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夏如歌却在心中打赌,赌他会什么时候爆发,果然在下一刻南宫瑾猛地推开了翠竹的身子。
“本王让你退下听不到吗?故意将茶水倒在本王身上,是你们家主子教你的?”
夏如歌头痛的厉害,满是无辜的望着他,这位王爷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
若是她教的,这些过程应该她亲自来才对,这样才能与他更贴近呀,怎会让一个奴婢取而代之呢?
翠竹没有反应过来,求救的眼神望着夏如歌,那眼神分明在说:主子我现在该怎么办?
南宫瑾见状质问的眼神转移到她身上,她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我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教她的,要真的是我的话早就烫死你了,你以为只是弄湿了你的衣服那么简单?”
“大小姐?”
翠竹闻言急了,有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夏如歌真是佩服翠竹的演技,看来把她留在归雁阁还真是大材小用。
“既然不是,那么你一个小小奴婢弄湿了本王的衣衫该作何处置?”南宫瑾本来就有一肚子的火,大冬天的在无法遮风挡雨的地方等了半个时辰身子都快木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有发泄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看着翠竹那可怜的眼神,他笑的邪魅狂妄“身为奴婢穿着花枝招展,背着主子引诱王爷,该当何罪!”
闻听此言的翠竹身子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刚刚的满心欢喜变成了满心担忧,她害怕极了,刚看瑾王专注看她的样子还以为被她迷住了“王爷……?”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王爷的旧情人一样,夏如歌暗叹她愚蠢。
勾引男人的手段那么多,可她却偏偏选择了最笨的方法,算了,有人替她处置,省的她费心。
“像你这样的奴才不配伺候主子,告诉夏思远,从今以后在尚书府本王不想再见到你!”
也就是说,前厅、伺候主子这样的工作她是没有份了,除非是厨房或者洗茅厕。
“王爷,我没有~”
尽管翠竹强烈解释,可人已经被拖出去老远。
夏如歌却自始至终像看戏一样的望着两人,好似这根本不是她的丫头,而是个陌生人。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谢我,嗯?”
眼下四下无人,虽然初冬的天气有些寒冷,但看着她那平淡的眸子他忽然好奇,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谁知道你是不是当着我的面把她赶走了,背地里却又弄到你的瑾王府去。瑾王爷,您不会没事闲的蛋疼来教训我的奴婢吧?您要是来抓我的呢,抱歉请先拿出证据,若不是的话,我累了,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
没心情和这个花美男独处时间太久,万一被传出去她这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堂堂王爷亲自与她见面,相信一会儿夏思远就会派人过来,她还要想着如何与那个老男人解释,想想就头痛。
“你还好意思说抓你,弦月琴在哪儿?还有,把龙渊剑交出来!”
龙渊剑?
那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和弦月琴一样也是奇珍异宝?
充满好奇的望着他“大哥,您搞错人了吧?我都说过了昨晚上我是去凑热闹的,没见过什么弦月琴,更没见过什么龙渊剑,您不要抓不到人就赖在我头上好不好?我一姑娘家要那些玩意做什么,好歹我也是个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