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建业的惨叫声,旁边同样跪在地上的几名三清宫弟子忍不住再次微微颤抖,心中一阵凛然,甚至背脊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寒意。
他们没想到宁月璟居然这么狠,还真的敢对郑建业下这样的重手,直接废了他的修为。
此刻,他们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身上,生怕宁月璟也对他们同样如此,废了他们的修为。
是以,几名三清宫弟子都忍不住真正的感到有些恐惧起来,偷瞟宁月璟的眼神也带着慌乱和不安。
废掉了郑建业的丹田和周身所有经脉后,宁月璟没有再去理会他,目光立即转向了旁边另外几名三清宫弟子的身上。
感受到宁月璟的目光扫过,几名三清宫弟子心头纷纷一紧,手心都不自觉的微微沁出一层细汗,心中紧张不已。
“建业,建业,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别吓姑姑……”
郑佩琪在看到侄子郑建业被宁月璟废掉修为,满是痛苦的哀嚎,顿时惊慌的大叫哭嚎了起来,内心更是感到无比的惶恐和惊惧。
同时,也有满心的愧疚和后悔。
若不是她去招惹林芳和李思恬,若不是她之前那般的飞扬跋扈,嚣张挑衅惹恼了宁月璟,若不是她自恃有个三清宫门徒的侄儿,还把自己侄儿跟他的那些师兄都给卷入了进来,郑建业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随着郑建业的修为被废,郑佩琪很清楚,自己这个侄子原本无比光明,前途无量的未来就这样被自己亲手给断送了。
而且,她以后恐怕也再无法继续借助这个侄子三清宫门徒的身份肆意骄纵,横行无忌了。
郑佩琪现在心里充满了悔恨的情绪,早知如此,便是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招惹林芳和李思恬,更遑论对宁月璟说出那些骄横跋扈之言进行挑衅。
只是,郑佩琪心里也很不明白,林芳和李思恬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认识宁月璟这样一位连三清宫都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厉害人物。
认识她们俩这么多年,以前也从来没见她们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啊。
郑佩琪有些想不懂这一切为何会变化得这么快……
这时,宁月璟目光扫过那一个个三清宫弟子,终于缓缓开口道:“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以为是三清宫弟子,入了这俗世就为所欲为,视凡俗中人的性命如同草芥一般低贱,动辄要打要杀。”
“若是今日招惹到你们的不是我,而是换了寻常的凡俗之人,只怕纵然不死也必然要遭受你们的肆意欺凌羞辱。”
说到这,宁月璟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寒声道:“你们所倚仗的无非就是三清宫门徒的身份,以及这一身的修为。”
“我无法剥夺你们身为三清宫门徒的身份,但是,却可以夺走你们的这一身修为,让你们失去骄横跋扈的资本!”
听到宁月璟的这番话,那几名三清宫弟子顿时一阵大骇,原本心中的忐忑不安变成现实,他们如何能接受被废掉修为?
若是修为被废,那么他们还剩下什么?
就算三清宫不将他们驱逐,他们在三清宫内也只能做一个杂役,了此残生,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是以,在宁月璟话音刚落之际,几名三清宫弟子立刻惊恐的大叫了起来,“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骄横欺凌凡人了。只求你能放我们一马,千万不要废掉我们的修为!”
“只要你不废掉我们的修为,你要怎么惩戒我们都行。不论是赔罪,认错,我们都愿意!”
“之前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你,求你大人大量就饶过我们吧,你要是废了我们的修为,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来得痛快……”
几名三清宫弟子纷纷凄惨的哀嚎着,那场面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只不过,所有人都已经见识过他们之前的嚣张跋扈,骄纵蛮横,是以,此刻见到他们如此哀嚎,基本上没有人真正的对他们有什么同情之心。
相反,周围那些围观的食客还有服务员们心里更多是一种扬眉吐气的畅快感。
叫你们之前那么嚣张跋扈,开口闭口把普通人当做猪狗蝼蚁,现在也知道害怕求饶了吧。
很多人都是幸灾乐祸的在看着,觉得十分的解气。
世俗中仇富心态者都比比皆是,更何况是现在看到这些原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仙门三清宫门徒遭殃倒霉,自然会有许多人在心里暗爽,喜闻乐见。
甚至嘻嘻哈哈指指点点的低声议论嘲讽的都不在少数。
宁月璟对于他们的哀求更是毫不在乎,不屑的冷嘲道:“现在也知道求饶,知道你们骄纵蛮横,嚣张跋扈了?”
“还是那句话,现在才知道认错赔罪已经晚了。”
见宁月璟丝毫不为所动,那几名三清宫弟子自知恐怕他们再如何的求饶也没用,于是便立刻变脸,纷纷开口怒骂了起来,“混蛋!你要是真敢废了我们的修为,我们三清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