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跑这么快,她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兔子投胎。
根据地图所示,她向唯一的出路狂奔,可如果此刻她能爆粗口的话,她恨不得把飞丹的表哥活活骂死。她早该怀疑那份地图是多年前的,因为当她跑到一半的时候,地图上显示的逃生的路没了,而是一堵活生生的墙。
“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
身后火速追来的南宫瑾得意的笑看着她,似乎早已料到她会中计一般。
背对着南宫瑾的夏如歌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但窜紧的拳头恨不得把他弄死。
城墙过不去,还有林荫小路,只见刹那间她快速穿梭着那紧密的树丛,身后是嘈杂的脚步声和漫骂声。
不知觉间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空旷旷的庭院内身穿夜行衣的夏如歌是如此突兀,只感觉一道狂风吹过,南宫瑾足尖轻点便在她面前停下“你已无路可逃,还不束手就擒!”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誓死将她拿下一样,倘若被他发现真实身份,就真如飞丹所说满门抄斩了。
“想得美!”
此言一出,南宫瑾果然没想到面前的黑衣人是个女的,身子一怔,而她就是瞄准了这个机会说时迟那时快向他进攻。
她擅长近身搏击,以快狠准的速度令南宫瑾应接不暇。
“小贼,偷了弦月琴还妄想来偷龙渊剑,本王今日定让你插翅难逃!”
南宫瑾的近身搏斗不是她的对手,却运用内力对付夏如歌。
没有丝毫内力的她显然无法迎接,眉头紧皱,暗笑不妙。
好歹他也是第一武将,没有点真材实料岂能令大家信服?
当纤细的脖颈被他死死掐住并无法挣脱时,她紧闭双眸,欲哭无泪,没想到花美男还真有点功夫。
糟糕,被发现了。
飞丹,主子对不起你!
“放开我!”
死命挣脱,南宫瑾若松手就是傻子,他素手一辉,便将她脸上黑巾摘下,顿时大惊。
“夏如歌,是你?”
南宫瑾死也没想到敢擅闯国库的人竟然是白天刚打过照面的尚书府大小姐。
一个千金小姐会功夫不足为奇,可这个大小姐竟然擅闯国库偷盗?是她爹夏思远指使,还是她自己的主意?
夏如歌不满的撅着小嘴,无奈翻了个白眼“可不就是我呗,反正也被你捉到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真她妈垫背,第一次偷钱包是他,第一次闯皇宫被抓也是他,她夏如歌这辈子注定和南宫瑾八字不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瑾犀利的眸子里蕴藏着浓厚的探究似要将她看穿,可无论他自上而下从里到外面前站着的都是夏如歌,并非别人“告诉我弦月琴在哪儿?”
听着他的质问,夏如歌无谓耸了耸肩,倘若她知道的话还会站在这儿吗?早就威逼利诱了白痴。
“我说你刚刚没看到那里还有个黑衣人的,那才是真凶,我就是来凑热闹的”