粉,用纱布包裹,利于恢复。挣扎了五六分钟,侯三炮终于停了下来。再看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刚才确实把他折腾坏了。
侯孝文俯身上前关心的问道:“爹,还疼吗?”
“不是疼,是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名堂,就感觉腿被烧着了似得,差点没把我烧死。”侯三炮心有余悸的说道,说完还看了看江宁。
江宁没做过多解释,反正已经治好了侯三炮,而是从口袋里面取出一颗药丸,对他说道:“试着蹬蹬腿,要是能蹬得了动,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能踩地了。我这里还有颗药丸,吃了以后,好起来事半功倍,要不要吃?”
“我都有好几年没动过腿了,能听话吗?”侯三炮不相信,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抬了抬腿。
没想到那好几年没动过的腿,现在竟然微微抬起,看的不少人都傻在了那里,更是神医神医的叫个不停。侯三炮甚至想要下床,被江宁摁住了,他这情况特殊,只能等痊愈后再踩地锻炼。
侯三炮惊喜若狂,对江宁说道:“你不是说有什么药丸吗,吃了以后好得快,快点给我吃。”
“这叫生肌活络丸,是用昆仑绝顶上的圣莲与玉蟾的鲜血炼成,一百万一颗,不还价。”江宁在侯三炮面前晃了晃,那药丸异香扑鼻,一看就不是凡物。
“怎么还要钱啊,你不是要梅园啊?”侯三炮不爽了,这他娘的还讹上瘾了。
“梅园是我的诊疗费,这是医药费。我还给你们打折了,别人我都卖两百万,不过你爱买不买,反正你的病我已经给你治好了。”江宁说着就要收起药丸来。
胖子这货很识眼色,赶紧上前道:“江爷息怒,只要能让我爷爷快点好起来,花再多的钱又算得了什么。我这里有爷爷给的零花钱,这药我买了,你快给爷爷喂药吧。”
江宁本来有心把这药送给胖子,毕竟两人相识一场。但见胖子不停的给他使眼色,他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于是就给侯三炮喂了药。
侯三炮高兴的说道:“好孙子,又给爷爷洗脚又给爷爷买药,孝文,把恒通煤矿转到我孙子名下,这些年亏待他了,我要好好补偿我孙子。”
侯家其余人都懊悔不已,看着胖子那得意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可现在人家正受宠,哪敢有人说个不字啊。原本指望老太爷老糊涂,这个儿子就不用分家产了,可现在老太爷大有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宁暗自鄙视胖子,这家伙背地里一口一个老不死的骂自己爷爷,当年却装孙子装的炉火纯青。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当胖子从车上取下一百万现金的时候,江宁挥了挥手说道:“算了,今天打了你的人,就当给他们医药费了。”
“江爷你忘了?你还打了我呢,不过我不要医药费,我也绝不忌恨江爷。日后要是能跟随江爷左右,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长这么大,我就只佩服江爷您。”胖子很诚心,今天见识了江宁的手段,更是五体投地了。
江宁见他确实是真心,接过钱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那我就认了你这个兄弟,来通州还没玩尽兴吧?”
“是啊,我对这里不熟,现在通州局势混乱,老爷子叮嘱不让乱跑。我都快憋死了,还有这江南的吃食,真是淡出个鸟来。”胖子妈妈骂咧,说起来就怒火中烧,来了几天他那将军肚都缩了好几村。
江宁哈哈笑了几声,从口袋取出手机,拨给了刚出院的野狗。“这里有个自己兄弟,晚上你带他见识见识江南大地的风采。”
野狗那边刚失了左婷,正消沉颓废。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